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到安全的环境后,精神放松,就会触发应激。从时间上来看,两个月,差不多。”
花时闻紧握着拳头,他听着这些分析,觉得字字见血,再问出的话有些哽咽:“治疗的话,多久能痊愈?痊愈之前他会一直都是这样吗?怎么缓解他的痛苦?”
花时闻看到欧阳墨皱起眉头,心跟着揪了起来。
欧阳墨说:“因人而异,他这种情况比较特殊,创伤和软禁要分离,不然记忆错乱还有可能发生,或者比较直接的办法就是把整个过程都视为创伤,用暴露疗法尽快正视恐惧,那么后面的软禁部分自然就会瓦解。不过暴露疗法会比较痛苦,今天肯定是不行了。”
“痛苦?需要做什么?”花时闻紧张地问。
“需要他一次次重述创伤的过程,直到不再对回忆产生恐惧为止。当然了,不是你那种鲁莽地提问,是在安全可控的环境下。”
欧阳墨看了看表,接着说:“今天他已经被你刺激过一回了,而且具体想怎么接受治疗,也要看他本人的意愿,不然心理治疗病人不配合是没用的。所以改天你带他来我再跟他重新谈谈吧。你也很想知道除了目前这些,他还发生过什么吧?”
花时闻点头道了谢,站起身准备走。欧阳医生下线,换上了八卦的皮,凑过来说:“多一点亲密事件有利于精神健康哟~”
花时闻回头冲他露出一个感恩又有些无奈的笑容,出去了。
方绥安也不知道出去过没,花时闻看到他还在原来的地方坐着,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方绥安扬起脸冲他笑了一下。方绥安暂时恢复了,他需要跟方绥安好好聊一下这件事。
没想到路上方绥安先开了口。
“闻哥,我知道自己是PTSD,我想尽快治好,不希望你总是愁眉苦脸的,而且今天早上又惹你生气了,你明明是为我好……”
“小安,我不该问你那些问题。你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只要定期来这边治疗就好,其他时间随你想干什么,你很快会好起来的,我会陪着你,你害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