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晓澜还特意把机票改签,说一定要去见识见识,谁知在人们做祷告时,突然发生多起人rou炸弹袭击,死伤无数,又加上受惊的人们你推我搡的,最后又造成了踩踏事件。这一事件死伤无数,相关政府都不敢报出实际数量。
紫黠也是在又惊又乱的人群里,死命拽着晓澜,生怕二人会走失。最后他才发现晓澜已受伤,很快就失去知觉。他最后抱起失去知觉的晓澜,在警察的帮助下,一起被送到了医疗机构。然而设施太差,又加上伤者过多,晓澜是外国人,普通民众排异严重,医院也不例外。得不到及时救治,晓澜在送入医院两小时后就失去生命迹像。
当时他觉得天都塌下来,他想联系何政时,才发现他和晓澜的手机都已经丢失。他外语又不行,在医院求了半天,也不得结果。而他也不能离开医院,警察要对所有人做排查。
好在审问他的警察中,其中有一人会说汉语,这才让他得到生机。他们正帮他联系中国的大使馆,可惜的是由于局势恶劣,昨日他们通讯受到干扰,在今天才勉强有些信号。由于肇事性质恶劣,导致所有外国人想离开那地方,但都要有驻当地大使馆的特批文件,否则别想回来。
可现在问题是连警察都无法帮他联络到大使馆,也许他们这里的通讯都被恶意篡改,导致他们无法与外界联络。好在他的手机是跟澳洲的记者借的,这才拨通了何政的手机,可惜接听的不是何政,而是一个女人的境,应该是何政的下属。
紫黠心慌意乱的把周遭的事跟何政叙述了一遍,说得乱七八槽的,但何政还能从只字片语里听出了个大概,尤其是他知道了晓澜已经死了的事实。在此时七零八落的意识里,何政沉默的挂断电话。
紫黠看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沉默的把手机递回给了那个澳洲记者,说了句”THANKYOU”后,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何政一定在怪他,没保护好晓澜,因为他没能救回晓澜,所以何政也不打算救他。他似乎能理解令他绝望的恶性循环,苦涩一笑,这下子他只得在这个鬼地方等死,爆炸再来一次吧,这一次直接把他给炸得粉身碎骨得了!
就在紫黠幻想着再来一次大爆炸时,澳洲记者把手机再次递到了他手里,示意他听电话。
他不解,勉强自己无Jing打采的接过电话,这一次令他思维一下子回归。何政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股沙哑。
紫黠一下子Jing神被重新拎回,即便他此时无话可说,只得睁着一双圆熘熘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听着电话那头的唿吸。
“领事馆我已经联系上,他们会通过特殊渠道来找你,你做好准备。”何政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紫黠听后却落下了眼泪,他以为何政要他在这该死的地方给晓澜陪葬来着。
“好。”紫黠鼓起勇气回答,他正想问晓澜的事时,何政先开口了:
“把晓澜带回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大使馆那边我已经沟通过,他们说没问题,你要管好晓澜的遗体。”何政说完后,没等紫黠回答,便再次挂断电话。
紫黠呆呆看着手机,觉得他的危险是不是已经被解除了?!
于阙看着夜深沉的夜,即便是秋冬,温度却不能与秋天相比,明显冷得多。他不知道是心冷的原因,还是天冷的原因。若有所思的回头看着那个没开灯的窗户,以后他或许真的就要住在这里。
曾狂……也许,这男人会是他一辈子的痛,可这些痛,终究会随着时间的过逝,直到消失。切肤之痛,让他失去了部分生机,灵气却依然逼人。
“蓝齐尔,明天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看看房子。”于阙拨了蓝齐尔的手机,把这一好消息告诉蓝齐尔,同时他也想早点确定蓝齐尔到底能不能看上这间房子。
没料到蓝齐尔竟很兴奋,得知于阙正在看房子,不由得大为高兴,说他现在就要过来,看看他过正常人生活的房子。于阙只得淡然一笑,提议去接蓝齐尔,结果对方拒绝,说了直接打车过来。
曾狂看着于阙勉强的笑容,还有一个人时的沉重与黯然,都深深刺痛他每根神经,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事一旦被揭露,受伤的不止是一个人。
他想下车,与于阙来个当面沟通,看于阙这架势,似不会回头。一旦于阙铁了心要和他分开,他手中是否有筹码?他除了更强势的削弱于阙的实力,或者把于阙绑在自己身边,那样做的话,只能留住躯壳,却留不住那颗火热的心、那份异于常人的智慧。
他要一个男人的身体做什么?他不缺,从来也不缺肯陪他上床的人,只要别人的身体来泄欲的话,与三年前的生活又有何区别!他可以毫不费力、毫不留情的把所有人的灵魂囚禁,但独独对于阙狠不下心,爱了他,就不舍得伤他。
“于阙,我来啦!”出租车停在于阙跟前,蓝齐尔是蹦下车,朝于阙伸手:“忘掉带钱了。”
于阙笑了,虽然他们同年,蓝齐尔却只像个孩子,掏出钱夹,付了钱之后没再寒喧,直接带他往楼上去。车内,冷锐的目光刹那间变得肃杀无比。蓝齐尔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看,结果却没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