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些形式的东西,我们本来就是隐婚。
严睿没了话说,他也将他那边的车窗打开,雨丝打在他的脸上,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
我不明白他这莫名其妙哪里都不搭的陈述句,表示疑惑:“什么?”
“我也会违背自己的天性。”
严睿的话夹带着shi润稻田的清香,那声音仿佛有着野性的灵动。我好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恋爱激素会消退,激情会消失,所有的一切终将归于名为平静的掌握者中,所有一切都将变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这是人类的天性。
而违背天性就是忠于我所忠,爱于我所爱,一辈子如此。
傍晚回客栈的时候还很早,晚八点觉得无聊,我便提议一起去看电影。也不是突发奇想,只是想着我从来没和严睿一起看过电影。
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朋友圈里那么多人喜欢晒自己和另一半第一次干的种种事情,像什么第一次约会吃饭,第一次一起去游乐园等等,现在我模糊中好像明白了。其实做什么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陪你一起做的人。即使是一起就着西北风,啃街边五毛一个的馒头,也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情。
大理电影院就在离客栈不远处,出了小巷便是。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庭院种着些绿植,芭蕉叶大栀子肥。
我还给小河小诗买了票,总觉得我和严睿出去玩,留他俩看家未免太可怜。反正客栈没什么贵重物品放在公共区域,索性给他们放了个小假。自然,也有交好之意。
可哪想,我没看影评,随便挑的片子简直刷新我的三观,剧情无里头不说,全片特效真的是五毛钱成本。本着花钱了就要把它看完的原则,我硬是撑到了电影三分之二处。
严睿见我昏昏欲睡,不停叩首,属实觉得好笑。牵起了我的手,头凑到了我的耳边,张嘴轻轻咬了我一口。
“啊……”我惊呼,又立刻止住。
“回去吧,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去。”严睿的嗓音又低又欲。
我脸燥得很,抛下前座的小河小诗,拉上严睿逃也似的回了客栈。
我说过,我不好意思在公共场合做亲密的动作,即使是在半黑的电影院内。
可在严睿看来,又像是另一种意思了。
一进卧室,严睿就将我抵在门上,从我的耳窝一路亲下去。
我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发热,不停地发着颤。
外头的雨好似下大了,雨顺着庭院里那棵芭蕉的jing叶缓缓落下,许是其中的两片巨叶太大了,禁不住暴雨的冲刷,便娇羞地垂了下去。
【写了阿江不允许的事情】
夜里雨落落停停,下了好几场。毕竟快一年没做,下身微微有点肿痛,睡觉的时候总不是太过安稳。
早上感到下身丝丝凉意,昏沉中睁眼看见严睿在给我上药,顿时老脸一红:“我……我自己来就好。”
“嗯。”严睿也没拒绝,将药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带上了门。临了还补充了了一句:“早饭在客厅,记得下来吃。”
我抬头呆呆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中间正对床的区域是玻璃的,夜晚如果天气好可以看见星星,而现在是一片雾蒙蒙,看不太真切。
又是Yin雨天。
我突然回想起去年的事。
似乎也是这样一个Yin雨天,平淡无奇。
那天我再次向严睿提出了恋爱的请求,他还是如往常一般一脸漠然,似乎我所说的与他毫不相干。
我顿时火气冒了上来,乘着严睿腿脚不便,一把就把一米八几的大汉推进了当时我住的一楼房间里,迅速反锁了门。
严睿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些微的变化,从震惊到满脸通红,还有一种我描述不出的奇怪的情感。
我一把扯下了他的运动裤,手轻揉了几下他的鼓起。
我清楚地听见他的呼吸声重了,隐约中还能听见他的几声喘。
可他说出来的话还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他的关键被我抓在手上,也不好动作。
古屋客栈外雨歇复潇潇,内有殷勤吹紫萧。
我学着记忆中那些个片里的动作,尽力给他带去快感。
我跪着仰视严睿,他的眼睛微闭,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最后他似乎有点站不住脚,生生将我拖到了床边,按着我的头让我不停地捣弄。
如同鲜红孤傲的玫瑰花绽放,只能任由园丁将之剪下,插入城堡那些昂贵,无人欣赏的花瓶里,除了无奈,就只剩下自悯。
我的心好痛好痛,是否我就是那朵孤傲的玫瑰,只能将花瓶打碎以显示我的高贵,但同时,也加速了我的死亡。
嘴上的疼连着心里的痛一并发了出来,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古时候刘备三请孔明最终还是成功了,我三次向严睿表白他要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