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润滑多了。插进去之后,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泄了精。
她给我擦乾净之后,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洗过穴以后上床。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挟得紧紧的,腿儿不断的摇动。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
她问我:「雷查──我再去收拾一下让你玩吧!」
我赶紧说:「不必了,红玉,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你就这样给我干出来好了。」
「那也要请你等一等,雷查!」她说。
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挟在她的腿中,包住了我的家伙,轻轻的摇动起来,越摇越快,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又将我摇泄了一次精。等我泄完了,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
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如果朱红玉能够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我可以担保,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真是上帝作孽,为什么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使她不能发扬光大,真是暴餮天物,岂不可惜。
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使我一夜泄了五次精,每次都有每次的花样,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
回到宋家时,宋老先生告诉我,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叫我给爹地通讯,看如何办理,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请示他。
又回到宋家时,天钢和健平都在家,乐拉和桃尔西也在。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宋和叶都说: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更会惹人笑话,叫我考虑。
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我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听他们的。
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他经不起我的要求,答应我想办法,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他说: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每天学二至三个小时。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
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吴宫」饭店九楼,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打通了连在一起。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并又打电话给朱红玉,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
我当时弄不懂,为什么不也叫男人来呢?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等朱红玉她们来了,表演开始。
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松垂的了,我知道乳房松垂的女人,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可是她们的面貌,为什么都像二十左右的呢?
我问宋君,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五十岁左右了,因为她们善于化粧,又会采补,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在中国,这样事情是常有,不能以面貌论人。他又说:「她们两人年纪大,技术才高明,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并且要加以解说,玩得还要细腻,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
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开始表演。
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九寸长,黑细绸做成的棒子,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棱角,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这东西硬中带软,和真的家伙一样,就是太长了点,我还给了她,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
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露出了阴户,立在床下的另一个,伸腿到床沿,一只脚踩着床沿。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户里塞进一半,露在外面的一半,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我说:「你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不怕叫别人笑话吗?」
她们才止住了笑声。
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上床去,以普通「饿虎扑羊」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
我看了觉得没有什么稀奇,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嘛?我拿这话问叶健平,他说:「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才越是值得学习呢,越是普通,里边的学问越大,你等着瞧好了!」
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这饿虎扑羊的姿式,是极普通的姿式,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其余都是致美的,面对面的,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皆可收入眼底。男性可以横冲直闯,右插左捣,前磨后揉,使得女性欲仙欲死。女可扭、摆、纵、动、溅、簸、摇、吞、吐、挟及旋转,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
接着他又说:「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时间太长了,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其余四十分钟,作为我们的实习,叫她们两人指导,你们看如何?」
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