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彪哥中午时间来到学校,他知道这个时候学生一般都回家只吃饭了,离得远的基本也都吃完饭回班里自习或者休息,教师们应该都回到办公室里。这次他没有偷着溜进校园,而是大摇大摆地来到传达室,跟看门的老大爷说他要找张春霞老师。老大爷听到这个简直就像家地下踩了一条蛇,惊诧不已。
「你找张春霞老师?」老大爷是多少了解些彪哥以前的行径的,心想你开什么玩笑,张春霞怎么能和你有啥联系?
彪哥看出老头儿的疑虑和脸上流露出的鄙视,然后笑了笑说:「我找张春霞有正事,关于我们家一个亲戚的孩子要转学到这里,想提前联系一下。」
「那你应该去直接找校长啊,找一个任课老师有什么用?」
「这不是都说张春霞教课非常好么,所以亲戚的孩子想要直接进她的班,所以先来问问她。我提前和她都约好了。」彪哥说的煞有介事。
「说的跟真事儿似的,不会胡扯呢吧?」老大爷还是将信将疑。
「骗你我是王八蛋。不信你去帮我叫她,你看她会不会领着我进去。你别跟我废话啦,要不耽误我正事儿。」
老大爷不再多说,起身去办公室。没多久张春霞就跟着他来了。
「呦,张老师,你好,我这等你好久了啊。」彪哥说着就迎了上去。
张春霞看到彪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紧张和不知所措。这时老大爷还在一旁问:「张老师,这家伙刚才说找您商量孩子转学的事儿,有这事儿么?」
「嗯,我们是约好的。」张春霞红着脸说。
「你看,我就说是吧,这老大爷还不信,真不知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张老师怎么就不能和我有联系,有交往呢?」彪哥特意强调了一下「交往」这个词。他心里清楚,自己堂而皇之地和张春霞走进校园,老大爷就算真的相信是为了孩子转学的事儿而来,心里也会生出些许疑虑。人家张春霞是什么人,而他彪哥又是什么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类人怎么可能遇到一块,这里面肯定有鬼。而老大爷心里的疑虑必然会从嘴里说出去,这种看大门的人最善于观察人们之间的交往,很多事儿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而且更是通过他们的嘴传播流言蜚语,一次两次后,自己与张春霞一同进出校园的事儿就会在师生中传开,到时候张春霞就算想躲也没办法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教师和一个混混在一起,别人会怎么想?自己这一招,直接就把张春霞的名声搞坏了,到时候由不得她不听自己的。
张春霞领着彪哥近了校园,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距离。彪哥想亲近一下,但知道这事儿才开了一个头儿,急不得,真要是弄得满校风雨最后可能还不好收场。自己今天来只是想玩儿的比昨天晚上再进一步。
两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张春霞心里很忐忑,她没法开口说话,也不想说话,更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彪哥早已经盘算好了,于是开口说:「瞎转悠也没意思,咱么还是去宿舍坐会儿吧。」
听到「宿舍」这个词,张春霞浑身一哆嗦。那是自己的闺房,怎么能允许一个陌生男人进入,要是他图谋不轨自己岂不是就完了?
「不行。」她很憋屈地支吾了一声,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但这对彪哥是没用的,他已经大踏步朝着教师宿舍走去了,根本不管她的回应,而且边走边说:「反正我在宿舍门口等你就是了。」张春霞没辙,只好慢慢地跟上去。
两人进了宿舍,彪哥直接就做到了床上。张春霞站在门口,和他保持着距离,同时把门开了一道缝,以便发生不测时可以及时逃走。此时的宿舍区一片寂静,正式午休时间。彪哥看着站在门口的张春霞,眼睛里开始冒火,下体开始发硬。
「张老师,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不想怎么样啊,只是想再进一步认识认识你。昨天我们不是已经认识了么,而且彼此也熟悉了对方吧。」彪哥的语气里带着对昨天的回忆,说得很猥琐。张春霞感到屈辱、恶心,但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忍受对面这个陌生男人的这种侮辱。可她不知道,今天这个侮辱还要再一次加深,让她一步步走向深渊,永远不能回头。
彪哥站起身走到张春霞身边,伸手将她身后的门关上,然后就开始拉下裤子的拉链,将那根粗大的Yinjing露出来。那Yinjing像一根巨大的烤肠,弯曲地向上努力地抬着头,包皮已经翻开,露出饱满的gui头,又像一条蓄势待发的眼镜蛇在向猎物吐着舌头。张春霞看了一下立刻将眼睛闭上了,她真的很害怕,谁知道这东西接下来要怎样伤害自己?昨天的经历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手心里隐约又感到有些粘滑,好像沾满了Jingye。
「你闭什么眼睛啊,这东西早晚你都要见到,也要和他亲密接触啊,而且他最后还要进入你的身体,将来还要帮你疏通管道生儿育女啊。」彪哥说着这些肮脏下流的话,他要攻破张春霞最后的心理防线。张春霞听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周围有无数根Yinjing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让她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