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要他肯买,算便宜点。”
窦城打了个冷颤:“老子走了,你要当孙子也好,当老子也罢,下次这种rou麻的桥段,麻烦你换个人给你搭戏。”
“车门关好,车窗留五分之一空隙。”
窦城真想狠狠地摔一下车门,最后用手挡着,悄无声息地下了车。
江栩的腰好像被人勒着上不来气,他猛地睁开眼睛,空间狭小,这是车里?
他偏头看了看,谢淮的眼睛闭着,头端端正正地靠在座位上,好学生连睡觉也是规矩的。
谢淮的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手指按得还挺牢,可能担心他脑袋碰到旁边的窗户。
江栩用点力气才掰开谢淮的手。
谢淮睫毛动了动:“嗯?”
“你没去上学吗?”
“嗯。”谢淮漆黑通透的眼珠儿睁开。
“我现在没事了。”江栩往窗外看了看,到他楼下了:“我上楼了,你走吧。”
谢淮抬起眼睑,神情浅淡,语气懒懒的:“刚睡醒,就撵我走?”
江栩:“我不是怕耽误你上课吗?”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我干什么你干什么?我打架斗殴,你也学?”
谢淮耸耸肩:“没问题,这叫夫唱夫随。”
江栩笑了声:“谢淮,你上辈子是情歌王子?”
“我不是,你忘了吗?我是儿歌天王,职业nai爸。”
江栩耳根一热,想起昨天谢淮清淡柔和的歌声。“你敢跟别人说,你就死定了!”
谢淮倾身盯着他的眼睛,黑眸染着笑意:“跟人说什么?说我们的校霸大人,还需要听摇篮曲睡觉?”
“你敢?”
“好凶。”谢淮看着张牙舞爪恢复气力的人,手里的钥匙串转了一圈儿:“走,上楼,给你做点饭,吃了药,再去上学。”
江栩看了看手表:“行,我上去洗个澡,快的话能赶上体育课。”
他实在受不了了,刚刚睡了一觉,身上全是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谢淮:“校霸真是在用生命在上体育课。”
一进门,江栩开始脱衣服,薄的防晒衣脱下,里面是简单的白色衬衫,他一边解扣子,一边对坐在客厅的谢淮说:“你请假了吗?”
“没有。”
“为什么?”江栩的扣子全部解开了,散着衣衫走到客厅边缘:“那么,我们这是逃课了?”
谢淮敛着目光,仍然被江栩白到离谱的胸膛,锁骨,还有隐约出现的腰腹,烫了下眼睛。
“你说人家逃课,要么上网包宿,要么出去浪,我俩逃课就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干。”
谢淮双腿叠在一起,悠闲地支着,眼神看过来:“睡个觉还不满足,你想干什么?”
淅沥沥的声音传来,江栩进了浴室。
他粗心大意的,浴室是拉门,里面有锁。他不仅没有落锁,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拉门并没有关严。
足足留着手掌那么大的缝隙。
想去厨房拿瓶水喝的谢淮不经意一眼,瞥到浴室里面一截冷白的腰,再往上,白皙的肩膀,向上扬起的脖颈,水流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后汇聚在腰下面,起伏的……
谢淮收回目光,靠在餐桌上,手指用力拧开瓶盖,力道没控制好,水洒在他的手上,衣角。
尽管他及时撇开了目光,脑海中仍然记得,江栩腰tun部的曲线。
喉咙很干,喝了两口水,更渴了。
江栩的声音从浴室铃铛的玻璃中传过来:“谢淮,我的浴巾在阳台上晾着,能递我一下吗?”
一股战栗的电流从脚底一直冲到谢淮胸口,他手里的水瓶快被捏爆了。
第四十章
刚沐浴后的江栩头发稍还在往下滴水,他向来没什么耐心擦头发,更别提用吹风筒了。
他套上衣服,对谢淮说:“走吧。”
谢淮走到阳台,把晾在阳台的长毛巾拿下来,坐在沙发上:“过来,我给你把头发擦干。”
“不用了。”
“你感冒还没好,出去一吹风,不是更重了?”
江栩坐在沙发下的灰色地毯上,后颈干净点缀着零星水滴。他双手支着地毯,头往后仰,柔软蓬松的栗色发丝松松散散地往后,露出白皙的额头。
毛巾揉搓着他的头皮,力道不深不浅地揉搓着他的头皮,时不时手指按压几下,江栩因为感冒引起的头晕减缓了很多。
每一次谢淮的指腹按压他的头,特别舒服。
谢淮的手指按在太阳xue上,“嗯……”稍稍有点疼,江栩喉咙溢出声音。
“怎么?太阳xue不舒服?”
“你按压得好舒服,没想到学神还有这种技能。”
“靠脸吃饭我的想有个好价钱,肯定百技缠身。”
事实上,谢淮的妈妈有偏头痛,严重的时候会呕吐。这种病没有特别好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