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真是美人春困最深时,柳问侧卧在长长的春凳上,一手下意识抚着怀孕圆润的小腹,一手压在脸颊之下,睡得很是安宁。关雁河侧对他坐在同一张春凳之上,一手打着折扇,将穹顶落下的日光从柳问的眉眼间移去。
在两人的家院里,暖春时节,柳问穿得很是清凉单薄。一层薄如蝉翼的柳绿色轻纱把整副丰腴修长的人妻身体半遮半掩地裹住,淡淡的朦胧日光反射在那轻纱上,照出纱下雪腻的肌肤。不知是否因怀有身孕而分外惫懒,柳问连一层底裤也未穿着。柳绿柔纱下,他蜷在腿间的Yinjing若隐若现,连粉色的柱头都能依稀窥见。
这样引人欲念的尤物就睡在旁边,关雁河却像无动于衷似的,只垂眼默默读着手里的卷子。世子祁连陇迈步进来时,则一眼就看见了欹枕榻上,玉白乱雪的诱人图景,他当即喉头一动,咽下一大口唾沫,下体那玩意儿登时就翘了起来。
他今天跑来这里,就是仗着关雁河与自己是幕僚与主子的关系,想要开口,好好享用一番关雁河的夫人。
说来说去,实是因为祁连城中,从来没有诞育过什么双性美人。关雁河虽然从来没有对外宣扬过自己的夫人,但他的夫人生育过一个女儿的事,城中也算是人尽皆知。臣下的夫人是个双的,又被金屋藏娇地养在家里,做主子的能有几个不心动?
祁连陇知道自己的父王就曾经向关雁河索要过他夫人春风一度,忠心耿耿的关雁河竟能够无视男人的尊严,向王上奉献出自己的妻子。后来君臣两人关系越发亲密无间,父王对关雁河的倚重,旁人再也无法比拟,哪怕是与父王一向情同手足的左丞相从此也拿关雁河束手无策。祁连陇知道关雁河将重注押在自己身上,与二弟祁连樾和左丞相一系素昔关系疏淡,没有回头叛主的可能。是以长久以来,他一直犹豫着,是否要向这位可靠的臣下提出要求,像当初将夫人带入宫献给父王一般,让自己也能在他夫人身上大展雄风。
他几次不好开口,直到今日终于忍不住了。一切全因父王抢来了漠上第一美人贺兰钰,对那倔强的美人儿终日爱不释手,无论议事,饮食,如厕,都要把美人儿寸步不离地带在自己身边,rou根一缓过来,就要把那赤裸美人儿按在自己胯上啪啪地cao干。祁连陇几次看见父王将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又是纯洁又是冷艳的绝色尤物cao得清泪涟涟的样子,心里是又疼惜又意动,只想把贺兰钰搂入怀里,好好温柔疼爱一番。可惜贺兰钰不像那些普通仆婢,可以让父子俩分享甚或共同亵玩。至今祁连王不许旁人沾贺兰钰一根指头,大概过几日,就要挑个良辰把贺兰钰改名换姓地赐封为正式的王妃。
他满身的邪火无处发泄,想来想去,祁连城里唯一能够代替贺兰钰,抚慰他“相思之苦”的,岂不就只有关雁河的双儿夫人吗?
关雁河看到他这么急迫地闯进来,似乎大出意料,挡着近乎赤裸的夫人,对他施礼道:“见过世子。”
祁连陇伸长脖子,直勾勾地看着柳问。他完全继承了父亲的脾性,生性好色,对于美人更是不择手段,定要抢到手。若非关雁河是他的亲信重臣,他早将柳问抢回世子府了。不过现在……他相信只是要求一夕之欢,知情识趣的关雁河不会拒绝。
果然,当他干哑着喉咙,忍耐着欲火,将自己对柳问的执念一吐为快后,关雁河只是露出微微讶异的神色,然后淡笑道:“世子何故不早说呢?”他让开路,将自己安睡的、一无所知的怀孕妻子,暴露在祁连陇眼皮下,“只是请世子垂怜,贱内身怀有孕,不宜行房过度,请世子把握分寸就是了。”
祁连陇哪会说半个“不”字,他急色道:“当然!关大人明白小王,小王最是怜香惜玉的。”
关雁河不以为意地挑了挑唇角:“那世子慢慢消受,臣下不打扰世子的兴致,也不会叫别人来打扰。”
祁连陇满意他的识趣,在关雁河回避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坐到关雁河刚刚坐过的春凳之上。柳问睡得很沉,两人刚刚一番对话,没有搅扰他午后这场小睡。依旧扶着颈睡得恬适,令祁连陇得以细细地端详他的容颜。
果然,被关雁河珍藏于室的夫人绝非平凡俗物,像关雁河那样对美色忘情极快之人,却在几年间令夫人两度怀孕,可见这对夫妻之间,一定是时常欢愉。更不用说传闻柳问比关雁河还要略长几岁,大概已年过三十,这时节还怀上了骨rou,他对男人的吸引力一定非同寻常。
虽是合着双眼,但是他那丰腴sao媚的体态,圆润光滑的肩膀,以及柔软勾人的双唇,无不明晃晃地彰显出他与那些被强迫、被征服的美人们不同的地方——这个臣下的妻子,在床下柴米油盐地Cao持关家,把关雁河伺候得无忧无虑,上了床就用自己狐媚的身体,包容和安慰丈夫,令他忘记白日那些烦闷的勾心斗角。
祁连陇闻着他身上淡淡的ru汁sao味,想到柳问用nai水喂大了关雁河的女儿,说不定也喂了关雁河,当即便兴奋得想要在人妻saoxue里厮杀一场。他哆嗦着捧住柳问的手,让那双白皙的手包裹住自己的rou棒——这一下他不由一愣,柳问的手指尖竟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