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官爷,有何贵干?”
“奉法司大人之命,带王卉前去问话,木夫人,请吧。”
“这是何故?我乃官眷,岂能轻易被带走?”
王卉的声音放大了几倍,她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直觉告诉她,若是跟着去了 ,便将万劫不复。
““明法堂”拿人,即便侯爷伯爵也推脱不得,想来,我们到的时候,木大人也该到了, 木夫人是自己走还是咱们押着你走。”
王卉听闻,心中更急,还想推脱,领头的见此,示意身后的衙役上前押人。王卉见无法推 脱,只得跟着去了。
木康是一肚子的疑问,见到王弁前来,还未说上几句,便被请进了公堂内。
等了小半个时辰的林慕,也被衙役重新带到了公堂上。
“堂下可是王冉、木康?”
“正是下官木康和妻子王卉,不知法司大人带我等前来,所谓何事?”
即便木康是東洲城最大的官,可“明法堂”直属中央,凌驾于洲府之上,因而即便木康见 了,也是要行礼的。
“今日,木家二子木献宸击鼓鸣冤,状告王卉毒害其母白君予,又纵火意图害死他,王卉 ,你可认罪?,’
王卉何等聪明,早就想到今日的事情不简单,在来的路上,便将所有可能的事情都想了一 遍,如今,不过是证实了她先前的猜想。
“这是诬告,请大人明察。”
“回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王卉害我生母,害我不成,如今还在公堂公然撒谎,请大 人明察。”
木康听着两人一来一往,总算明白了,可是,心下却万分震惊。
“宸儿,你母亲在时,我对她勤谨恭敬,你母亲死后,对你更是百般照佛。即便这些年,
我误以为你葬身火海,让你流落在外,受尽苦楚,你也不该如此冤我。”
王卉语罢,便是泪流不止,这样不出声却泛红的眼眸,最能激起人的怜悯和保护欲。 林慕满脸不屑,道:“勤谨恭敬?所以买通大夫给我娘用大补的药物?逼迫芬儿给我娘多 用补品,下乌须?以致腹中胎儿畸形膨胀,难以生产,我娘难产而亡,我弟弟被活活憋死,临 了,被丢去乱葬岗吗?”
“你在说什么呀宸儿,我给你娘补品是因为你娘身子弱,怎么会害她呢?”
林慕瞧见王卉此时还在做戏,已经懒得和她分辨。
“大人,请将王贵开给我娘的方子和王卉给我娘的补品让東洲名医们瞧瞧。”
“传几位大夫上来。”
得了法司大人的吩咐,几个衙役忙将请来的東洲名医带到了公堂上。
“各位大夫不必多礼,此番请各位来,是让你们瞧瞧这些方子有没有问题。”
那些方子便由衙役之手,一份份传到了几个東洲名医手中。
“这,敢问大人,这方子可是给孕妇使用的吗?”
東洲第一名医齐林年过半百,却是妙手回春,在東洲颇有名望。
"是,可有不妥?”
“都是大补之物,过犹不及,如此下来,孩子个头太大,怕是难以生产。且加入食物中的 这一份,不仅是大补之物,更有一味乌须,以上面的计量来看,这孩子八成会畸形肿胀,全身 黄斑黄泡交错,即便生下来,也活不久。”
齐林的医术无人不称赞,他开了口,法司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公断。
“大人,老夫疑惑,这方子是何处得来?”
“这是当年白夫人怀孕时大夫开的方子,至于这记录的补品嘛,木献宸说是王卉逼迫芬儿 加入白夫人的饮食中。”
“怪不得,当年白夫人会难产,这,怎的有如此Yin毐之人?”
所谓医者仁心,齐老一生救人无数,看到如此下作的害人手段,心中也是怒气横生,不自 觉带了几分厌恶之感。
“今日麻烦几位大夫走这一趟,竟验明了药方,便请几位回去罢,在事情未有定夺前,请 各位守口如瓶,勿将今日之事宣扬出去,以免流言四起。”
“自然,大人竞如此说,我们便先退下了。”
一下出去了几个大夫,公堂上一下空旷起来。
“王冉,你可还有什么要分辨的?”
“大人明鉴,一张莫名其妙的单子便可以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吗?茛儿,是谁教你说这些 来污蔑我?”
“传白君炎、周nai娘、刘大宝。”
随着一声高亢的叫唤,三人被衙役带了进了?见到周nai娘和王大宝,王卉眼中闪过一丝惶 恐和讶异,却又极快地掩藏起来。
“周nai娘?刘大宝没死吗?”
不止王冉惊讶,木康见到两人更是惊讶,他又回想起木献宸回来那日的说辞,联想到此时 的情景,终于明白了些什么。
"是,不止我没死,大宝也没死,我根本不是什么跑出去被人牙子拐了,而是有人将我和 大宝从大火中救了出来。”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