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锁……我、我尽力了……
13、打扰
◎宫人都是钦天监代培的!◎
月隐日出,周而复始。余子墨这一等就等到天明,等得火气和“火器”全都消了下去。
他是想出去看看的,可是半夜三更他从公浚房里出去万一被人看到了,他无所谓,却怕公浚在意,于是等着等着,等的都浅眠了,公浚人还未回来。
都到了用早膳的时间,公浚才推门进来。
“怎么才回?”余子墨半敞着中衣斜卧在公浚床上。
“王上昨天汤池醉酒差点临幸了个侍婢。”
“这……”余子墨一时无言,公荀之前确实荒唐了一阵,可是过了那阵再也没出现这样的事。
“昨天吃了鹿rou,饮了鹿血,又喝了酒,血气上涌才弄出这档子事,好在他及时清醒,只是撕了人家的衣衫。”
哎,这侍婢也是倒霉,若是被别的王公贵族看上或许有一步登天的可能,可被公荀临幸,回手就会被送出宫去。
“你一直处理到现在?”
虽然棘手,但也是小事,不用公浚熬这么长时间。余子墨下地,给公浚倒了杯水。
“王兄说,那侍婢让他想起了苏王后……”
哎,都是债。
“我原以为他慢慢会好,却不想越来越疯了。”公浚摘下面具揉着眉心,眼下一片青紫。
余子墨抬手摸摸公浚略显疲惫的眼皮,却被公浚躲掉了。
“怎么了?”
“没怎么。”公浚垂眸,说不清什么情绪。可余子墨却不容他隐藏心思,抬手扳过公浚的脸,“到底怎么了?!”
公浚眼神微动,他早就处理好了公荀的事,却在外面躲了一夜,他纠结了一下还是嘴硬道:“真的没事。”
“公浚!”若不是他们两个都遮遮掩掩看不明白对方的心思,恐怕早就对彼此的爱慕一清二楚,何故错过这么长时间,余子墨想的明白,便下定决心往后无论何事都坦诚相见。“别让我猜你心思!我情智凋敝,怕误会了你!”
公浚眉头一皱,深吸了一口终于开口:“昨日都吃了鹿rou喝了鹿血,又喝了那么多酒……啊!”
还没说完,余子墨就一口咬在了公浚的颈侧,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牙印,余子墨松开口在齿痕上舔了一下才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公浚开口道:“我没喝酒!没喝鹿血!不是脑子不清醒的冲动!你呢,昨晚的事作不作数?”
公浚喉结一动,红晕顺着齿痕爬满了白皙修长的脖子,温热沿着搏动的经脉流向四肢百骸,“作数。”
公浚刚吐出这两个字就脚下一空,被余子墨搂着大腿抱起,“你干嘛?”
“不是作数吗!你让我等你回来,既然回来了,我们继续!”
不由分说,余子墨直接将公浚扔在床榻上,可还没欺身把人压在身下,内侍就敲着房门,“余大人,路通了,王上说要即刻启程!”
若不是公浚的床用得是上好的木材,恐怕这会儿已经被余子墨一掌轰塌了。
与之前的别离而言,这次的分开更折磨人。磅礴如海的情绪一旦找到了出口,便疯了一般决堤,再难抚平,越是压抑越是想念。可是老天就是喜欢开玩笑,不光让心心念念的人不能执手互诉情谊,还让约好的归期一拖再拖。
没办法,余子墨是朝廷重臣,不可能来去自由,总是有很多事情牵绊,更何况公荀从行宫回去,越发的神经质,时不时的把余子墨招进宫中扯些没用的,甚至留到晚上,但是多数时候,公荀那新晋王妃寻来请安见余子墨立在殿里怏怏离开后,余子墨就会被公荀放回府中。
余子墨实在受不了,白天公事缠身他还好过,可是晚上闭上眼睛便全是公浚的样子,笑的、哭的、扁嘴的、讨酒的!他要疯了,直到一天夜里梦到雅阁里的亲吻,早起的时候亵裤上带着点点□□,他终于忍无可忍跑去问公荀告假,要去行宫陪公浚过岁旦。
余子墨对公浚的细致公荀全看在眼里,却完全没往别处想,只觉得有个人代他疼爱那个可怜的弟弟,将公浚视若家人一般,深觉宽慰,想余子墨自小孤苦无依,如今却想着同公浚一起守岁,也算是终于有了点人味,公荀更觉心喜。但是自己却冷得紧,岁旦将至却感觉不到热闹。
“岁旦要设朝宴,完事了我同你一起走!”
“王上,有些不妥啊,晚上是家宴……”
“那就等家宴也完事的,我和你一起去公浚那!”
余子墨不是这个意思,他根本不想和公荀同行,更不想让公荀去行宫,他只想一个人守着公浚,可是公荀非但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转天启程的时候还带上了哭哭唧唧拦着銮驾的淳妃。余子墨一个劲的头疼,脸色沉得能冻死人,一路上破风直纳闷,怎么新换的肚带这般紧,却不想是它家主人双腿发力,简直要气炸了!
到了行宫,公荀倒是终于饶过了余子墨,不再把他拴在身边。可是对余子墨而言却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公荀总是拉着公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