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周少溪说:「果然是我妹妹,只是连连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认得我。难道她在这里快活了,连胞兄都不认了?」
周少溪时常寻花问柳,比较老练,他对姚乙解释道:「你不晓得,凡是妓院老鸨龟公,都是很狠毒的。你妹妹既然是来历不明的、妓院必定紧防泄漏,训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当面认账。」
姚乙全无经验,向问周少溪请教道:「现在怎么才能和她私下见面,当面谈个清楚呢?」
周少溪见姚乙如此呆痴,便笑着对姚乙说:「这有何难?你假装要去嫖她的样子,摆了一桌酒,将银两送去,外加轿子一顶,招她到客栈来看个仔细。如果是你妹妹,两人偷偷相认,想法赎身,假如不是你的妹妹,你就将她嫖了。」
姚乙听了周小溪的话.猛点头道:「嗯!有理!有理!」
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门路比较熟。便去找了个小伙计来,拿了银子去妓院,没多久,一顶轿子抬到客栈。
周小溪见轿子来到客栈,他便想到:「人家是兄妹相认。我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出去外面,让他们兄妹相认。」
于是周少溪找了个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为他的妹妹,为了方便起见,也不留周少溪。
此时只见轿里依依婷婷,走出一个女子来。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妹妹。
那个女子却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个万福,姚乙只好请她坐下,不敢就认。
姚乙对那女子问道:「小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隐瞒的答道:「小女子姓郑、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说出话来一口衢州腔音,声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怀疑了。
那邹月娥就问着姚乙道:「客官从那里来着?」
姚乙地据实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户口,三代籍贯都说了出来,以为如果真是妹妹,必定会相认。
但那郑月娥见他说话啰嗦,笑了笑道:「我又没有盘问客官出身。」
姚乙被郑月娥笑得满面通红,知道此女子并不是他妹妹了。
这时摆上酒来,三杯两盏,两个对喝着。
郑月娥看见姚乙一会儿看着她的相貌,一会儿又在自言自语,心中便不由得产生疑惑。郑月娥好奇的问着姚乙道:
「客官,小女子从来没有跟你相会,只是前日在门前看见客官走来走去,见了我指手点脚的,我背地里同姐妹暗笑。今日承宠召来此,又见你屡屡相觑,却像有些犹豫不决的事,是什么原因呢?」
姚乙言语支吾,不说明白,郑月娥是个久惯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见此光景,晓得有些尴尬,更加盘问。
姚乙被逼问得没有办法道:「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
于是俩人就上了床,姚乙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姚乙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后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来。
姚乙仔细的观赏她的娇躯,她的身体显得很鲜嫩,双峰怒耸,峰顶是淡淡的粉红。下面是微微隆起的方寸地带,细长的,乌黑的、浓密的芳草覆盖着。
姚乙他的手轻轻地移到她的峰顶上,在他的接触之下,那粉红的峰顶立刻就硬挺起来了。
郑月娥的手也伸了过来,放在姚乙的背上,轻轻地移动着。
姚乙此时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了。
他的手则在郑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热烈的抚摸着。
郑月娥被他摸得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而且她的双腿也慢慢地张开了一点……
郑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声呻吟道:
「哦……对……就这样……嗯……哼………摸我……摸我久一点……嗯……嗯……我……喜欢这样……喔……喔……」
姚乙被她热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轻轻的吻她的嘴唇,郑月娥也顺势的把她两手扣住姚乙的颈子。
他们的嘴唇吻住了,由轻吻到重重的吻着,俩人的舌尖互相缠着,这样热情的吻了好一阵才分开来。
郑月娥她把脸侧开来,让他去吻她的耳朵。
这时郑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颈子的手,拿开了一只,去抚摸起姚乙的阴茎,她轻轻地套弄着大肉棍,不时用纤细柔嫩的手指,去捏摸姚乙的大龟头。
原来已经坚挺的阴茎,此时再被郑月娥她那经验丰富的玉手玩弄,更是怒发冲冠,全根充满着血液,显得更加巨大无比,不停的抖动着。
姚乙他的呼吸开始浊重了……
郑月娥也已经春潮泛滥,她的手开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肉棍,引导到她那一个诱惑男人神秘的地方……
那是那么热和那么湿的花径……
此刻的郑月娥,她完全不像个娇揉做作的妓女,反而倒像个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