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韵的嘴有些红肿,又增添了一抹风情。
“小公子不是说要给我包扎?”
牧林晚连忙回神,看着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麻布,心里愧疚,手忙脚乱在伤口处缠了一圈又一圈。
“若是你再这样伤害自己,我只能像这个样子来检查了。”玉韵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嘴角带着笑容,手指又拂过牧林晚的嘴,轻轻按压了两下。
“脸脏了,我给你擦擦。”眼泪干了,黑色的脂粉弄得到处都是。
玉韵唤来老鸨端来热水和毛巾,将玉牧林晚脸擦拭干净,然后又在他的脸上涂了一层脂粉。
牧林晚看着盆中自己的倒影,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嘟囔:“好丑。”
他的眼眶还红着,眼下是一块黑色的胎记,将他脸上的红晕遮盖住了,但是那双耳朵却一直泛着红。
“丑吗?”玉韵问了一句。
一旁的老鸨连忙回答:“一点都不丑,小公子仪表堂堂,将主人迷得神魂颠倒,京城里也有许多姑娘喜欢小公子,小公子怎么会丑呢?”
牧林晚撇了撇嘴,这两人是一伙的,谁的话都不能信。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牧林晚扯了扯玉韵的衣角,抬着头看着他。
“当然可以……”
话音未落,门外有人禀报:“主子,温容公主来了。”
牧林晚连忙捡起千字文,站在了一旁。
他现在可是书童,不能做出那么放肆的动作。
玉韵却扑哧笑了出来,一把将牧林晚拉在了自己的身上。
牧林晚浑身僵硬,怕自己动作太大碰到玉韵的伤口。
“自己人,不用拘束。”
玉韵的声音就在耳旁响起,牧林晚心里有很多疑惑。
温容是唯一的公主,受人爱戴,享受着圣上的宠爱。就算她与玉韵的母妃是同一人,但是她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她又怎会是自己人?
玉韵难不成痴魔了?
牧林晚心里担忧,想要从玉韵身上下去,听到了一阵叮铃叮铃的声音。
像是有铃铛在轻轻碰撞,清脆悦耳。
想要站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公主已经进入了这个又破又烂的屋子。
在此之前,牧林晚从来都想不到那位高高在上的人会来这种地方,她是宠儿,被所有人放在手心里宠。脏、破这种词从来都不能放在她的身上。
可是如今,那位大人却放下身段,主动走了过来。
她看清屋里的场景时,瞳孔猛地一缩:“兄长,这是?”
牧林晚看了一眼公主,连忙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玉韵的胸膛。
他之前还和公主聊过!虽然也没聊啥东西,但公主对自己说过以身相许这种话,现在见面,难免有几分尴尬。
玉韵抱着牧林晚一脸满足,嘴角带着笑容对温容点点头:“这是……”
他顿了顿,继续说:“这是你的嫂子,不过他有些害羞,还请见谅。”
就在刚刚,牧林晚使劲拧了一下他。
温容恍然:“原来是嫂子。”
她没多问,看出来牧林晚不想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御医可又来了?”温容说话温婉,像是一汪春水,慢条斯理,丝毫不见公主的架子。
“嗯,放了半碗血。”玉韵回答。
“算了,我离开太久他们会发现,我便迅速说完吧。过两天我会给你安排见皇上的机会,当着大臣的面,你将三皇子的事情说出来,皇上定会严惩,还会当着那些大臣的面给你奖赏。然后我再在那人耳边说上几句,时机交给你掌握,可不要让我失望,我亲爱的兄长。”
最后几个字她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声音也放冷了下来,带了些威胁。
又是一阵叮铃叮铃的声音,她离开了。
牧林晚松了一口气,不愧是公主,在皇宫里呆了这么久,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开始的温婉不过是伪装罢了。
牧林晚这才抬头,心里有很多疑惑。
“想问什么?”
“你和公主之间有什么交易?还有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玉韵和温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单纯的兄妹情意。也对,要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哥哥,在先前几十年都未见过这位兄长,这在普通人家都能难做到,更何况是无情的皇宫了。
所以玉韵和温容之间一定达成了什么共识。
还有温容口中的另外一个人,牧林晚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
“你觉得公主为什么会这么受宠?”
“因为她是唯一的公主。”牧林晚迅速回答。
“女子不能参政,公主以后也不能进入朝廷,圣上无情,可以毫不犹豫将宫内的妃子打入冷宫,却对她如此看重,只是因为她是唯一的公主吗?小公子再想想。”玉韵换了一个姿势,将牧林晚完全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牧林晚皱着眉头,仔细想着。
“公主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