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下子踢中他的胸脯,他一下子倒在地上。他爬起
来,我冲上去又是一顿爆打,我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她的鼻子血也出来了。宁
玲上来拉住我,宁玲喊着:别再打了。
我转过身来看着宁玲的眼睛,我冷冷地说:怎么?你心痛了吗?
那男人趁我不备冲上来给了我脸上一拳,然后拔腿就跑,这不是找死吗?你
还能跑得过我,我百米十一秒三可不是玩玩的,我很快冲上去,又是一脚踹在他
背上,他一下子又倒在地上,我没有再客气用脚踏他。周围马上来了好多围观的
人,我大声说一声:这个人是个抢包的,刚才抢了我的包。人群中早有些人冲上
去爆打。广州的情形有些不同于别处,到处都有抢包的,在大街上走着走着,你
稍不注意手机或包已经被人抢了。在广州生活过的人三个人必有一个人被抢过。
所以人们对于那些抢包的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一听说抓到一个抢包的
人都把怨气发在他身上。
我抽身离去,一把拉着宁玲离开人群。宁玲说:人们还在打他呢。
我说:打死他都活该。
宁玲还转身看了两眼被打的刘明军,我招了一下手,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
我拉着宁玲上了车迅速离开。
宁玲已经请了假,她的身体需要恢复,流产对于女人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那天回去以后宁玲还问了好几次这样会不会把刘明军打坏,好象她对刘明军还是
蛮关心的,我有些奇怪,以前我一直以为刘明军最起码也是一个长得较帅的男人,
或者比较有钱,可是宁玲否定了我关于他有钱的猜想,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
员,一个月也才一千多块钱,而且学历也不高。关于他帅不帅似乎已经不需要宁
玲来向我说明了,我已经看过他的真人了,实在是有些烂。
可是宁玲对于他的关心我都能看出来,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那些看起来很
烂的人确能得到女孩子最初的爱。看宁玲,一个还在大学里读书的女生就把初夜
交给他了。(宁玲那个时候还在学校里,现在当然已经出来工作了),女人的心
思真是很让人费猜的。
刘明军又打来电话给宁玲,让宁玲转告我小心一点,不要让他碰到,否则我
就死定了,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也还没怕过什么事,当然这次也没怕,只是觉得刘
明军有点好笑,说这些狠话有什么意思,打又不能打。
我听到宁玲转告这些话时笑了,我看着宁玲,我说:宁玲,你怕不怕我把他
再揍一顿,真打坏了你不会心痛吧?
宁玲假装生气不理我,我看得出来她那种假装的生气,事实上当她听到刘明
军在电话里说话理直气壮时,她的确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刘明军没事,好几天的
担心一下子放松了,她以为我没看出来,对于我来说,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不过
长时间以来我发现我可以平常心地对待这件事了,更平常了。
曾经苍海难为水,看来我也是有过经历的男人啦。
那一段时间我有空就去宁玲那里陪她,因为她身体的原因,事实上就算我睡
在她那里也什么都做不成,对于她这种情况,医生是这样说的,这至少要休息一
个月不能有性生活。
有时候睡在宁玲这里,她的身体又对我相当的诱惑,我们俩人几乎都裸着身
体睡在一起,我说几乎裸露体是因为宁玲还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我抚摸着
她的乳房,她看到我的身体也呈雄起状态,她用手抚弄着我的阴茎,我已经憋的
相当难受,似乎身体就象火山一样要爆炸,这真是太摧残人了。
宁玲也看出我的那种压抑的痛苦,我一边吻着她,她的激情也上来了,可是
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再做出更出位的行动,我也不敢过于冒险。我想我还算是一个
负责任的男人吧,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了,宁玲受到的伤害也是太多了。
我就是一个饥饿的人,可是现在却放着一桌丰盛的晚餐,却告诉你看看可以
啊,不能吃。是不是太摧残人啊。
那一段时间我经常会打电话给李姐,然后在她的身上把火山一样的激情爆发
出来。李姐也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我问过李姐,曾总现在还行吗?我指的当然是
在这方面,李姐说一个月都没有一次。
我想不会吧,曾总看起来高高大大的样子一定在这方面很强的,后来我在一
本医学书上看到,男人的身材高大倒跟这件事关系不大,况且曾总跟李姐结婚也
好多年了,多少也有些审美疲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