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便被他这样对待,稚嫩的何秋恩感觉羞耻的要死,又忍不住幻想着他看着自己身体时的模样。
摸着几道触目惊心的烫伤疤,他好担心他嫌弃的眼神。
何秋恩有些心焦的起身,刚动了下,撕裂的动感就令他再次绝望。
这就是太过放纵的结果。
他侧脸看到床头灯柜上放着的水杯和药片,旁边附有一张纸条,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体写到:“你还小,不应伤了身体,乖乖把药吃了,是为了你好。”
何秋恩脸红的抿着唇,盯着药片看了好一会儿。
他不是懒惰的人,即便身体破碎了似的,也在床上躺不下去,只好起身去花房看看。
何秋恩负责这里大片的花卉,只有那些相当名贵的才有专人过来打理。
在聚湘园转了一圈后,侍弄好了花草,便安心了许多,他希望姨娘回来时还能看到这里的美艳盛景一片昌盛。
年底学校放了假,他基本没什么朋友,生活圈子简直的只在聚湘园的范围,最为忙碌的也只有写稿子的时候。
何秋恩给一家杂志社写专栏,一个连载小说。
昨日在花房里便是在构思这个故事,因为编辑让他写爱情,说什么总故事流,如今不会有人看的。
何秋恩那时十分犯难,活了十九年只暗恋过一个和自己基本不可能有未来的人,他哪里懂得什么爱情。
此时心里兜兜转转的感慨万千,回忆甜蜜,竟文思泉涌了起来。
夜慕徽三日都不见人影,何秋恩知道他忙,那么大个夜家的家业。
夜家是百年家族企业,生意做的很大很广,由夜慕徽全权把控,事无巨细的都得亲自处理,好在手底下能人众多,可他终免不了过度劳累。
与徐管家闲谈时,总听见老人家是多么佩服少爷的能耐,多么心疼他小时候路子走的多难,现在如今那些兄弟叔伯的都不曾放过他。
何秋恩也心疼的紧,不敢贸然去找他。
可是,心里好思念。
何秋恩踌躇在夜家大门外,托人去找了许管家。
许同五十多岁,胡子花白,一辈子无儿无女,平常最是疼爱何秋恩,毕竟那孩子也实在可怜。
“秋恩,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
何秋恩拿出事先写好的话问他?
“夜先生在吗?”
许同略有猜疑:“你问这做什么?”
白’嫩的小脸上瞬间羞红,他羞怯的又问了下一句话:“能告诉他我来找他了吗。”
许同不知该怎么回他,但夜先生确实在家,他不好溜号太久,只随意应了,叫他赶紧离开,免得惹夜先生不高兴。
上次想着帮着孩子多在夜先生面前走动,好在夜家也不至于混的那般落魄,让他去给夜先生送汤时,还是惹得主子不高兴了。
这回再也不敢随意做这蠢事。
“夜先生要订婚了,正跟向家的千金会面呢,我得赶紧回去,你先回聚湘园吧,我晚会儿去看你。”
回头就看见那孩子傻愣愣的,像遭受了什么巨大打击似的,许同没时间多思虑,只能想着之后再去看这孩子。
订婚了,三天前还和他床榻缠绵的人,转眼就要订婚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在床上时话说的那么情真意切,好像自己是个绝世珍宝,不容任何亵渎。
老管家一定是骗人的!
何秋恩忍住想要冲进去问他真相的冲动,心里极力的劝慰自己理应好好信他,他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
当晚夜慕徽就来找他,抱住人就开始细密的亲吻起来。
何秋恩喘息着看他,眼神之中满是询问质疑。
瞧出来他眼里的意思,夜慕徽不高兴了,眉头皱成了小山。
“这是在给我脸色看吗?知道你去了,我立马过来哄你还不够吗?”
何秋恩摇头,他并没有这样的意思。
夜慕徽着迷的摩挲着漂亮的小脸蛋儿,话里夹着蜜糖那么甜。
“傻瓜,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不过是场面应酬罢了。”
“向家,一个外省的大家族,萌生了与我联姻的念头,我怎能置之不理嘛,总要应付下的。”
夜慕徽越过衣物,在抚’摸小东西光裸的脊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痴迷,满是真诚。
何秋恩很快便脸色释然,原来如此啊。
夜慕徽看着小家伙这般好哄,低笑了两声,抬起颈颚,覆上了他的唇。
这小东西真是好骗的很。
静静的望着怀里的何秋恩,夜慕徽眼底早已没了半丝温情。
半月以后。
夜慕徽的订婚宴在继续,看着他与那个女人的和睦恩爱,何秋恩才真正信了,自己爱错了人。
时光回溯,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可是何秋恩终究还是逃不掉,跑了那么远,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