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肆低头看她,她的面色因为发烧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润,眼角处还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看样子,是真的很痛苦。
“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个办法……”他说完,便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
月赵瞪大了眼,看见他俊美的脸,长长的睫毛就在自己面前,惊得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她的嘴唇因为感冒的缘故,变得很干,而且很热。而他的唇却有点凉,刚好中和了自己的热。
这是第二次,他吻自己。
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一个晚上,整个身体像是喝了酒一样醉。脑子里什么飞过很多的东西,混乱得很,但全都是关于他的。
这是梦吧?
这一定是梦。
因为她以前做过类似的梦,是的,她很羞耻的梦见过他亲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这个梦是我今天梦到的,梦醒之后久久意难平,就把它写在这里了。
第78章 吵架
月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公主,你醒了?”蝶子赶紧上前来扶她。
月赵感觉头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晕了,身体也不烫了,烧应该算是退了吧。
“只有你一个人吗?”她看了四周一转,都只瞧见蝶子一个人。她昨晚好像梦见苗肆来看她了,可是醒来却发现,他并没有在。
“是啊,只有奴婢一人。”
月赵失望地垂下头,却看见被子里有一条黑色的飘带,她拿在手上看,手中的飘带和梦中的重合,她猛然抬眼,问:“蝶子,昨晚是你在照顾我吗?”
蝶子低下头,小声地说:“公主,昨晚我睡着了,应该是别的丫鬟过来伺候公主的。怎么了?公主,要我去找她过来吗?”
“不用了。”她拽紧了手中的飘带,说:“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月赵靠在床上,两眼发直地盯着那条黑色飘带,手摸上了自己的唇畔,她突然红了脸颊,一下子又钻进了被窝里,将脑袋藏了起来。
蝶子见到她这怪异的举动,以为她又不舒服了:“公主,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叫太医啊?”
“不用,不用,我好着呢!”
三日后,月赵收到了来自普安郡王府的邀请,邀请她前去做客。正好,她的病已经大有好转,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也是好的。虽然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好转,但是蝶子还是给她披了一件披风,生怕她再受寒。
一想到要去普安郡王府,月赵的心就开始忐忑起来,是不是他也在那里呢?要是遇见他,该怎么办?躲起来吗?
普安郡王府也很大,王府内有一条水渠,直通向府外。刚一进门,月赵就看见了那水渠之中,有许多青色的小船。她一愣,那不是苗肆最爱的小船吗?
她顺着水渠而去,绕着王府走了大半圈,终于在水渠畔,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遣散了婢女,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敢走过去。
那晚,是他一直在照顾自己,那他是不是全看见了……
天哪,好尴尬啊!见到他要说什么呢?
她看到苗肆坐在水渠口,手指正在心不在焉地折船。她站在那里看了他很久,像是要将他看到地老天荒去,最后,她还是提起脚步迈了过去。
苗肆察觉到后面有人来了,便站起来,回头便看见了她。她手上拽着一根黑色的飘带,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红唇张了张,却又没说话。
他也没有说话,眼神越过她的头顶,看向她的后方。他不敢看她,因为他一看她,就会想起那晚,自己看到的一切……
这几日,他的脑海中总是盘旋着她那晚的模样,怎么都散不掉。
“苗,”最终,还是她先开口了,她将黑色飘带送到他的面前,“这是你掉的吗?”
“那晚为我刮背的人,是你吗?”
“那个……那个吻,也是你吗?”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弄得他措手不及,他不敢看她的眼,只是回了一个“嗯”字。
“你……为什么……要亲我?”
她又问了这个问题,这个他以前就很怕的问题。
他闻言之后,眉峰一颤,喉头微动,不敢回答。
忽然,他上前一步,将她拉入怀中,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吻了下去。
月赵浑身呆滞,惊得手中的飘带都飘落了,飘带随风飘远,一直飘去了府墙外。
这个吻结束得很快,他抬起头来,对她说:“刚刚,是不是感觉思绪全都飘远了?”
月赵呆若木鸡地点了点头。
“那晚,我只不过是用这个方法,来帮你暂时忘记头部的疼痛。明白了吗?”他一本正经地说到。
“就只是为了帮我缓解疼痛吗?”月赵诧异地看向他,似想从他眼睛里看到些不一样的东西。
“你是我的朋友,我没有办法看着你难受而不帮你。”他这话说得不假,她确实是他唯一的人类朋友,既然她不愿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