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骊姬跟申生有了不正常的rou体关系,也经常找机会互相取悦,但骊姬yIn慾并不因此而减低,反而春心乱动,又便把脑筋动上了二公子重耳身上。
重耳虽对骊姬平常放浪的行为相当不耻,但是重耳在待人处事方面比较圆滑,所以当骊姬向其猛送秋波,说明心意时,重耳首先称赞骊姬的貌美,骊姬一听到重耳溢赞之词,心里设防的程度就减弱不少。之后重耳又表现出一付懦弱怕事的样子,不敢轻易僭越,让骊姬误以为重耳是如此不堪造就之人,一点也没有大丈夫雄纠纠的气概,而心怀不屑,再把目标转向三子夷吾。
夷吾对继母骊姬本来就存有一份非分之想,所以当骊姬主动找上门来之际,两人一拍即合,从此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夷吾跟骊姬,可谓是男贪女娇。一个午后时刻的后花园里,夷吾跟骊姬在一个僻静的亭台内,两人白昼喧yIn,彷若无人。只见夷吾的一只手伸入了的裙子里面,摸着骊姬的Yin户,百般的拨弄着,弄得骊姬禁不住春心大发,Yin户口不断流出了sao水。
骊姬无力的倚坐栏杆上,夷吾掀起她的长裙,将她的双腿分开,掏出挺举的rou棒,凑进身子便向她的Yin户冲进去。偷欢的刺激让俩人的yIn慾更高张,只是站立的姿势让rou棒不易顶入,所以夷吾的rou棒只在骊姬的xue口磨擦着。
骊姬的Yin户被夷吾的rou棒一阵乱磨乱蹭,只觉得心痒难忍,yIn荡的哼着要夷吾快点进入,还把shi漉漉的Yin户直凑上夷吾的下身。
夷吾知道骊姬的慾火焚身,便伸手抱着她的后tun,把腰一挺『卜滋』那一根大阳具便尽根而入了。
骊姬Yinxue正在急急盼的望着夷吾的rou棒,这一下的插入,立刻把sao痒止住,舒畅异常,只见她两手紧紧环抱夷吾的颈项,嘴里不停的呼爽。
夷吾见骊姬如此的兴奋,便用力把她抱起来,转身坐再长凳上,如此一来,骊姬便坐在夷吾的胯上,夷吾的的rou棒也深深顶到她的花心。
「嗯啊!」骊姬忘情的叫着,尽力的扭转着下tun,bixue里的yIn水愈流愈多,把夷吾未脱下的裤子沾染shi了一大片。
夷吾看骊姬娇sao的模样,眉儿颤颤、星眼半启、颊泛红晕,一股胜利者的心态油然而起。夷吾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把下身不停的往上顶,让rou棒在Yin道里的抽送范围更大,把骊姬弄得真是欲仙欲死,整个人飘飘然的。
骊姬实在太过于快活了,不知不觉中一阵热浪YinJing滚滚而出,「啊啊!」骊姬把头向后仰着,弓着僵硬的身躯,不停的抽换着。
夷吾喜欢看骊姬那种娇弱欲醉的模样;更喜欢听骊姬那种yIn声浪语,这些都能使他产生一股莫名的冲动。夷吾喘着气、猛抽猛插着,有如一只猛虎般,让骊姬的高chao一波接着一波。
终于,夷吾颤栗中热Jing像下日乍雨一般,点点滴滴打在骊姬的bixue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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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姬的另一个姘夫优施,并不像献公那样心智被蒙蔽,很快他就发觉骊姬的行动诡异,常常不见人影,一日,两人做爱之后,优施以一种嫉妒的口吻问起:「最近,你常常三天两头看不到人的,是不是跑去和夷吾幽会?」
「你这是在吃醋!?」骊姬觉得自己能把男人玩于股掌,不由得志满意得。
「小心点,不要露了行藏,让国主发现了,到时候看你如何收拾。」
「我会记得的,不过你们三个人的功夫,经过我比较之后,还是你最棒,你就不必吃这门乾醋。」
优施一股男性的自尊油然而起,翻身又压上骊姬,在骊姬的耳边说:「…那我就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说着,优施便用牙齿轻咬着骊姬尚未消退的ru头,骊姬也不甘示弱的握住优施的rou棒套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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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连环毒计
献公十二年的春天,骊姬产下一子,名叫奚齐,是献公第四个儿子,老年得子的献公自是非常喜乐,把奚齐当成手中的一块宝,而对骊姬的宠爱更是有增无减。
平日骊姬纵慾嬉乐惯了,所以孩子出世,倒让骊姬不知道,到底谁是奚齐真正的父亲。不过对于这个问题,骊姬并不搁在心上,反正现有的名份,无论如何是更改不了的。
自从骊姬被献公带到晋国,她就有一种无根的漂泊感,始终对于这个地方无法产生认同,甚至对献公也有一股恨意。骊姬恨献公领兵灭了骊戎,使得她只得远离自己的故乡,在他乡异地里求生存,如今生下了奚齐,她突然像抓住了一线希望,她觉得奚齐是他未来的依靠。
骊姬心想:『无论奚齐的父亲究竟是谁,至少他还是拥有一半骊戌的血缘,只要让奚齐顺利当上晋国的国君,也算是完成复仇雪耻的大计。』骊姬郑重发誓,要扫除一切可能发生的障碍,她绝不容许有任何瑕疵,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之后,骊姬找上也有骊戌血统的优施商量对策。优施心想这个主意,不但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