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这个刚下飞机的人做苦力当司机。”他边笑边坐入驾驶位,凑近来,大有不给就耍赖的劲头,“有什么奖励,没有不开。”
笑哼两声,严泊舟侧头过去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这样的奖励够不够,好丢丑呀你,学人家小孩子。”贺聿才不管,照样回敬个,如愿以偿笑眉笑眼,发动汽车往市中心的宝静楼去。
记挂他讲过出差地的菜没一样合口,点菜的大任务严泊舟概不插手。谁知,贺聿是个和程耀相反的,谈恋爱唯对方是尊,点菜即使是自己钟意,也要问过对方意见。严泊舟面上好嫌,心软软似摊融化的冰淇淋汁,拿主意点了两个,剩下的通通丢给他,正色装严肃,“再问我,我唔理你了。”
好吧,贺聿便挨着他肩,再挑三道,期间好会装可怜,“阿舟好凶啊。”等菜间隙十分漫长,他主要讲,严泊舟主要听,七天出差,在他的讲话中堆出个大概样子。
他的经历,严泊舟也曾经历,知其中被人怀疑、否定的滋味酸苦,虽背后是集团,但虎父无犬子,要做得不够好,对方言语多少有点轻视啦。心软的时候,便是最容易痛的时候,边听边忍不住想替他受过这段经历,转念自己也觉得好笑,只好安慰,讲自己当初的样子宽他的心,笑笑谈谈等菜上。
食完,已是晚上八点钟过,华灯初上,星星点点缀在高耸入云大楼间。严泊舟系好安全带,“我送你回水岸江都。”
情况调转,来得时候,是严泊舟在副驾看他,现在回,他在副驾看严泊舟。目光热烈,要把七天的所有都补回来。
严泊舟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趁等红灯转头,“看了一路,看够没呀。”
摇头,他情浓意切,“不够,给我永远也不嫌多。”严泊舟别脸笑,“收声啦,好rou麻。”
到达水岸江都,停好车,严泊舟陪他进去,一如之前。电梯间暗藏在影绰的树影后,再长的路终有尽头。
讲尽叮嘱,他转身要走,手被贺聿拉住,走不脱便笑,抬起手不知是要推要牵,“做乜呀,放手啦。”情情意意的调,他也唔想走,等贺聿开口。
贺聿把他拉过来,“出差我好挂住你,唔走啦。”知结果,结果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免拿乔片刻,促狭的眯起眼,“坐飞机回来,下机又陪我吃饭,你不累啊。”
“不累。”贺聿胆大先行,照他脸颊就是两下,热烫呼吸洒在皮肤,引起阵颤栗。他挨住他,甚至是窝进他怀里,两道影融为一体话依旧无辜,“车怎么办,你开去停。”
贺聿岂有不听话,牵着他的手,一起把车停好。
一个要,一个愿意给,洗澡的分钟都嫌难捱漫长,最好是一起洗,前戏在水汽氤氲空气shi黏的窄小空间里结束。他是给贺聿抱出来的,有脚不走,情人在,双腿暂变成尾巴,好缠在腰上。
腰一挨床,贺聿粗涨滚烫的Yinjing直直顶开两片rou唇进来,挤出几股水ye,严丝合缝,不给嫩rou丝毫逃生的机会,把Yin户撑得鼓鼓满满。
又涨又麻,严泊舟几乎在这一下就丢盔弃甲,眼润润失神半晌,才找到自己的灵魂拉入rou体,声软绵绵的怨,“你好急。”话落,被贺聿拉起坐到他腰上,“我对你,根本冇法游刃有余。”
严泊舟听得耳热,只想封住他的嘴,垂眼骂,“油嘴滑舌。”贺聿满心都觉得他可爱,别扭亦是可爱的衍生。凑身低头,缠缠绵绵的用舌描对方的唇,等到进去,过齿勾唇,温温柔柔仍像前戏。
方才陪他吃饭,现在被他吃掉。
不同嘴上的吻,贺聿腰腹挺得有力,严泊舟给Cao得阵阵失神,rouxue出水,绞住Yinjing死缠不放。他自己也觉得今晚有点怪,太贪,心贪情贪,身体反应这个马前卒当然更会表现,紧得贺聿皱眉,在他耳边喘,“阿舟,你放松点。”
严泊舟臊得耳颈通红,在他肩头咬,“嫌紧你退出去。”嘴硬不到片刻,给一阵阵酥麻爽得腰酸腿软,缠着他耸动的腰,“你慢点嗯嗯……”
嫩rou总算俯首称臣,软软裹住shi亮进出Yinjing,严泊舟周身尽是被男人Cao出来的情欲粉红。贺聿绷紧的脸有所松动,把他拉到身上,用汗shi的鼻贴人,嗅吻不断,深情绵绵。
他自慰的手被推开,换上贺聿的手,配合进出cao顶的频率,不紧不慢,似个中场休息。
严泊舟低头看他腰腹上的水迹黏腻,抬起红红腮颊,贺聿把他心想道破,“好shi好多水。”握Yinjing手换地,照突出红肿的Yin蒂按下去,自下往上的磨。
咬紧唇,严泊舟受尖锐麻痒刺激,不住吃紧Yinjing,握住他的手腕企图控制。这时,贺聿凑近,“哥,你试下自己吃。”他话出口,严泊舟心动,撑住他腹肌抬tun,shishixue离开Yinjing,红通通的淌水。
空虚折磨人,不过放过一半,他就舍不得的坐下去,吃个满满当当,眼睫颤颤的“啊”声,“涨死了。”他看贺聿,贺聿满眼隐忍,向上顶了两下,治标不治本,不动声色催他再试。
眼波流过抹暗流,严泊舟装作不知他的期望,第二次抬得更高,嗯嗯哼哼的把根赤红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