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去一下,顺便拿点钱,在纽约玩了几天后回家去,我要给妈咪和爹地及姐姐乐拉一个意外的惊喜。
当我走近家门时,乐拉正陪了妈咪在院子里聊天,乐拉先看到我,她先是一呆,继而高兴的叫道:「噢──雷查?」
她投到我的怀中,我们姐弟拥抱在一起,很久后,我投到妈咪的拥抱中,妈咪抱紧了我,颤抖着声音说:「我的孩子,你果然平安的回来了。」
我被妈咪的热情,感动得流下眼泪,我问妈咪和乐拉:「我离开家之后,你们都好吧?」
「我们都很好,谢谢你好孩子!」妈咪说。
晚上,家里为了我的归来,开了个庆祝会,请来了亲友和我与乐拉的同学,我经过狂欢后,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这几天来的车马劳苦,已经够累了,又加上今晚的舞会,更使我疲累不堪,上床后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半夜里,我被隔房乐拉的房中发出的牛喘声惊醒了过来,我敲着墙壁问道:「乐拉──你哪里不舒服吗?」
「嗯……没有!」乐拉说。
「有需要我的地方吗?乐拉!」我说。
「谢谢你雷查,我……很好!」她说。
以后沉默了很久,那牛喘的声音,渐渐的又响了起来,并且越来声音越响,再侧耳细听,才发现这牛喘声中还加杂着低声的呻yin,和肌肤碰击的声音。
当时我的心里恍然大悟,乐拉为了空帏寂寞,找了男友在房里取乐……
我并不是为了好奇,实在是我们姐弟间的感情太好了,我太关心她了,我要看看乐拉的情夫是否是个可人儿,我就轻轻的下了床,赤了脚可以不发出声响。
我走到乐拉的门前,见她房中还亮了支光线很小的灯光,就从门上的锁孔中朝里望去,这一看真气得我火冒三丈。
原来压在乐拉身上的,竟是一个众人讨厌的黑鬼,乐拉在体型上,是娇小型的,而压在她身上的黑鬼,则是既粗且大的一个家伙,看起来,真像极了一只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
他的动作呆笨迟缓,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家伙猛顶着乐拉,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调。每顶乐拉一下,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弹一下,她握着拳头,咬紧着牙关抵受着这份痛苦,我越看越觉得呕心,恨不得冲进房丢,将这黑鬼拖出来饱以老拳。
但见他老是一个样儿的猛顶,狠劲的抽到头,又插到底,每次都顶得乐拉直瞪白眼,这哪里是取乐,简直这黑鬼在损人嘛!我实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我走回房去,敲击着墙壁道:「乐拉,你的房里是什么声响?」
「没有什么,雷查!」她说。
「你能到我房里来吗?乐拉。」我说。
「有什么事吗?有话明天再说吧,我累了。」乐拉说。
「不──我要你现在来,你不来的话,我到你房里去好了。」我故意威胁的说。
「好的──你等一下,我就到你房里来。」她说。
等了很久,乐拉皱了眉头,一脸的不情愿才来到我的房里,她皱起眉来问道:「雷查──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有话和你谈,乐拉!」我说。
「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她投怨的说。
「是的──我实在忍不往了呀,乐拉!」我说。
「那!你要讲些什么呢?雷查!」她两眼直瞪了我说。
「乐拉──」我拖长了声音说:「我知道自姐夫死后你很寂寞,可是……可是我不愿意你受人欺负,我受到侮辱,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以后绝对设法使你快乐,但是你也要自爱,你知道吗?乐拉,你今晚的事是多丢脸的呀?那黑鬼……」
我真不忍再说下去了。
乐拉见被我说破了她的秘密,她两手掩脸,哭泣着说:「有谁知道我的苦处呀,雷查?我日夜的寂寞,你走了连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没有,我知道这黑鬼对我有点侮辱性的挑逗,可是总比没有好呀!白人的寡妇是太多了,哪里还容易找到白人呢,我知道我的行为是会引起非议的,可是我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呀,雷查!我是年轻的女人,我需要男人的滋润,没有滋润我就会渴死的。」她泣不成声的继续说:「这可能是叫饮毒止渴,可是我顾不得了。」
我走过去拥了她安慰道:「乐拉──别难过,请相信我,以后我会设法叫你快乐的,不过你要和这黑鬼离开。」
「可是不行呀,他会和我纠缠不休的,我第一次和他玩过后,就要分手的,可是他威胁我,要宣布我和他的事,除非我嫁给他,或经常来往,并且要常给他钱。否则他说叫我做不得人,我真怕会使爹地知道这事呢!」她说。
我听了,非常生气,这黑鬼竟然这样无赖,我恨恨的对乐拉说:「你放心好了,几天里面我会有好消息给你,我会办得很好的。乐拉,快去睡吧,明天把这黑鬼的地址告诉我。」
乐拉告诉我,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他家里有母亲,还有个妹妹,叫桃尔西。虽然是黑鬼,但人还生得漂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