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第二个声音模糊不清地说道,气喘吁吁的。Orodreth皱了皱眉,想要辨认出是谁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但是他说不上来-“你本来就没有—你本来就没想要回房—你就是想--”
“我想要什么?”
“你就是想这样要我。”那个声音低语。“靠着墙要我。”
“错了。”Celegorm说道,“我要在围栏那边要你。”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声音,又是一阵低沉的笑声,然后是栏杆在重物的挤压下发出的吱嘎声。“别乱动,你要不好好利用这双好胳膊那可太浪费了。维拉在上,要有你这样壮实的人绝对是件美事了,我们可以试一试…”
Orodreth再也忍不住他的好奇心。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朝拐角处瞥了一眼。
* * *
“等会,再说一遍。Tyelkormo和谁搞一起?”Finrod认真地看着他。
Orodreth擦了擦嘴,突然就有点不自在了。“我说了,那个男孩,他侄子。Celebrimbor。Curufin的崽子。”
Finrod的目光尖锐得令人不安。“你却确定吗?毕竟黑发男性在诺多里可不在少数—”
“就是Celebrimbor。”Orodreth厉声说道,从他响亮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现在有多暴躁。“我看见他了——我确定就是他。那个金毛禽兽在Cao他兄弟的儿子。”
“啊。”Finrod向后靠到椅子上,手指放在唇边,若有所思。
Orodreth盯着他,显然对他无动于衷的反应感到十分沮丧。“所以呢?这显然是我们国度里所不能容忍的堕落,完全就是费诺里安坠入深渊的标志。除了对着自己的血亲发情,他们难道没有其他选择了吗?怕是没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踱步。“这清楚地表明他们病态的决断和作为从来就没有止于过去的罪行,还败坏了现在的作风,未来肯定会暴露出更多的毛病。显然,你必须把他们赶走。我们不能容忍这样的堕落,在我们的国土不能有这样的禽兽,谁知道还会不会带坏我们的年轻人——”他停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就想想那男孩和我女儿共处了多少时间!你会告诉Curufin的吧?你觉得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
“没有,”Finrod轻声说。“我觉得他不知道。“
Orodreth眼里闪烁着几乎是急切的光芒。“应该要告诉他。然后一起驱逐出去。这就是我们一直等待的契机,Ingoldo。我知道自从他们离开希姆拉德之后,你就觉得该为他们的安全和健康负责,但是我们现在有理由摆脱这完全是过分慷慨的责任感了。“他绕着兄弟转了一圈,而Finrod又一次陷入思考,沉默不语。“你非要那么安静地坐在那边吗?你不同意我说的?”
Finrod缓慢地开口。“你觉得他们那是两情相悦的吗?”
“啥?我想是的吧,那个男孩好像还挺享受的。”
“你一直在说‘男孩’,但是他早就不是个小孩子了。在他们航船来到中洲之前,他就已经成年了。”
“在我们被抢夺了的船上!” Orodreth咆哮着。“免得你忘了这事。但是你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暧昧不清倒是没有伤害到任何人。”Finrod温柔地说。“这确实很令人震惊也不合常理。如果他们有着这样半公开乱搞的习惯,那我为了大家的缘故,一定会建议他们更谨慎一点,但是——”
“但是?”Orodreth看起来吓坏了。“这可是乱lun啊,Findaráto。”
“任何人都有寻找自己宽慰的权利。”Finrod不再看着Orodreth而是望向远方。“我知道禁忌的存在总是有它的缘由,但是我认为比起这个还有许多更严重的罪过。”
Orodreth突然一屁股坐了下去。“我一直都知道你那无可救药的自由主义总有一天会让你坠下悬崖的。你不觉得乱lun是相当严重的罪过吗?“
“并不。”Finrod勉强笑了笑。“我不那么觉得。”
“你已经太出格了,Ingoldo。”Orodreth喃喃道。“父亲/天父会怎么想?“
Finrod没有回应他的措辞,让Orodreth在平静的沉默中停留了一会。
“我知道,“Orodreth有点坐立不安。“尽管律法如此规定,但是很少有人觉得堂亲之间的禁忌会多可怕。我想,我自己也不觉得那有多让人反感。但是一个伯父和他的侄子…太变态了,还是两个男的,在那个!”他对上兄长的眼神,又急忙移开目光看向自己的脚。“不过我想,后面这个部分可能也没那么可怕就是了。算了。所以你对所有的结合都这么宽容吗?如果是更亲密的血亲呢?兄弟呢?”最后一个词差点说不出口。
Finrod耸了耸肩。“我说了,我相信有更严重的罪行。如果没有人受伤的话,我又何必插手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