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梅姨你多注意身体。”
尽管想立刻离开这片沾染过迟承气息的空间,但慕苏雅还是维持着优雅从容,宽慰着身边的程梅。
迟家二房向来搬不上台面,卑劣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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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书房的门将楼上和楼下隔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慕梨刚踏进书房便被迟凛抵在门后,不等她挣扎,屋内便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灼热的吻重重地落下来,透着压抑的狠和欲。
惩罚性地轻咬她柔软饱满的唇瓣,却很快被女孩挣扎着偏过脸躲开。
“不可以,会被妈妈发现的,今天是除夕,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她的声音格外委屈,甚至带着丝许哭腔,成功地让呼吸频繁而又滚烫的男人克制住了冲动。
迟凛轻轻松开她,即使一片黑暗,他依旧准确地摸到开关,重新将灯打开。
入目的便是身前低着头揉着眼睛的小姑娘,也不知是受不了突然亮起的灯光,还是真的被他欺负哭了。
双手掐住她细软的腰,像提孩子一般将她抱到书桌上坐着,迟凛垂眼俯视着脸颊多了些rou,变得更嫩更软的女孩。
“慕梨,你该。”
修长的手覆上她白嫩柔软的脸颊,指腹捏着她在家养出来的rou,他危险地倾身贴近女孩,镜片在灯光下折射着寒冷刺骨的光,那双眼睛更是黑得吓人,看不见底。
似乎要带着瞳孔中间的她一同坠入烈火不息的深渊。
“不该,我就是提前了一点回家,和你在一起容易累,还会瘦......”
“而且你今天也吓过我,赢过我,不能再这么过分了。”
“男人心眼小会找不到老婆的。”
说最后一句时,慕梨抬起仍有些红,娇艳绝美的小脸,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美眸的光无辜纯澈,声音乖乖的,甚至很甜,能甜进心里那种,却格外让人牙痒。
“每星期最多两次,看来以后有必要让你来动。”
“心眼小你已经这样,心眼大——”
后面的话迟凛没说,而是用喉间一声似笑非笑的轻嗤代替,却让慕梨涨红了脸,忍不住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腿。
“迟凛,你现在怎么这样没羞没躁的......”
“本来就心眼小,下午开着车跟我一路,看我笑话。”
“手都红了。”
任由他牵起自己的小手在掌心细细摩挲,慕梨既认真又有些委屈。
“还敢吗?”
小手被男人握住,女孩对上他黑沉的,涌动着危险光芒的眸,咽了咽喉咙,那个“敢”字终是没敢说出口。
她要是再跑,怕是很久都下不来床。
但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天天被压榨,还是有必要的。
尽管她及时地低头掩藏闪烁的眸光,但那些小心思终究瞒不过迟凛,不过无所谓。
他已经中过一次美人计,不会再有第二次。
松开手,迟凛将女孩抱下来,将晚上赢回来的钱都放进她的外套口袋,接着他绕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个Jing致的首饰盒放进另一边口袋,最后才从柜子里拿出一幅包装好的名家字画,递到她手边。
“初六我们会离开江城。”
走出书房,即将行到楼梯处时,男人的脚步放慢,却没有转身,声音清冷无波,似乎只是告诉她一个消息。
“哦......好。”
慕梨本是下意识地敷衍回应,却在他侧首斜睨过来的冷锐视线下乖乖改口,答得乖巧听话,被迫上道。
两人下楼后,便发现迟承一家已经不在,客厅的气氛也变得不同,隐约透着些低沉。
“迟叔,梅姨,我们母女就不多打扰了。”
“在这也提前给你们拜个年,祝迟家蒸蒸日上,万事顺遂。”
抱着狭长的盒子站在母亲身边,女孩同她一起微微低头致意,唇角噙着礼貌动人的笑。
“我也祝你们母女岁岁长宁,喜乐安康。”
程梅站起身走到二人身边,想将她们送到门口,被慕苏雅婉言拒绝了。
最后便只看着她们携手走出院子,踏着夜色回到隔壁。
良久,她低叹口气,转身回别墅。
阿凛和梨梨的情路,怕是也不容易顺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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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上午,程梅将迟宏他们一家叫进书房。
“大嫂,你怎么能向着慕家说话,你忘了阿寒他们为什么走吗?”
“更何况当年是慕家毁婚在先,慕苏雅的品性好不到哪去,如今落魄成这样是罪有应得,阿承说两句逾矩的她也只配受着。”
没说两句,万婷的话就打消了她接下来所有的训诫念头。
这许多年未见,他们一家已经无药可救,迟盛这几年越来越糊涂,这群混账东西怕是没少作梗。
“迟寒他们没有担当,不怪任何人!”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