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少女……
姚乙的阴茎,已朝向那个又热又潮湿的嫩穴挺进……
当姚乙的阴茎到达了嫩穴的尽头时,郑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
姚乙他一阵猛烈有力的冲刺……
只听郑月娥低声呻吟着:「嗯……嗯……好……好美……哎……哎……人家……忍不住了……嗯……哼……人家……快……快……丢了……哎……哟……嗯……呀……丢了……丢了……喔……喔……丢死人了……嗯……哼……」
由于姚乙事前充份的抚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
郑月娥的剧烈反应,真是超乎姚乙所料。
她做起爱来,并不像个妓女,倒像是个寡妇。
她就像要把姚乙整个人都要吞了下去……
然后她从一个高峰滑落下去,就暂时静了下来,不过她仍然是紧抱着姚乙,不肯让他离开她的娇躯。
于是,姚乙像个疯狂的骑士,在郑月娥的身上驰骋起来了……
姚乙和郑月娥云情雨急,颠狂了一阵。
事毕之后,郑月娥又把前话提起,追问姚乙。
俩人经过了一番肉体关系,已缩短了距离。
姚乙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只因妹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因为见你长得和滴珠很像,所以假意请你来客栈,想认个明白,那里知道你并不是我妹妹。」
郑月娥听完姚乙的话,便问姚乙道:「我和滴珠真的长得很像吗?」
姚乙老老实实的分析给郑月娥道:「你的举止外表一点也不差,就是神色里也没有些微两样处,除非是至亲骨肉,终日在面前的用意体察,才看得出来。其实也可以算是十分像的了,若非是声音各别,连我方才也要认错起来了。」
这时郑月娥突然搂着姚乙道:「既然是外人分辨不出来。那我就做你的妹妹吧!」
姚乙笑着说:「你又在开玩笑了,寻我开心。」
「嗯!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跟你商量。」
郑月娥一脸严肃的表情说:「你家不见了妹妹,如此打官司,你爹每五天就要吃一顿板子,这痛苦一定要等找到滴珠才能了结,但是滴珠现在不知所踪,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你爹再挨打下去,迟早会被打死。如果我来冒充滴珠,就可以去救了你爹。」
郑月娥这一番话,说得姚乙连连点头。
郑月娥此时才将她的遭遇对姚乙说:
「我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嫁给姜秀才为妾,可是大娘不容,后来连姜秀才也贪利忘义,竟将我卖到郑妈妈的妓院来,那龟公、老鸨,不管好歹,动不动就用刑拷打,我被他们折磨得好惨,正要想办法脱身,你如今认定我是你妹妹,我认定你是我哥哥,两口同声,当官去告,一定胜诉。一来,我可以跳出火坑。又可以报仇,二来,到了你家,当了你妹妹,官司也了结,你爸爸不必再受皮肉之苦,岂不是一举三得,万全之计吗?」
姚乙想了一想道:「是倒是,只是声音不大相同,而且到了我家,认作妹妹,亲戚朋友一定个个来访,你却一个都不认得……」
郑月娥听了姚乙的话,笑道:
「人只怕相貌不像,那个声音随他改变,如何做得准?你妹失散两年,假如真的在衢州,未必就没有我这样的乡音。亲戚朋友,你可以教我认识的。况且这件事真的搞起来,又要打官司,我跟你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乡音也可以向你学习,你家中的事务掌故,每日教我熟悉,有什么困田难呢?」
姚乙仔细考虑月娥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目前最要紧还是先救爹爹一条老命,于是他一咬牙,一拍大腿道:
「我随身带着海捕文书,到官府一告,不难打赢此场官司,只是要你一口坚决认到底,不能摇动的。」
郑月娥意志坚决的说:「我也是为了自己要脱离火坑,才抓住这个机会,怎么会动摇呢?只有一件事,你那妹夫是个怎样的人?」
姚乙答道:「我妹夫潘甲是个商人,少年老实,你跟了他也好。」
郑月娥对姚乙道:「不管怎么样,总比当妓女好,况且一夫一妻,不像从前做人妾侍。于是姚乙又和郑月娥两人对着油灯发了一个誓道:「两个同心做此事,各不相负,如有违背者,神明诛之。」
俩人说着说着,又觉得心痒痒,搂搂抱抱、亲亲热热、挨挨擦擦,又弄了一回。
天亮,姚乙爬起来,先把月娥送回妓院去,然后自己头也不梳就去找周少溪,连他也隐瞒了,对他说:「果然是我妹妹,现在怎么办?」
周少溪胸有成竹的道:「这妓院的人最狠毒。替她赎身,必定不肯,我们家乡徽州人在这样的也有十来个,待我去纠合他们,做张状书,到太守处呈递,人众则公,况且你有本县海捕滴珠文书可验,官司立刻打胜了!」
于是周小溪就纠合着一伙徽州人,同姚乙到太守衙门,把冤情诉说了一遍。
姚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