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汐披了件纯色薄纱,轻纱细软,压根掩不住身上的肌肤。
她跪在甘泉宫门前的地板上,嬷嬷斥她,“尹贵人,还不快褪了轻纱,这般作态成什么样子。”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系带,如今正是请安的时辰,甘泉宫人来来往往的。她进宫并不久,先前受了罚,也只拘在流云阁院子里“晾刑”,如今要她当着满宫人的面,大剌剌的裸着身子“晾nai”,总归是万分难耐的。
她咬咬唇,仰起脸来,“张嬷嬷,昨日陛下也未说是罚我,嬷嬷就开开恩,让我披了这薄纱吧……”
张嬷嬷当场沉了脸色,若不是顾及这尹贵人近日正得宠损了颜色惹陛下不愉,她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非打得人乖顺了不可,“尹贵人,莫不是觉得自已近日得了陛下几分宠,便拿乔起来?”
嬷嬷伸手隔着细纱狠狠地去揪她的nai头,“你以为你是齐嫔娘娘,肚子里揣着皇嗣,金尊玉贵的,也想免去这晾刑!?”
昨夜齐嫔被菊xue里被陛下赏了竹板,陛下怜惜她怀有皇嗣,便也没让人来甘泉宫晾着,只让她今日光着下身张开腿在芳华殿外小站半个时辰。
宫里无不透风的墙,齐嫔虽人为至,但她被陛下罚后xue,菊里插着根长竹板的事是传开了。
嬷嬷催她,“还不快褪了,晾晾这sao皮子,尹贵人,这事便是禀到陛下那里,也是老奴在理!”
尹汐听言知道嬷嬷这里是半分不容退步的,便扯了系带,薄纱滑落到地上,娇躯清晰的暴露在日光之下。
张嬷嬷直待她褪了薄纱,猛得扬起手招呼在她的nai子上,“啪啪啪——”打得直响,这脆声大大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故意在这宫门前打她便是要惹得众人看过来,好祛祛尹贵人这“矫情”。
众人只看到尹贵人的那对红nai子被打得弹起,身子随着被抽着的nai子,一起摇晃,十足的yIn贱姿态。
尹汐来的时候双ru便挨了打,此刻又被嬷嬷的大掌狠抽,她疼得直颤。
嬷嬷打了一会便停了手,此刻尹贵人这对nai子被打得红上加红,绯红得像染了色一般,真真是应了陛下的那句“添添颜色”。
昨日陛下也只是说,给尹贵人的这对saonai上上颜色,算不得受罚。在流云阁时,嬷嬷也只将她的这对雪ru打得泛红发肿,便收了手带人过来晾刑。
尹汐裸着身子晾ru,偏偏还时不时要听嬷嬷训,“尹贵人,身子捋直了,让阖宫看看你那saonai。”
“挺胸,挺胸不会!?不挺好nai子露出来,宫人们怎么看得到你这saonai!”
尹汐只恨不得伸手挡脸,羞愤欲死。
远远一车架行来,尹汐遥遥望过去,原来是王贵妃的车架。
尹汐忙行礼,“妾参见贵妃娘娘。”
王贵妃慵懒地坐在轿辇之上,目光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流转,半晌才状似不屑的摸了摸涂着寇丹的指甲,问她,“尹贵人,这是怎么了?
被她盯着身子尹汐只觉得如坐针毡,此刻又呐呐不知如何开口。宫人训她,“尹贵人,娘娘问你话呢!”
尹汐伏着身子,那对红ru如同蜜桃一般吊在胸前,
“陛下、陛下,让妾在甘泉宫……晾ru。”
王贵妃闻言捂着嘴娇笑,“尹贵人这对nai子可是犯了何错,竟惹得陛下如此责罚?”
这话说得尹汐面红耳赤,却又不敢不答,“奴妾这,这nai子没犯什么错,只是,只是陛下觉得它太sao了……”她说完这话脸红了大半,日光下粉面覆霞,便是年轻的好颜色。
王贵妃止住笑意,不冷不淡道,“既是如此,本宫也想看看尹贵人这ru是有多sao。春桃,还不去替本宫掌掌眼。”
春桃是王贵妃的贴身婢女,最是懂得她的心意,闻言走到尹汐面前,冷冷道,“尹贵人,把nai子抬好了,莫勿了娘娘赏看。”
她说完便抡起手掌,狠狠地朝尹贵人那对ru上抽去,抽得尹贵人的nai子“啪啪”直响,王贵妃倚在轿辇上,听了好一会儿“响”,才不咸不淡道,“尹贵人这nai子果然sao贱啊,响声都震得本宫耳朵快聋了。“
春桃忙狠狠揪扯她的ru头,又掐她肿胀的rurou,“贱婢,这nai子sao得都险些误了娘娘的耳朵!你可担待的起?”
尹汐忙请罪,“贱妾知错,贱妾知错。”
王贵妃摆了摆手,“罢了,尹贵人也自己扇几下吧,治治你那nai子的sao气。”
尹汐咬牙抖着手往自己的胸上招呼,自己打自己的nai子打得一声声脆响,她羞得娇躯直颤,双眸都含了泪。
王贵妃才下了轿辇,慢悠悠的进了甘泉宫。
待王贵妃走远,尹汐的身子还是颤的。
这便是宫里的妃嫔都怕来甘泉宫晾刑的原因之一了,羞耻是一样,若是遇了位分比你高的妃嫔,她们起了兴致要调教折辱你一番,你也只能含着笑乖乖受着,这便是二道刑罚了。
夏胤下了朝往甘泉宫而来,觑到尹贵人跪在那里,日光下,她周身肌肤盛雪,唯有一对ru又红又肿,上面还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