益。”
皇帝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道:“太子所思所想与朕相似,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群臣们听罢哪里还敢反驳,在今日他们终于看清皇帝的想法,而太子……那真是让人出乎
意料。
皇帝见再无人反对,转目看向赵弘殷,“这事即使太子提出,那刺史等等一事朕都交与你 负责,切莫让朕失望。”
赵弘殷低声应下。
皇帝又将目光落到兵部员外郎身上,“兵部员外郎便算作刺史一名,从二品。等太子这边 安排完,你便带着家眷前去上任吧。”
兵部员外郎愣了一瞬,在旁边同僚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跪下谢恩。
这兵部员外郎本就是个从六的官,这一被提拔便成为了从二品,虽离开了金陵,但刺史的
权利高啊!俗话说天高皇帝远,这一去不知是多么的潇洒自在,春风得意。
许多大臣暗恨不已,早知如此他们就不会畏首畏尾……指不定那刺史的肥差就是他们的! 只是这机会一闪而逝,谁又能料得到呢?
下朝之后,皇帝却将赵弘殷留了下来。
“那兵部员外郎可是你私下提点过几句? ”皇帝开门见山的问道。
“儿臣不敢,对此儿臣也十分惊讶。”赵弘殷皱眉道,语气上带了些不满,“父皇可是因 为兵部员外郎与国公府相亲,而儿臣又与幼安交好所以才会这般想?”
皇帝露出淡淡的笑容来,“朕知太子一向与幼安交好,但朕也相信太子不会与大臣私交过
密〇 ”
赵弘殷忙拱手道:“儿臣绝未做结党营私之事!”
皇帝慢慢的点了头,“朕知晓,朕也就是提点一下太子。既是无甚要事你便回去吧。刺史 一事还需要多做讨论,你选几名得力的大臣相助,尽早将章程拿出。”
赵弘殷谢恩后便离开了勤政殿。
他回到东宫就沉下了脸色,桃酥见状不由担心,“殿下这是怎么了?”
赵弘殷冷哼一声,“皇帝怀疑孤结党营私。”
桃酥稍稍一愣,“怎么……”
赵弘殷便将今日的事细细与桃酥说了。
桃酥拧着眉道:“这刺史一事是殿下与拓跋夫子想了许久才谋划而出,本以为会得到陛下 赞赏……但似乎让他更忌惮了些。”
赵弘殷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眼中是淡淡的讽刺,“孤可不怕他忌惮。”
桃酥应了声,面上还是担忧不断,“突然杀出个兵部员外郎那殿下之前选定的人岂不是就 要变了?”
赵弘殷挑了挑眉,带这些玩味的看向元宵,“你可知那兵部员外郎是谁?”
“谁?”
赵弘殷买足了关子才慢悠悠道:“幼安姑姑的夫婿。”
元宵这下震惊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他苦笑了一下,“难怪陛下要怀疑您结党营私了。” 赵弘殷:“……”
当许幼安收到自家姑父将要成为刺史的时候,便知这事坏了。他立马带上了桃酥和扣儿, 驾车赶往东宫。
赵弘殷得知他来也不意外,只是在见许幼安时面上露出了些许无奈,“兵部员外郎这次可 真是应了程咬金。”
许幼安嘴角抽了抽,他虽然心中有愧,但也不愿人将自家姑父比作程咬金。
“你原本打算让何人去? ”这些事赵弘殷暂且没与他商量过,许幼安便也没问。但如今牵 扯到自己姑父,许幼安少说怎么也得问上一句。虽说他确信赵弘殷不会伤害他的家人。
赵弘殷摇了摇头,“事已至此不提也罢,倒是幼安的姑父为人如何?”
“我也只在年节见过几次,挺温和的一个人,具体也不是很了解。”许幼安中肯的下了评 价后,顿了顿又道,“但我姑姑很挑,她选的人应当没错。”
最后一句说得让许幼安都有些脸红。
“也罢,既然皇命已下此事便就此定下。孤会与幼安姑父好好聊聊。”
许幼安来得急连水都未喝上一口,正觉口干,桃酥便上了新茶。
赵弘殷转目看向他,“元宵何在?”
桃酥低着头羞红了脸,“被扣儿拉走了。”
许幼安看向赵弘殷抱歉一笑,好在赵弘殷并未在意,只是让桃酥给二人传话,说是今日放 他们一日假。
桃酥感激的应下,步伐匆匆的离开传话去了。
许幼安眨眨眼睛,“太子这儿没人伺候能行吗?”
赵弘殷回以一个微笑,“有幼安在此哪里还需得其他人?”
许幼安被噎了下,只好转移话题道:“陛下如此安排恐也有意打乱你的布置。”
赵弘殷如何没想到这一点儿,他还暗嘲的笑了笑,“他还为此给我扣了顶结党营私的帽子
”
〇
许幼安大惊失色,“陛下为何要如此?! ”赵弘殷还未答出所以然,许幼安便想到了原因
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