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心情不好,就离开了。
对于这个回答,她总是感到很恍惚,很害怕。
有一次,她在那里等他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小时候的玩伴,他的家就住在镇上,离这赌坊不远,他让她去他府中等,一个女孩站在这赌坊门口成何体统。
她思考了一下,反正在哪儿等都是等,那就去他府中等吧。
可是她没想到昔日不见的儿时玩伴在邀请她进府后,就把她带进了房间里,对她动手动脚。
她吓得拼命挣扎,然后逃了出去,一出门就见到苗肆站在街道上,他看到她从这里出来,脸色Yin沉。
这一天,他没有摸自己的头,也没有给她买棠球子。
第二天她还是老样子缠着他一起出门,他神色淡淡,答应了她。
他们一起来到那家烤鸡店,让老板宰了一只鸡,她拿了一块鸡rou,撕了一片喂到他的嘴边,他张口吃了,那一刻,她感觉她的心里溢出了糖蜜来。然后她又撕了一片喂到自己口中,再撕一片去喂他,他都一一吃了。
她侧头看他,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迷人呢。
他吃得不多,每次来都只吃一点就会去旁边的一处躺椅上休息,而自己则坐在桌前吃很久。今天比以往点的菜都要多,她一个人吃了很久。老板娘走了过来,面带犹豫,但还是小声说了:“小姐啊,你是不是被骗了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的眼中立马有锋芒现出。
月赵想了一瞬,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每回来吃饭都是她结的账,所以老板娘就以为她是被他给骗了。
他是妖怪啊,他哪里来什么钱。
“他没骗我!”她道。
她没心情吃饭了,准备摸银子出来,问道:“多少钱?”
可是老板娘却说:“今日那少年他已经给了钱了。”
“给了??”
她很震惊,起身朝店中右边的一个画着松柏的屏风后走去,边走边问:“苗,你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睡着了吗?你怎么不回答我啊?”
等她绕过屏风,却看到那边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浑身一震,当即转身,大吼道:“老板,他人呢?”
还没等老板娘回答,她“哇”的一声,眼泪就汹涌而出。
老板娘见状,懵道:“他人不是一直在那儿吗?”
老板娘也转过去看了一眼,结果里面的躺椅上根本没有人。
他走了?
他走了!
难怪今天他这么温柔,难怪他要给自己点那么多的菜,原来,他是打的这个主意啊。
终于,还是抛下她走了啊。
月赵眼泪止不住的流,如黄河决堤般,哗啦啦掉下来,她冲了出去,嘴里一直大喊:“苗!苗!苗!”
可是根本没有人应她,也没有人出现。
她的眼睛已经模糊了,在街道上狂奔,跑到那熟悉的池塘,熟悉的赌坊门口,那些玩耍的小孩看见她这副模样,全都在奚落她,还起哄着:“傻瓜小姐被抛弃咯!傻瓜小姐被抛弃咯!”
她哭着冲进了赌坊内,里面人声鼎沸,混乱不堪,她没有找到他,他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一句告别也没有,就这样消失了。
“苗,别走!不要走!”
“求你了,不要走!”
“苗……”
她因为他的离开吓得从梦中惊醒,迷茫的看着头顶,眼角都已经濡shi了,泪水浸透了她的枕头。
她再次闭上眼睛,那痛苦和空洞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究竟是有多害怕他的离开啊,竟然会做这样的梦。
事实证明,她真的很害怕他的不告而别,害怕他再也不出现。
蝶子询问太医:“奴婢老家有一个土方子,在我们那里,没钱看病的都用这法子,还挺见效的,要不要给公主试试?”
“什么法子?”
蝶子对太医描述了自己的方法,太医许可了,于是她便去厨房的酸菜坛子里抓了几个酸萝卜,然后烧了一壶水。
随着水扑腾扑腾地开滚,她一手撑着脑袋,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三天来她一直忙着照顾月赵,一刻也没有合眼,没想到在这烧水的间隙,竟然睡着了。
有人来到厨房,蝶子以为是来取汤药的婢女,便说:“你顺便把这壶热水和这盘酸萝卜拿过去吧。切记,先用热水泡萝卜,再用萝卜刮其身。”
“其身……”苗肆端起萝卜,疑惑道。
蝶子这下是真的睡熟过去了,没有再回他。
苗肆拿着那一堆东西走到月赵的房间,她昏昏沉沉睡了三日也没有好转,现在半眯着星眸看向他,喃喃道:“蝶子,你好像变高了……”
她神志并不清醒,这已经是她第十次把他认成蝶子了。
苗肆端了一碗汤药,坐到她的床边,月赵一闻,拧着秀眉说:“怎么又喝药!你不是说要给我用什么土方子吗?我不喝,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