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多出去走走,好
象你在广州也没什么朋友?
我说:哪里来的朋友,都是打工的,为了生活在拼命,哪里有闲心去交际。
想到这些我的心痛痛的,也许我的这一生就这样注定了,为了一点可怜的薪
水每日的劳碌着,却永远只能生活社会的最底层,生活以她独特的方式一次又一
次地提醒我,理想啊,梦啊,那些都是空的,不可能实现的东西。那些书生意气
啊,只能当成是狗屁一样的东西丢弃吧。
我请李姐到一家快餐店吃的是五块钱一份的快餐,李姐一点也没嫌弃。李姐
的车停在外面,却坐在这里吃五块的快餐,因为是我请她,所以可以这样节省。
我说:李姐谢谢你。
李姐说:谢什么,你请我吃饭,应该我请你才是啊。
我什么也没说,因为对于李姐一切的言语在此刻好象是多余的,李姐什么都
懂的,无需言语。
现在我想到我们在快餐厅吃饭时的情形,老实说我对那时的情形印象如此深
刻,我承认我是有一些自卑的,一个男人没有钱的确是很伤自尊的一件事,连请
人吃饭也只能吃五块的快餐,这难道不是一件让人汗颜的事吗?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宁玲还是每天在公司里上着班,平常的日子里也根本看不出来我们俩的关系
有什么异常,我们就象两个很平常的同事一样,说着平平常常的话,甚至我有时
候还跟别人开一些玩笑,可是和宁玲我话都说的很少。
当然这是在办公室里,而在生活的另一面,晚上我们却睡在同一张床上,自
从那一次之后我倒是经常去她那里,有时候她也会来我的宿舍。也是很奇怪,李
姐也很少发来短信,打电话,所以宁玲也一直不知道我和李姐还有这种事,当然
老板就更不知道了,在这件事上我和李姐都表现的象两个成年人一样老练成熟。
晚上抱着宁玲睡去,那种刺痛的感觉一天比一天淡了,我以为我可以做到忘
记,也许爱一个人就不要计较她的过去,毕竟那个时候我也不认识宁玲啊,如果
说原谅我也应该原谅宁玲啊。我想到如果宁玲知道我和李姐这档事会作何感想,
也许我真该和李姐分手了,我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啊。可是事实上事情想的是一
出,真正去实施却又那么多的借口理由,难道我对李姐的身体没有一点迷恋吗?
星期天宁玲要我陪她一起去做手术,也就是早就约好的人流手术,我也不好
拒绝,这事怪我,我本来就一个相当软的人,别人有什么事真求到我头上,虽然
我是相当不情愿,可是却不好拒绝。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发现,宁玲真的很可
怜,她对爱情那么真,她那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子真不知道如何一个人面对这件事。
所以我还是陪她去。
我们去的是广州陆军总医院,本来这一天可以说是很平淡的,可是我没想到
到最好还会发生一点事。还记得宁财神说过一句话:生活就是小说啊。写小说的
时候真的不用再虚构了,生活以它意外的方式一再告诉我们生活就是小说。那天
宁玲从里面出来,她脸色苍白,一付病恹恹的样子。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一点
这样的手术。一般来说吃药针是弄不干净的,只有刮宫,刮宫是什么?就是医生
把冰冷的钳子从阴道里伸进去,在子宫里左一下右一下把胚胎刮干净。这件事想
到就足于让人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亲自体验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宁玲脸色变了一下,我顺着她的眼光看去,看到一个瘦瘦的
的男人,个子不高,一张脸是那样的委琐。那个男人走近了,我看清他手里拿着
什么感冒药。我问宁玲怎么啦。
宁玲说:刘明军。
我一下子全明白了,这就是刘明军,宁玲的男友,那个让宁玲现在受这样的
痛的男人,现在却把宁玲抛在一边不去管了的男人。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象刘明军
这样的委琐的男人怎么可以让宁玲如此的爱他,还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男人说:宁玲,够快啊,这么快又找到新人了。
我一看到他的嘴脸就想揍他,没想到这贼既然敢上来,还语含讥讽,这不是
找死吗?我上去问他:你说谁啦?
那男人笑了说:小弟,宁玲是我用我的二手货,谢谢你替我回收。
我感到我所受的那些委曲一下子完全爆发了,我还没见过如此无耻的男人,
如果别人讲给我听我也许还不会相信,现在亲自体验到才知道世上还真有如此无
耻的人。我飞起一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