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环之后,我用手去摸她的大腿,以示亲热打破僵局,她默认了,还转脸对我笑笑,我又把手伸向两腿的中间,她有点紧张,两手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别再摸了,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我抽回手,说:你来中国半年多了,谈谈对中国男人的看法好吗?
她说:没想到中国的男人比日本的男人还色(经典,一句话就全面概括了)。
我吃了一惊,是在说我吗?我怕把事搞砸了,赶紧换了话题。我们说到中国的古老和如今变化,中国的男人和女人。尤其是说到男人时她有点兴奋和激动。
她说中国的男人大度但狡猾,从眼里就可以看到色,满脸写的也是色;中国的女人保守而自信,和日本女人正好相反。我抓住话题故意说点荤的逗她。她只是笑,就是不接话,搞得我还很狼狈。在香山公园门口的停车场里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一起抽着烟。她说:你知道吗,为了能和你出来,我和她们都说了什么?我说你邀请我去看你的一位曾在日本留学过的朋友。当时平野就要跟着来,我跟她说,没有邀请就去是不礼貌的,她才罢休。最后还说是你偏心,是看我漂亮才邀请我的。
我听了好一阵大笑,连连摇头。怪不得离开时平野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对雅子说:要是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会让她们一起出来的。
雅子说:要是她们都出来我就不来了。平野年龄最小也最贪玩,不过平野人很好,也很开朗,但是狡猾。她见了你就跟我说你,说你像个男人,够朋友,一大早能准时接站等等。还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我当时想,万一你要懂日语,我们真无地自容了,就像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一样。
她接着又说:我脸在发热,一定是她们背后又说我了。我不管它们说什么,心里闷就想出来走走,我在宾馆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但内心还是寂寞,在中国我没有朋友,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
听她一说,我心中一沉,一切就都明白了。我拉着她的手说: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接待你们是应该的。
大概是酒精起了作用,她的话多起来:平野说得不错,你才是我心目中的中国男人。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很和善,敦厚可亲,有长者风度。其实我来中国半年多交往过不少中国男人,他们的慷慨大方让我惊奇,但使我容忍不了的是他们在工作或业务场合也用色眼看人,真不像话。
我侧身用双手抚摸着她的手,说:色是男人的本性,不色就不是男人了,不过不如你们日本男人会装罢了。
她说:我看你还有点难为情。
我说:你们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就是想色也不敢呀。那我以后还怎么再见朋友?
她有点糊涂,我又说了一遍她才明白。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已经十点多了,我提议回宾馆,她不同意,说:明天晚上我就回杭州了,我来北京也不容易,应该好好看看北京的夜景。
我自然不好拒绝,就这样我开车又绕三环兜了一圈,直到快十二点才回去。
说实话我动过淫欲,几次想在人少的路边停车和她温存一番,可总是不敢。
就像我自己说过的,朋友面前不好交代呀!
第二天依然是游览,因为雅子晚上八点飞机要回杭州,我们早早就回了宾馆,简单吃了晚餐,我就送雅子去机场。分别时,雅子给了我一个纸条,说:安排都在上面了,有时间来杭州看我。说完深深给我鞠了一躬,我也拍拍她肩膀,摸摸她的脸,轻轻拥抱了一下,算是告别吧!
两天的劳累一无所获,多少有点灰心丧气,回去后直接洗澡睡觉。躺到床上才想起雅子留下的纸条,打开一看,我愣住了,字是雅子用中文写的,第一项内容是平野约我晚上九点半到她房间去,说有礼物送我。
原来雅子和平野住一间房,现在雅子走了就平野一人在,礼物是什么我自然清楚了。我一阵激动,赶紧穿好衣服,也顾不上天冷,驱车赶往西苑。轻轻敲开平野的房门,已经快十点了。这时的平野和白天的平野简直宛若两人。白天束起的长发,现在披在了肩上,一身素妆打扮,看上去楚楚动人,要不是事先知道她是日本人,就根本看不出和中国女人的区别。她见到我第一个动作让我吃惊,她微笑着张开双臂,等候我投入她的怀抱。我没有多想,连外衣都没脱,就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狂吻她胖乎乎的脸颊和额头,转身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协调,真像是老情人约会一般。随着两人来回的滚动,我的心狂跳不止,怀里像揣个兔子,暖气的温热让我口干舌燥,鸡鸡的膨胀让我欲火上升,我也没必要再保持白天的绅士风度了,瞬间露出了狼的本性。我毫不留情地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边脱衣服边看她在床上的娇态。颤栗中她曲着双腿,手捂着胸部,眼睛瞪的大大的,怯怯的望着我。那游离不定的眼神里闪烁着羞怯和期待。我喜欢这种眼神,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淫荡的目光固然可以引发男人的邪念,但羞怯的眼神却让我开始时邪念化作了浓浓的情欲。
尽管结果都一样,但后面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