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锦年抬腿压住闻晓袭来的腿,眼中几欲疯狂:“我都看见了,他刚才那么抱你,是不是碰你的腺体了?”
“我说过,别让任何人碰你。你得干干净净地回到你该回的地方。坏孩子,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庄锦年暴怒之下,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那如暴风雨过境的,草木零落满地、泥涡翻涌的沼泽腥味,逼迫得闻晓难以动弹,呼吸艰难。
他心里明明很愤怒,可是尚未被标记的Omega的身体,却悲哀地出现生理性反应。
因热chao期本就躁动的身体,被别有用心的alpha,勾出了Omega本身的金桔甜nai的信息素。
庄锦年居高临下地看着闻晓在自己手下渐渐靡软的身体,心底升起快意和满足感。
庄锦年如同看所有物的眼神,让闻晓恶心到发抖。
“干干净净?”闻晓气红了眼,“就算我以后和谁上床,也是我心甘情愿,一样干净,和你庄锦年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人才脏得很!闻闻你自己的信息素吧,它脏透了!”
庄锦年双眼危险地眯起,他突然暴起,把闻晓翻了个身,背朝自己按在墙上,抽出一只手按住了闻晓滚烫的腺体。
闻晓的额角撞在墙上。他看不到庄锦年的动作,却能感受到腺体上那根粗鲁的手指。
“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做云卧白对你做过的事。”庄锦年缓缓垂头,愉悦地看着闻晓在自己手下微弱的挣扎。
闻晓挣扎着,右手突然碰到了急救柜,他迅速摸到了一个细条状的金属物,反手狠狠扎了过去。
“唔!”
后颈处的桎梏消失了。
闻晓一手撑墙,一手捏紧手中的武器,转身。
庄锦年靠在另一面墙上,捂着后颈的右手指缝中深处血迹。他按着被扎破的腺体,眼中是不可置信。
闻晓嗅了嗅,庄锦年的信息素,淡了。他低头,才看出自己情急之下拿到的是一支镊子。
他用镊子,扎破了庄锦年的腺体。
“活该。”闻晓说。
他的脸上还带有被alpha信息素刺激出的chao红,头发凌乱,可是他的眼睛却带着冷光,身子站得笔直。
“上次我就该至此弄瞎你的眼睛。”
闻晓慢条斯理地从急救柜中拿出shi巾擦净镊子,把它放回原位。
“言而无信啊,不过没关系,我不是好惹的。”他弯腰看着柜子,拿出一瓶缓释药,“这是你不戴腺体贴的下场。”
“劝你赶紧去医院看看你的腺体还能不能用哦。”
闻晓拧开药瓶,往手心倒出两粒缓释药。
“再有下次,直接剜掉。别惹我,你虽言而无信,我可说到做到。”
剜掉一个以信息素压制为乐的alpha的腺体,只要是正当防卫,就不犯法呢。
闻晓仰头吃下药,看也懒得看庄锦年一眼,转身离开。
“我会告诉节目组,你有事缺席录制的。”
庄锦年默视闻晓的背影,放下鲜血淋漓的手。
后颈的腺体痛到发烫,他能感受到那处皮rou的抽搐,却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就医。
他注视着闻晓,直到看不见。
Omega已经离开了,走廊里却还有清甜的金桔甜nai的气息。
庄锦年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细细嗅了一下。
不一样的。
这是纯正的清甜之气。
而那个被他,曾被他完全掌控的Omega青年所拥有的,是更为浓郁而糜艳的,如同煮沸后溢出火炉的味道。
……
闻晓来到后台,被连翘一把拉住:“马上就到咱们啦,你干嘛去了?”
“去了趟洗手间,对不起。”
听到闻晓干脆的道歉,连翘反倒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点紧张了:“没事啦,也赶上了。你额头怎么红红的?”
闻晓闻言摸了摸,是刚才被庄锦年摁在墙上时撞到的。
他拨弄下头发,挡住那里,说:“刚才来得及,不小心撞到了。这样看不见了吧?”
连翘点头。
在入口等通知的薄留舟回来,告诉大家:“该我们了。”
六人对视一眼,围城圆圈,叠掌加油:“必胜!”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过分。他们没日没夜地练习半个多月,只为了台上三分多钟的时间。
可是,看到导师脸上赞赏的表情,和台下如雷的掌声,闻晓知道,这都是值得的。
选择同一首歌的两支队伍,自动成为竞争关系,而不同队里拿到同样part的两人,也自动成为竞争关系。
观众要进行两次投票。第一次投票,选出自己更喜欢的队伍。第二次投票,选出更喜欢的人。
作为特别飞行嘉宾,云卧白等人也可以投票,同观众一样,计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