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的把车子开到黄猛家那一带的棚户区,夏火停车开门下车,黑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还跟他身前绑着他的那条安全带舞舞喳喳个没完呢,夏火笑。
打开后车门,夏火猫腰探头进去,极有礼貌的伸手拍拍黄猛的肩膀,试图把人叫醒。
黄猛还行,没有直接睡死过去,夏火一拍他,他懵了几秒钟后睁开沉重的眼皮儿从车座子上爬起来。
瞧他那呆头呆脑的架势,估计酒Jing在他脑子里作祟呢,夏火笑笑说:“你跟小灯喝多了,是我过来接的你们。你看看,这地儿是不是你家?”
咚……
“当心—”
有点毛躁,往出钻的黄猛一激动,脑门子一下子撞到了车框子上,夏火想要提醒,但为时已晚。
“呼…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黄猛捂着受挫的脑门,低脑瓜子在那儿冲夏火摆手。
“我送送你吧…”黄猛抬头,很刻意的向坐在副驾驶还在跟安全带做抗争胡言乱语的黑灯看了看,夏火注意着他,温言温语。
“不用不用不用,”面对如此绅士有度的夏火,黄猛竟有一丝慌张,连连摆手,瞧瞧一脸温润的夏火在看看那旁闹妖的黑灯,黄猛觉着有点怪,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了句,“穿过去就我家,我自己能成。那个…您是黑哥的大哥吧?一定把黑哥送到家啊。”
“自然。”夏火的唇角挂着礼貌的笑,很疏离,“走吧,我还是送送你,夜路不好走,你又喝了酒,既然都到这儿了就多走俩步,买个安心。”
“哦哦哦,也行。”黄猛迷迷糊糊,估计明儿早睁开眼,他就把晚上这段儿给忘了。
喝酒失忆神马的都他家常便饭。
夏火不但穿过脏乱的弄堂,还坚持着把黄猛送上了楼,亲眼瞧着他顺着裤兜摸出自家门钥匙打开房门进屋后他才赶紧快步下楼。
等抵达弄堂外街口停着的车子前时,黑灯与那条安全带已经奋战到“筋疲力尽”,几乎是“奄奄一息”地耸拉着脑袋歪靠在车窗前,仰着脸,冲着棚顶张着嘴呼呼吐气儿,就跟呼吸有多困难似的。
夏火绕到车子左侧打开车门坐进去,赶紧伸手把黑灯身上不知怎么被他绕出结的安全带给打开,然后扳着他的脖颈子跟脑后勺把人给带到身前。
单手从shi巾盒里抽出一片shi巾,在狭窄又散透着幽昧光晕的车厢内仔仔细细、温温柔柔的给黑灯擦了一把脸。黑灯的衣服已经被他拉扯的走了样子,一侧从肩头滑下去,可能是刚才勾到了哪里,硬是被他自己刮出一条大口子,露了半面胸脯以及那一点淡色。
黑灯的身体很热,酒Jing正在他的体内发酵、奔腾,流窜他的四肢百脉,使他醉的更为严重。
他软如被人抽掉了背后的脊骨,像面条一样没有支撑点的东倒西歪,还说段殷是蛆Jing,看他自己才是,窝在夏火的身前咕容来咕容去的,劲瘦而又异常柔软的腰杆子蹭在夏火的大腿上勾起一片难言的触感,痒!
夏火觉着有些口干舌燥,俩大腿突突直钻筋,若黑灯再在他身前蹭咕俩下,他一准会难堪的向他“致敬”的。
“你消停会儿,”不轻不重的语调,“次次把自己喝躺,不长记性!”夏火有些口是心非,更有点心猿意马,他箍住黑灯腹部的那手掌颤栗的出了汗,掌心下一片爽滑,那是黑灯肌肤的温度,缠绵而又激烈的一股炙热。
“难受唔……太阳xue疼呼呼……”黑灯喝的转了向,他趴在夏火身前张牙舞爪,那架势瞧着很是走板,估么着他以为自己落水了,正在那儿狗刨呢。
夜幕里,夏火那双眼炯炯有神,能瞪出华彩,竖瞳缩了缩,刀刻斧凿的五官泛起一片红晕,混合着车厢里的小灯,为这月夜平添一份春意。
猛地伸手捞住黑灯的下腹,顺势沿线滑上胸口,忍不住的去触碰雕塑般肌肤上的凸起,心跳剧烈,迷情般地吻下去,衔住黑灯那俩瓣沾着酒汁的rou唇,轻柔带着眷恋地描绘、品味……
车子一路走走停停…………
这顿酒喝的把黑灯给喝瘫了,第二天起来还天旋地转、头疼恶心迷糊的呢,宿醉难受的黑灯恨不得死过去,倒床上有气无力的,真是一动不想动,还饿的要死。
夏火的电话来的很是时候,他这也算是打蛇抓七寸,心知肚明黑灯不会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拒绝他,便堂而皇之地拎着清淡的皮蛋瘦rou粥跟清凉小拌菜儿登门造访。
夏火弯起衬衫的袖子,很自然地解开领口的俩颗扣子,他恰到好处的把自己的男人味道在黑灯的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
黑灯四仰八叉地躺床上挺尸,不管姿势怎么变换他就是难受,感受到床垫的下凹,端着一碗蜂蜜水的夏火坐在了床沿:“起来把这碗蜂蜜水喝了,解酒,省着你难受。”
别说叫他喝碗蜂蜜水,就是让他吃了蜜蜂只要头不疼他都干啊!
特乖,老老实实的从被窝里爬起来,蔫吧的接过夏火手里的那碗蜂蜜水仰脖儿给干了。
放下碗,夏火拿投shi的毛巾给黑灯擦脸,黑灯有些抗拒,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