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乍么实的一声低yin着实吓了黑灯一跳,条件反射地抬脚往后蹦,他小妹妹的,哪儿来的猫啊这是?踩尾巴给踩死了???
紧接着一阵“山摇地动”、“飞沙走石”,卧槽!被窝里好大的风呐!!!
当黑灯掀开俩人身上盖着的被子发现了被中有人之时,他直男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这厮当时就来了句:“哎呦真对不起了哥们儿,走错房了!您们继续,继续……”
脚下磕磕绊绊,原路返回,迷迷瞪瞪摸黑找了回去,倒夏火边上忽然明白过来他不是在自己家住的嘛?那刚才“旅馆”那俩人是他妈谁呀????
喉头滚了滚,也没喝酒呀,咋还产生幻觉了?
唔……
一定是困傻逼了!!
几个小时后,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路捷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从王敬的屋里头滚出来。
一睁眼就瞧见了王敬那对熊猫眼,把他给吓坏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他不懂?昨儿喝的不是酒是马尿丫挺的!!
“早啊路哥,您这是上厕……”黄猛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发现路捷是从王敬的房里出来的,而且还衣衫不整。
路捷有些做贼心虚,一来王敬那一型的真不是他的菜,别提刚一睁眼瞧见王敬那张大花脸有多违和了,二来你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尤其还在黑灯这儿,这事儿闹得多尴尬啊……
嘴角眼角眉角额角一块抽抽着,路捷敷衍了事之后赶紧进了浴室。陆续的,大家都起来了,最后一个醒来起来的是“受害人”王敬。
其实他醒的比黑灯早,但他却是最后一个走出房间的,他懵了,昨晚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比谁都要清楚,而且那人还弄到了他的身体里……
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滋味,王敬呆愣愣地坐在床上发呆发了一个钟头,最后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入目的是客厅里活动着的四个男人——黑灯、夏火、黄猛、路捷。
到底是谁?
第一个被排除掉的就是一家之主黑灯。
但是,还剩下三个人……
王敬瞧着都不像又都像。
早餐叫的外卖,几个人坐下有说有笑,就仿佛王敬昨儿个晚上是被鬼给压了,一个个都自然无比。
难道……喝断片儿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王敬是个受气包,他跟孙东方那点破事儿路捷也有所耳闻,所以他狗嗖了一把,吃干抹净死不认账。王敬一准打掉牙自己往肚子里吞,只要他表现的悠然自得,一准能蒙混过关。
“我吃饱了,上班去了哈。”
“慌什么,咱一块去。”
“你不在休息俩天?”
“屁!还休息?都快长毛了。”
“得,那正好捎我一段,我也跟你们一块走。”
“好。”
王敬傻呆呆地望着四个人相互打趣交流的男人出了家门,到最后也没分析出“罪魁祸首”会是谁……
黑灯在他的助理室发了一上午的呆,琢磨着周末跟黄猛去殡仪馆瞧瞧他哥去,昨晚上后来他睡着了做了个梦,又梦到继树了。
没什么写文的心情,黑灯反复在百度搜索栏里输入交通法规跟各种交通案例与法律常识,结果把自己本就暴躁的心情搞得Yin云密布。
中午黄猛来找他,俩人要一块出去吃午餐,黑灯乐不得的跟着去,夏火那家伙爱上哪儿吃就哪儿吃去。
穿过天桥下了地下商城,里头新开一家铁板烧,黄猛张罗着跟黑灯去尝尝鲜。
“特色贴膜”四个大字离着老远就跃入黄猛的眼,他道:“嗳正好给我手机先贴个屏,贴完在去吃呗。”
“成。那我也跟着你贴一个。”
说着,俩人已经来到了档口,黑灯撩眼皮扫扫招牌问老板:“你这儿都有啥特色贴膜啊?”
“情怀贴膜,霸气贴膜,唯我独尊贴膜,销魂贴膜等等,这儿有介绍,二位可以看看。”
“甭看了,给我来个销魂贴膜先。”黄猛一屁股坐下,摸出手机就递给了小老板。
小店老板极其热情,接过黄猛的手机就拾掇起来,黄猛跟黑灯可都全瞧见了,这货斜睖眼吧?丫挺的手机膜都贴出去了好吗!生生打斜四十五度,黄猛立马火了,一拍桌子吼道:“嘿你咋给我贴的啊?斜歪了你看不见啊?啊?你看看这都是气泡,你丫会不会贴膜啊???”
老板笑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菊花,言辞犀利的跟黄猛解说:“您有所不知呐,这就是‘销魂’的特色所在。您看这些许的不对称很倾斜正是对这个世界权威无声的挑战跟抗衡,就像我眼中的你一样。您在看这一个又一个的气泡,每一个都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象征着生命个体的多样性……”
黄猛是个大老粗,自然是听不懂这么有“意境”的玩意,不过他想让自己优雅一些,省得跟黑灯在一块显得不入流,这会儿听这巧舌如簧的老板一宣传介绍,立马点头称赞。
黑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