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她的童年Yin影!
杨归茗见她脸色明显的沉下来,满意的打了个哈欠进了卫生间。
江又澜饿得不行,自己一个人做了午饭,手里拿着筷子敲碗:“杨归玥,吃饭。”
“我不想吃饭,我想吃炸鸡。”
“你想吃鸡屎!”江又澜不理会她的无理取闹,坐下来自己吃。
杨归玥皱了皱鼻子,十分不满:“我就要吃炸鸡。”
江又澜不理她,杨归茗打开房门听见这句话,也不吭声,忽略掉她的要求,拿了碗去厨房盛饭。
姑爷不在家,杨归茗坐在饭桌上悠闲地看着手机。
“卧槽,傅援什么意思,他去哪?”
江又澜停下扒拉饭碗的动作:“什么?”
杨归茗放下筷子回着消息,有点焦急,她居然现在才看见消息,他现在估计早就回南京了。
“你回南京了?”
“嗯。”那边几乎是秒回,但是傅援没有玩手机的习惯,除非是在打游戏,可是他打游戏的时候是没有消息提醒的……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在陆鸣家住着的吗?”
“我爸病了,我现在在南京这边的医院。”
怪不得有时间看手机,医院枯燥乏味,电视开了还会吵到病人休息,杨归茗有这方面的经验。
“短时间我应该不会回去了。”
“啊?你们两个吵架了吗?”
“没有。”陆鸣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这是陆鸣的私事。
杨归茗盯着屏幕,等着他解释,但是那边迟迟没有回复,看来是不愿意说,她叹口气,傅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既然是不想说,问他也没用。
“那你多保重。”杨归茗心往下沉了沉,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事发生,昨天晚上,那个混混嘴里的“一家四口”到底是什么意思?陆鸣不是孤儿吗?
这之间一定有什么他们不愿提起的往事。
傅援没再回复,杨归茗怅然若失,本来饥肠辘辘,现在却完全没有胃口。江又澜一边往嘴里扒拉米饭,一边观察她的脸色。
“怎么了?”
杨归茗肩膀塌下来,双手无力的放下,半躺在椅子上:“唉……傅援走了,我感觉他跟陆鸣有什么事发生。”
“嗯。”
“你不觉得奇怪吗?昨天晚上,那个混混说的话。”
“奇怪啊。”
“那你不好奇吗?”
“人家的私事,你别管。”江又澜扒拉完米饭,放下碗:“总而言之,我听懂一些,大概就是傅援之前应该是有父母,并且有个未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因为他的原因,现在就剩他一个了。”
她说的风轻云淡,好像不曾发生过。
杨归茗瞠目结舌:“不是,这种事?你这么淡定?”
主要是昨天是谁哭成那样,吓得发抖,敢情一个字都没少听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在意什么?因为交的朋友是这种人,你感到不堪?”
“没有。”
“那不就得了,不影响你们做朋友,那些都是他的私事,就别问,别提。”
杨归茗垂下眼帘:“唉,这样的话,以后傅援不在,谁帮我们提水啊?陆鸣吗?”
杨归茗说完就被自己逗笑了,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白日做梦。”
江又澜走到沙发边,一把提起杨归玥后领将她提了起来,无视掉她激烈的挣扎:“吃饭,不然晚饭也别吃了。”
杨归玥想闹脾气,但嘴还没张开就看见站身边臭着脸的江又澜和坐在旁边死亡凝视着她的杨归茗。
于是乎,她能屈能伸,扒拉着自己专属小碗里的蒸鸡蛋。
江又澜的眼神从她身上挪开。
“等会去看看陆鸣还在不在。”
“你什么意思?”
江又澜没有接话,看她一眼,转身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你们俩吃快点,你把碗洗了。”
杨归茗忘记抗议,脑袋放空,赶紧低头扒拉饭菜,还不忘把一边看戏发呆的杨归玥脑袋按下去:“吃饭!”
杨归茗站在大门紧闭的杂货店门口时,江又澜依旧很平静,她忽略掉杨归茗张大的嘴巴,扭头问隔壁正在修皮鞋的老人:“老爷爷,这家店怎么关门了?”
老爷爷耳朵可能不太好,仰头看她们,双眼有点浑浊:“姑娘,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家店怎么关门了?”江又澜对待陌生老人都比对杨归茗有耐心。
“噢,那个小孩子一早就收拾东西搬家了。”
“谢谢您啊”
“唉,不客气。”
江又澜看了眼木门上老旧的痕迹,铁链上锁,石阶上破土而出一株野草,在光影下顽强生长。
“走吧。”
杨归茗回过神,跟在江又澜身边一言不发。
“遇见陆鸣之前,我觉得没人比你更惨,遇见他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