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恩自卑极了,他没有正常的嗓音,也不是个完完全全的正常男人,他能生子,是个少见的双性人,除了父亲没人知道这事。
可这样的奇异身子也总叫他不安,时时惶恐,与任何人相处都小心谨慎。
“秋恩。”
正在追忆往事的何秋恩恍惚听到这个他梦里都出现过的声音,狠狠打了个激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前方拐角处凉椅上的男人,他穿戴整齐,搭着长腿坐在那里,身旁花团锦簇紧紧围着他。
何秋恩看的痴呆,半天才声若蚊蝇的叫了声夜先生。
夜慕徽拍拍身旁的位置叫他过来,“陪我坐会儿。”
第三篇夜慕徽X何秋恩
何秋恩捏着衣角,十分忐忑的走了过去,他谨慎的缩在长椅的边上,只敢坐了半边屁股。
何秋恩觉得他温和也不过是寻常待人处事,可到底这个男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气压,轻易的能叫身旁的人喘不过气来。
他严酷话少,看人的眼神也是不怒自威,冰冰冷冷的,在炎炎夏日都能背后凉风四起。
夜慕徽勾着唇角看着缩成鹌鹑一样的人,“怕我吗?”
何秋恩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觉得不该这样直白,便羞涩的抿着唇不再言语。
夜慕徽见他局促,只轻声说道:“今日去看我妈,她嘴里还念叨着你父亲呢。”
何秋恩有些惊喜看他,童年记忆里小姨太确实待他和父亲很好,他说不上来的那种好,小时候不懂,现在更想不明白,大概是小姨太本就心善吧,不还可怜自己没处安身,照拂十年了吗?
“你还记得你父亲吗?”
夜慕徽说起这话时有些奇怪,何秋恩微微蹙眉,他一直摸不透夜慕徽的情绪。
若说父亲的话,确实有些印象模糊了,大火烧了家,他们失去了所有,连张照片都没有留下,父亲烧的不成样子,他肯定没敢看最后一面的。
所以,还真记不大清了。
何秋恩摇头,很是奇怪今日的夜慕徽,他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是啊,都过去很久了,那就不提了,你在这过得好吗?”
他问这话时又靠近了些,羊绒大衣与何秋恩的羽绒服发出衣料摩擦的声音。
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时,何秋恩紧张的几乎要弹跳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好喜欢夜慕徽,这样优秀帅气的男人有几个人能抗拒呢?
更别说他时常在自己眼前晃荡,隔三差五的就看他亲笔写的记录,看的认真,看的仔细,眼神勾着那些文字,就像是在勾着何秋恩的心。
哪天被他拽到深渊里去都不知晓。
何秋恩吞着口水,看着他就像看自己最爱的烧麦,真想一口一口的把他吃掉。
光是被他这么盯视着,身下那个谁人都不知道,但却存在着的小花x,都流出水来,浸shi了内,衣,温温热热的,触感十分清晰。
何秋恩羞愧自己竟然y荡至此,他只不过就是简单的靠近而已啊!
“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发烧了吗?要不要去吃点药?”
何秋恩见鬼似的弹起身子,躲着他远远的,转身就想不管不顾的先逃了再说。
夜慕徽跟着站起来,迈开长腿,没两步就追上人,一把捞住他的小手攥在手心里,男人脸色有些不悦,眸中尽是伤感失落。
“我那么让你讨厌吗?是今天话说的重了吗?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凶巴巴的跟你说话,前院保镖那么多人,他们总色眯眯的盯着你。”
何秋恩几乎听见了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他,他,他这话什么意思啊?
深情的眼眸牢牢箍住何秋恩,小家伙只觉得耳中轰鸣,听得见他的话,似乎又听不懂似的。
“我恨不得把他们眼珠子都给挖出来,可你却还跟他们说话,我好吃醋啊!”
“我更愿意把你锁在这个漂亮的花圃里,那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何秋恩直觉得自己头顶都快要冒烟了,颤巍巍的看他,用口型问他:“什么意思?”
夜慕徽突然又朝前跨了一步,微微颔首,额头低着小家伙的额头。
“你怎么这么傻?”
“我那么经常来看你,你都听不见我的心声吗?你仔细想想,我看的最多的是我母亲,还是你。”
最后那句话一遍一遍的回荡何秋恩的胸口里,他被震得浑身发麻,半分动弹不得,由着他把自己拉进怀里。
“你十九岁了,终于十九岁了,我等的你好苦啊,我的秋恩。”
他急切的去亲吻僵硬着眼睛都不会眨了的人儿,咬着他的唇瓣,感受着上面如同花朵儿般清新甜蜜的味道,深情专注而且痴迷。
何秋恩彻底傻了,他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来了,他一定在做梦,这一定又是一场甜蜜的梦!
当柔软的小舌头被他吸得发麻时,何秋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