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起,”谌陆的脑袋完全靠我的手来支撑着,真是一点劲儿都懒得使,他跟我装可怜道,“想跟秦宝多呆一会儿。”
妈的,帅哥撒娇真就他妈的难顶,反正我是顶不住。
我抱着谌陆的脑袋“吧唧”亲了一口,亲在嘴角边上。
额,不是我欲擒故纵,是我没坐稳,所以就没亲准。
谌陆眯起眼睛看着我,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他摁倒在懒人沙发上。
“不是的哥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挣扎一下的,“不是你想的那……”
谌陆的嘴巴先贴上来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又用牙齿咬住了我的唇,他睁着眼睛看向我,噙着我的下唇含糊地问道,“不是我想的哪样?”
“……”我脑子里全是谌陆好香的念头,根本顾不得谌陆在问些什么。
谌陆见我不说话,便也不再等什么回答,他闭上眼睛专注地吻着我。
谌陆压在我身上,一只手勾住我的下巴,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腰,他拽出一点我的白毛衣,缝隙正好够他的手钻进来。他手掌的温度比我皮肤要凉一点,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的缘故,我感到有点热,所以谌陆的手贴上来很舒服。
我双手环上谌陆的腰,抬起头回应他的吻。
不自觉地,我的右手就钻进了谌陆的衣服,滑向了他的腹部,我摸索着,才发现原来不用力的时候腹肌就是软软的,虽然能摸到一些凹凸不平的沟壑,但手感是嫩嫩弹弹的。
谌陆稍微用了一点力咬了一下我的舌头,不疼,但有点突然,我睁开眼睛,发现他也睁着眼正看着我。
这是在惩罚我吗?因为我不安分的手?好呀,哈哈!我忽然玩心大起,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叛逆。
我用舌尖轻轻舔着谌陆的舌头,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谌陆并未阻止,仿佛在观望着我能做到哪种程度。
我吮吸着谌陆柔软的唇,舌头在他口腔里纠缠,我的手越来越往下,期待谌陆说出一句制止我的话。
可惜没等到,所以我停了下来。
谌陆有点看好戏的意思,他抵着我的鼻尖,问道:“怎么不继续了?”
“……”那当然是因为我不敢了你妈的,我急中生智,“那个…因为吃饭要迟到了!”
谌陆抱着我,他的脸贴在我耳边,轻声笑了起来。“秦宝,我们不去了好不好。”谌陆蹭着我的脸跟我撒娇。
“……”好,但是不管怎么说,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我戳了戳谌陆的腰,“哥哥,你好重啊。”
“你想让我起开?”谌陆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没有没有,我只是描述一下客观事实!”我连忙否认。
谌陆笑了一下,又趴回我的肩上,开口道:“不是我想赖着,是我不方便现在挪,你应该能感觉到的吧?”
“……”很能,所以求你别再往后说了哥?
于是我跟谌陆就这样躺在懒人沙发上,冷静了一会儿。
“走吧。”谌陆从我身上起来,笑着伸出手。
我把手递给谌陆,他把我也拉了起来。
“快,来得及哥哥,我们这边离校门更近!”我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催促道。
谌陆笑着帮我拉上外套的拉锁,然后穿上他自己的外套,“好了,走吧。”
我们到地铁站的时候,课代表和晁近泽也刚到,犬犬和西语弟弟明显是早就到了。
“你们怎么磨磨唧唧的,不会是卿卿我我忘了时间吧?”犬犬毫不客气地嘲讽道。
“呜呜,你怎么知道的妈妈,”课代表眨着星星眼,“五分钟前我还在晁近泽寝室跟他性爱……双排呢!”
犬犬冷笑了一声,“把口罩给我带上,别让路人看见你这张脸。”
“呜呜妈妈,你嫌弃我。”课代表这么说着,还是听话地戴上了口罩。
谌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面红耳赤地瞪了回去,还好爷戴着口罩,没露出什么马脚。
我们上了地铁,中间换乘了一次,又坐了两站才下车。
我们出了地铁口,走了五六分钟,到了犬犬说的那家烧烤店。
“哇!新疆民族团结正宗羊rou串!”课代表念着招牌上亮着灯的大字。
店员小哥用带着新疆味儿的汉语招呼我们坐下,见我们是六个人,便把两个正方形的小桌子拼在一起摆成了一个长方形。
我跟犬犬面对面坐在长方形的两个短边,其他四个人两两一起坐在长边,谌陆坐我左边,课代表坐我右边,晁近泽和西语弟弟面对面。
“喝啤酒还是什么?”犬犬问道。
“我喝啤酒,姐姐。”西语弟弟说。
谌陆笑着看向我,我和课代表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说:“啤酒吧。”
“先拿六罐吧,不够了再说。”晁近泽说。
“行,点了,”犬犬指了指后面的透明冷藏柜,“你们谁去拿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