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老虎!”胡吱顺手脱掉上衫,露出纤细的腰身,莹白皮肤上两点茱萸,晃得人眼疼。
司空背过身:“先把衣服穿上,我给你改就是。”
泛红的耳尖被胡吱看了个正着。他踮起脚尖,凑到司空耳尖上说话,shi润的气息沾在耳朵,让红色愈发鲜亮。
“我要狐狸,红色的狐狸哦。”
司空闷闷点头:“都应你,你先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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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食的饭菜除了杨花外,司空还用网子在溪边捕了几条鱼,做了一份小鱼汤。米饭泡nai白的的鱼汤,胡吱用勺子吃了两大碗。
饭后,司空拿出一筐水稻种子。这是在赵三点家买的,足有十亩地,如今只剩下一亩地,剩下的九亩稻种,也只能脱壳后当做普通大米食用。
“水稻种子粒大饱满,脱出来的大米肯定比普通的大米好吃。”九亩地的田契在胡吱那里藏着,可他说出话来倒是一点都不心虚。
“你今天从中尽可能选个头大的好种子,放到水里浸泡。我要去耕地。”
司空知晓胡吱力气高,有武力。外面日头很晒,他不愿意把重活交给小哥儿来做,分配了他轻快的伙计。
胡吱点头应下。司空走后,他立刻使用法术完成任务。变身赤狐,盘坐在柔软的床铺上,开始打坐运气,进行修炼。等再次睁开双眼,天色已晚,胡吱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暗恼管饭人的不称职。
他到月桥山抓了只野鸡,熟练地开膛破肚,在院子里架起熏烤鸡。娇嫩的烤鸡很好满足胡吱的食欲,留下一堆鸡骨架,还有烧柴的灰烬。胡吱随处在院子角落,挖了坑,毁尸灭迹。看不出丁点吃rou的气息。
约莫半盏茶后,司空扛着锄头从田地回来。
半旧的衣服附了一层灰灰的尘土,鬓角凌乱,手脸脖颈都抹了泥迹,白皙的皮肤因暴晒还泛着红色血丝。
“饿了吗?我在锅灶里埋了红薯。”
司空歉意地笑笑。他还不熟悉如何对人好,忘了提前叮嘱。从灶内扒出两个红薯,擦干净上面的黑灰,递给胡吱。
“你去屋内吃,我要在院子洗澡。”
胡吱吃饱了,对红薯没兴趣,拿在手中抛来抛去,眼睛却一转不转地盯着司空。
司空无奈看他:“你身为哥儿,要懂得回避。”
“我是你的小夫郎,不给看,以后生孩子怎么办呢?”胡吱信口说道。毫不意外地看见,司空本就红润的脸色愈发红艳。
哎呀,耳尖又红了,真好玩。胡吱乐呵呵地想。
他哪里懂得人类的羞赧,甚至故作贤惠地说道:“夫婿,让奴家为你更衣。”
司空脚下一个踉跄,不再理会胡吱,匆匆忙忙拿好换洗的衣服出了门。
跑到溪里洗?越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胡吱啃着红薯,隐去身形,大模大样地跟在司空的身后,看他脱去衣裳。
红薯很甜,眼前的秀色也可餐。司空虽削瘦,却宽肩窄腰,附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动作间能感受到满满力量感。
胡吱看到某处,迅速撇过头,听见溪水声,又眼巴巴地看了过去。月下沐浴,水流缠绕,美人舒展又撩人,胡吱咂咂嘴,突然又有点饿。
司空收拾洗净,回到院子,发现胡吱正发呆,脸色微红。见他来了,眼神不住地往他身上徘徊,勾勾绕绕的。
“我有什么不对吗?”司空直接问道。
胡吱眨眨眼,揶揄地说道:“小崽子倒是不小啊。”
司空微微晃神,脸红成了猴屁股:“胡吱!”这厮偷看他洗澡。
“叫我吱吱,我朋友都这么叫我。”
胡吱托着下巴,嘴唇上下轻轻触碰,吐出轻不可闻的温柔缱绻,“阿——空——”
司空撇开脸不看胡吱。胡吱在逗他玩,他越是窘迫,他便越是得意,劣性当真如话本中所说勾引书生的狐狸Jing。明知如此,司空还是控制不住心跳如雷。
司空终究恼羞成怒。无论胡吱怎么调戏,面如沉霜,默不作声,甚至连晚饭的红薯也没吃,独自背对胡吱睡在圆桌上。
胡吱看了看还剩下的一个半红薯,心想:以后还是莫要偷嘴了。红薯浪费了,有些可惜。
剩余的红薯到底没有浪费,被一大早起床的司空做成了粥。设的捕鱼网内没有鱼,司空知晓胡吱爱吃rou,想来想去,终究顶住自闭的压力,敲响了隔壁大婶的门,结结巴巴地用十斤稻种换了半只野兔。
野兔去毛,剁成小块,加葱姜蒜,沸水焯去腥气。锅里滚热油炸透,又放麻椒辣椒酱油香叶,辣炒出锅,加上红薯粥,放在锅内用热水温着。司空只吃了些许粥,拿好浸泡的种子,来到田地播种育苗。
胡吱睡到中午,很开心地吃完兔子。兔子这么可爱,又这么好吃。胡吱终于良心发现,用法术唤水洗了碗筷,晃悠悠地来到田地。
田地在村子的另一头。这一路走来,不少村民看见胡吱,小声地议论。他用柳枝抽小孩,又差一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