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瑜本就因着两人之间温度的攀升而停止了动作,此刻看着这片雪白,他不自在的上下滑动着喉结。
这声音说大也不算大,若是仔细的听的话并能勾听见,但是林亦舒这会儿正被被秦子瑜刚才的那一声阿舒给扰乱了心神,自是没有注意到秦子瑜着细微的变化。
他的脑海里此刻抗拒占据了下风,他想要说服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可是身体却是先思绪一步做出了决定。
攀附在秦子瑜肩膀处的手臂缓缓的收紧,林亦舒难得的将自己的脖颈向着秦子瑜的方向凑了凑。
“阿舒这是想做什么?”秦子瑜将紧扣在林亦舒腰间的手松了松,距离保持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抵住林亦舒的额头,在林亦舒有些难堪的神色中对上林亦舒的眼眸笑着道。“可惜了,阿舒想我做什么我也做不了。”
林亦舒有些羞红的眼眸此刻迷茫的看向秦子瑜的眼底,秦子瑜敛眸轻笑,贴在林亦舒的唇上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咬着他的唇说道。“阿舒莫不是忘了,我这处已不中用。”
秦子瑜的手从林亦舒的腰间撤离,拿下林亦舒攀附在他脖颈处的一只手臂,带着他向着他自己那一处不中用的地方伸去。
软乎乎的手触碰那一处,秦子瑜身子微僵。但是他这一点反应完全被林亦舒的动作覆盖住。
林亦舒覆在那处的手不轻不重的探了几下,似是不相信般的想要知晓到底是真是假,探了几下之后,林亦舒的眼里泛起了雾气。“你当年是······真的。”
软儒的声音里带着哽咽,秦子瑜隐约的可以从面前人的眸里看到几分惊愣。
他默了几分便将林亦舒的手带离,随后将林亦舒扣在胸口处,遮住林亦舒红彤彤的双眸,宽解般的对怀里的人说了几句话。
他不说还好,越是这般,林亦舒越是难受,无声的将埋在秦子瑜怀里的头晃了几下。
也不知两人这般抱了有多久,一直将头埋在秦子瑜怀里的林亦舒闷闷的道。“我可以看看吗?”
林亦舒说完便不吭声了,他不敢确定秦子瑜一定会给他看,毕竟那处是一个男人的硬伤。
可他也不是故意揭他的伤疤,只是想看一看那处的伤口,只是想······
头顶没有传来声音,林亦舒有些难受的咬唇,就当他准备说不愿便罢了的时候,秦子瑜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直接走入隔壁的卧室,待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才道。“你若不嫌,便可。”
音落,林亦舒惊愕。
眼前的帷帐倏的落下,遮挡住外面的一切事物,此时此刻的床榻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
“你来。”秦子瑜带着林亦舒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示意他将自己的腰带取下。
林亦舒手指微动,没有抗拒的顺着他的意思解下他的腰带,之后没有等秦子瑜说哈,他主动的将秦子瑜的外衫褪去,在触及到他肩膀处还还在渗血的伤口的时候,极其的小心翼翼。
他没有去问这伤口是如何来的,痛不痛,而是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前倾,红唇轻轻的敷在上面,停留一会儿才离开。
当秦子瑜腿上的衣衫只剩下里间衣服的时候,他倒是不敢再解开。
“怕了?”秦子瑜双手垂放在身侧,没有去帮忙,一双黑眸静静的盯着林亦舒的动作。
林亦舒未回答,只因他的手已经停留在那一处,缓缓地解开最后一层衣物······
林亦舒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在看到那处的时候是何表情,他唯一知道的便是他在秦子瑜的卧室里睡了,并且睡了一整夜。
阳光很是温和的照射进来,林亦舒赤着脚下了床,在房间里四处转了一番之后重新回到床榻边,对着正在穿鞋的秦子瑜小心翼翼的说着。“帮我束发可好?”
他刚才转了一圈,在这房内瞧见了一方不大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唯有一块Jing美的铜镜和一方小巧的梳子。
他想了一会儿,便想让他帮他束发。
“可好?”林亦舒再一次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子瑜的目光落在林亦舒的脚上,从自己脚边扯了一双鞋子放到林亦舒的脚边道。“穿上。”
林亦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默不作声的穿上鞋子。在他穿上鞋子的那一刻,秦子瑜已经那好梳妆台上的梳子,示意他坐过来。
铜镜里,两张不相似的面容上皆是同一种神色,两人的视线在铜镜里交汇,林亦舒看着铜镜里秦子瑜略显笨拙的样子,浅浅的勾了唇角。
真好,日后若也同这般美好,他便了无遗憾。
一寸光Yin便有许许多多的不舍,铜镜里林业似乎的发冠被秦子瑜稳稳当当的穿插好,林亦舒伸手抚上头顶的玉簪,笑着道。“厂公好手艺。”
秦子瑜看着自己手下的玉冠,这是他第一次给被人束发,玉冠不外乎的歪了。
“帝师大人眼光不错。”秦子瑜抽身走到一侧的衣橱处,寻了一件黑色的衣衫递给林亦舒。“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