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以前犯傻,而且……我有私心。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 开心,从来没有过那么幸福的感觉,我不想放开。”
慕容瑾难认真的听他说着,唇边却带着笑意。
叶信言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啊?”
“我在听。我听到你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很幸福。”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叶信言说,“而且我、我的背景复杂,身体又出现了问题,我的 病情随时可能恶化。”
慕容瑾难还是噙着笑,“只要你乖乖打针配合治疗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段时间以来,在 我对你的严厉管教之下,你的治疗过程很顺利,病情也逐渐好转。我发现这种方法对你真的很 奏效。难怪杜处对你管的那么严……”
叶信言没好气地说:“慕容瑾难!”
慕容瑾难捏了下他的脸颊,说:“别胡思乱想。妈那边都松口了,你别又突然冒出什么奇 怪的想法。”
叶信言不以为然地说:“你妈不是松口了。只是给我开了一条门缝,说好听了,是想试着 接受我,说不好听了,是怕你这个儿子夹在中间难做,勉强把我当个屁,给放了。”
慕容瑾难被他给逗乐了,“你这都是什么形容词。华医生说可以改变治疗方案了,从今天 开始只要晚上打一针就可以了。”
叶信言想了想,说:“既然华叔都说我的身体没问题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工作了
?"
“华医生只是说你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了。”慕容瑾难顿了一下,说,“你想好了,真的想 回去? ”自从把那件事情说开以后,叶信言就一直避而不谈特办处和杜家的人。他身体难受, 心情本就不好,慕容瑾难也不想逼他,便一直顺着他,也不敢提杜家的事,但是杜仲升毕竞是 他的生父,他始终要面对的。叶信言现在提出想回去,也算是个好的开始。
叶信言抿着唇,慎重的点了下头。
“好。”慕容瑾难扶着他的肩膀说,“总闷在家里也不好,只要你愿意,我立刻去安排。 你以前负责的工作是不能做了,你回去的话,也只能做些简单轻松的事。”
叶信言点头。
明天去工作,叶信言忽然有点小紧张,想到面对杜仲升,他有些不知所措。
慕容瑾难离开的时候,叶信言还在赖床。他无聊的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慵懒的骨头都没 力气了。他想,如果这时候来次体能测试,他绝对能被杜处扒层皮。接着他又撇了撇嘴,也不 一定,毕竟有些事情捅破了,他和杜仲升的相处方式便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今天华图过来了,身边带着古铜。古铜的变化很大,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动作举止。他穿 的很休闲,和叶信言打了招呼,然后坐在沙发上。他还是小心翼翼的,依旧没有习惯沙发的质 感。华图笑着拿他打趣了几句。古铜只是咧着嘴笑,没有半分的不开心。
叶信言把手搭在华图的肩膀上,说:“看你们这样挺好的,不过,他真的不打算回部落了 么?”
华图说:“总要回去看看的,到时候我和他一起回去。”
叶信言眯着眼睛,像逼供似的说:“你是怎么让华叔同意你们两个的?”
“他没同意啊。”华图不以为意地说。
古铜一直盯着叶信言的手臂看,见他迟迟不把手挪开,他忍不了了,站起来。
叶信言看了眼古铜说:“他现在变了好多。”
话音刚落,古铜就插进了叶信言和华图之间,愣是把叶信言挤到一边。
叶信言挑眉看向华图,看来还是看样子。
有什么东西发出哼叫的声音。华图的一只手从进来就一直塞在衣服里面,这个时候,他解 开一颗扣子,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小东西给抱出来。
叶信言忍不住伸手过去,把小东西给抱过来。那是一只小nai狗,看上去不到两个月大,一 身黑,偏偏四个爪子长了点白色的杂毛,哆哆嗦嗦,哼哼唧唧的。它的身子不大,脑袋似乎挺 沉,样子看起来有点滑稽。
叶信言抚摸着小nai狗的毛,说:“你从哪儿弄来的?”
“同事家的。说他老婆嫌麻烦,不让养,他拿到公司里问我们谁要,就让我给抱来了。” 华图把古铜的手给弄来,走近叶信言一些,说,“我可是专门为你要的这个小狗,让它给你做 个伴儿。”
叶信言把小狗举起来看了看,"看样子,这品种长不大啊。”
"长不大才适合你。”华图呵呵的笑。
叶信言白了他一眼,然后对古铜说:"你管管他。”
华医生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华图和古铜,拧着眉毛说:“你们怎么过来了?”
华图说:“看看我兄弟,顺便送个礼物。爸,你在这住着,别着急。”说完,他就拉着古 铜往外跑,“阿言,我先走了。”
华医生在后面骂,“你个臭小子!”
叶信言勾着小狗的下巴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