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着他这般,真的心疼,主子何时受过这般罪,一回到这儿,就变成这般,若不是主子留着严家有用,他在就屠了这儿了。
“算了,还是属下替您上药吧。”他把那包东西打开,是吃的,他放在谢云岑的手里,然后打开瓷瓶,小心地让谢云岑微微转了身子,他起身走到云岑背后。
第23章
看着那背上一道道的鞭伤,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听到谢云岑叫他,他才回神蹲下来上药,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云岑。
“司言,你跟着我多久了?”
“加上今年就六年了。”
而后没便没了声响,许是谢云岑累了,所以还等司言上完药,他可已经犯困了,等一上完,他就直接倒在司言怀里。
司言看着怀中之人,抬手用衣袖轻擦他额上的汗珠:刚才都一直忍着吗……
他将谢云岑小心放下,将自己带的披风盖在他的身上,他没在这多停留,毕竟他有些事情需要完成。
轻声出了柴房,将门关好,他便来到了严项之二房的房外,严项之今日是在二房李氏屋内歇下的。
因为严项之要来,所以李氏便没让丫鬟在外守着。
司言从房顶轻声落下,走到窗外,就听到里面那难以启齿的声音,不禁给了你们两一个白眼。
他在里面过得舒坦,我家主子呢?!
一想到这儿,司言的怒气就越大,但是他得忍着,不然主子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他拿出一根细竹棍,在窗户上戳了一个洞,他将细棍伸入洞中,朝里吹了一口白烟:我就帮你们加点药。
他可没时间在这边多停留,毕竟这里面……可比刚才还激烈,他迅速来到王氏院中。
同样王氏也遣退了丫鬟,但是为什么呢?
等等!里面为何会有男人的声音?
司言站在房顶,拿开一片瓦,刚好正对着下面的两人。
王氏此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她趴在那人怀里,委屈地向男人诉苦:“那谢云岑太不识抬举了,还那般侮辱我,而他严项之就只是动动家法,关柴房。”
男人摸着她的脸,安慰道:“没事儿的,我已经替你教训过他了。”
原本司言有点受不了的,但是一听到自家主上的名字,他就只能忍着,继续偷听。
“他还给我下毒,差点我这手就废了。”
一听这话,他便猜到下面的男人是谁了。
王氏拉着他的左手,反复查看:“没事儿吧?他给你解药没?”
朱坚听她这话,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将头埋进她的脖颈,来回蹭,他在她的脖颈出有轻有重的乱啃着。
不过似是还不满足,他一把横抱起王氏,就往床那边走,王氏在他怀里也没闲着,竟开始自己解自己的衣服。
这让在屋顶的司言只一想法:不知检点!
当然这一过程,司言全程别过了脸,看向别处。
等到了床上时,王氏衣服所有的结都开了,只留着最里面的一件等朱坚来解。
朱坚将王氏压在下方,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此后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动作,和那作欢,依旧难以启齿的声音。
司言有些后悔来这儿了,他快速抽出刚才那根竹棍,跳到窗边,戳个动,朝里吹烟,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让他们几个奋战到天明,而他得赶快回去洗洗眼睛!!!如果可以,他也想忘掉刚才那一段!
次日
皇宫大殿上
楚翌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脑袋,听着下面那些个大臣,你一句我一句的唠叨,有些不耐烦了。
他重拍扶手:“够了!”
这一下,把下面的众人都给吓跪着了。
“你们一个个的,只知道问朕解决的办法,朕是无所不能的吗?”他又指着一个人,“还有你,能不能不要把那些小事儿在大殿上启奏!”
“你也是,每次来都说同一个问题,这么久了,你不能自己解决吗?你留着让朕给你收拾啊!”
“什么事都要朕来解决,那朕留着你们干嘛!你们一来不能为朕分忧,二来不能为百姓解决问题,三来什么都得朕来想办法,那你们呢?干脆全杀了得了,省得浪费粮食!”
等楚翌骂完,全员不做声,他坐在龙椅上扶额,压着怒火。
“启禀皇上,晋安周边城池现重新修成,臣将水坝周边重新加固,定然不会再发生洪灾。”楚煜跪在地上,把这段时间的成果向楚翌禀报。
楚翌睁开眼睛看着他,但依旧扶额:“嗯,你先起来吧。”
他指着楚煜,对着其他官员道:“这才是替朕分忧,你们能不能学学?!”
“丞相,满意吗?”
他想让严项之评价评价的,但是他说完之后,并没有得到回应,朝严项之原本站的位置看去,竟然没人。
“严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