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寝宫承明殿灯火正亮,一双双玉白大腿折叠跪在龙床之上,她们个个塌腰撅tun,张大双腿,身下的花xue露在外面,仿佛一个个宛若天成的性具,生来就是为了撅着屁股供人cao弄的。
明黄色的褥单更衬得肌肤胜雪,丰tun细润。这些舞女被蒙上了双眼,她们的脑袋压在龙床上,只能提着颗心暗中期许帝王的临幸。
教习嬷嬷在她们来的路上便挑明了,她们这些能得见天颜的婢子都是有福气的,今夜若是服侍得好,便是纳妃封赏一步登天。
可是嬷嬷没说,若是惹怒了圣上,便是贬为贱奴万劫不复,譬如花娘。在这种巨大的落差刺激下,这些个舞女更激动了,咬着唇缩着bi,总觉得自己是能得帝王幸的特殊的那一个。
夏胤倚靠在龙椅上,赏看着这一个嫩屁股。
等待她们的不是帝王的临幸,却是嬷嬷提着的细杖。那细杖浸过药,韧性极佳,专门用来抽打宫里女人花xue所制。
“咻——”的一声,细杖甩下,咬在这些舞女未受过幸的嫩xue之上。一舞女原本满心欢喜的等着陛下,却不经意bi上骤痛,她猝不及防的痛叫了出来,“啊——”
马上有嬷嬷给她两巴掌,宫人将她拖出了大殿。
其他的舞女听到动静,是一个也不敢叫了,乖乖抿着嘴张着tun受着细杖的“宠幸”。
夏胤看着那一个个嫩bi被打出了水,浅粉色的花瓣染成深红,花苞肿大,花蒂凸起充血,这花便是成熟了。
尹汐跪趴在那里,用nai子摩他的脚,脚掌的纹理滑过嫩滑的肌肤,他的脚滑到她的花xue,那里竟也出了水。夏胤狠狠地碾了碾,那粉珠竟激动地一颤,“这bi这般sao贱,也想被赏细杖?”他笑骂着把人踹开。
尹汐被踹着干脆顺着力道,侧躺在地上,这个姿势下,她的肌肤比地板还滑还白,浑圆的nai子垂在他的脚边,雪tun翘起成一个弧形。
夏胤伸着腿在她的身上踩了个遍,尤其是那nai子上,差点把尹汐踩得叫了出声。
“倒是个好脚踏。”他说着便将脚踏在她的rou身上,目光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真真只是一个脚踏,一个器物,尹汐被羞红了眼,却也只能一动不动,乖乖地在那里给帝王当“脚踏”。
细杖“咻咻——”的甩下,那xue口也跟着蜷缩得一颤一颤的,夏胤看着床上的一个个嫩bi被抽得熟透了,艳红艳红的,十分赏目,只觉得身下的龙根跃跃欲试。
一舞女的bi大概是天生的yIn贱,被这般抽打着,竟猛然痉挛,喷出大量水来,这是被抽得高chao了。嬷嬷抬起的手缓了缓,大抵是没见过这般yIn贱的,偏偏那yInbi还在那里收缩,如同小嘴一般想要吸咬着什么。
夏胤看得兴起,踢开脚下的“脚踏”,赏了句,“好bi。”便开始cao弄这只水bi来,那舞女被cao得嗯啊直叫,虚了许久的花xue初遇了rou棒激动得一个猛吸,她被cao得脖子扬起又垂下,娇躯直颤。
尹汐赤着身子跪在那里,听着这振聋发聩的浪叫,面红耳赤,身子发热,只觉得身下bi痒难耐,小bi一个劲的吐着蜜水,她痒得十分想用手指去弄弄,可又万分不敢,只能紧紧咬着唇夹着bi生生受着。
夏胤cao了好一会这yInbi,便撤了龙根,换了另一个舞女cao弄,龙根被一张张小bi吸咬着,在一个个女xue里如鱼得水,他如此cao弄一番,泄了出来,只觉得少了什么。
忽想起齐嫔那巨ru肥tun,说来她已怀孕一月有余,便叫宫人将她唤来。
齐嫔来得时候,斗篷掀下,她特意的穿了件低罗裙,红色的衣襟遮不住胸口大量nai白nai白的rurou,反倒勾勒得人分外的妖娆,夏胤瞥了一眼,只觉得齐嫔这nai子更大了,nai粒凸起。
她竟是连件小衣也没穿。
齐嫔俯身盈盈一拜,酥胸宛若脱兔,“陛下……”
夏胤呼吸一紧,扶起她捏了捏她软弹的tunrou,衣襟拉下褪至臂弯,便开始吸她的胸,齐嫔自怀孕以来,身子便愈发地敏感,更何况陛下这些时日都没有碰过她。此刻她那nai头被夏胤含在嘴里猛得一吸,她整个娇躯一颤,竟是有些受不住,bi里涌出水来。
他埋首在她的双ru里,吸咬个不停,又卷起舌头去舔她那nai尖,齐嫔一颤,被舔得压着嗓音唤他,“陛下……”
夏胤起身的时候,齐嫔那nai头像两个红樱桃一样挂在双峰上,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涎水,点缀在她的雪肤之上,勾得人更欲火更旺。
夏胤让她撩起裙子,只见她玉腿之间蜜xue潺潺冒着sao水竟有打shi腿心的意图,夏胤狠狠地扇她的肥tun,“sao货,连亵裤都不穿?特意光着bi露着nai来勾朕?”
齐嫔只是倚在他怀里,撅着tun,娇娇的笑,“陛下……”
夏胤摸了摸她小腹,齐嫔怀孕一个月余,不显怀,小腹还是平坦的。夏胤被她勾得欲起,倒也顾及她身子有孕,没有cao她。
他让齐嫔跪在垫了褥子的矮榻上,上身趴在龙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他的大掌在她的tunrou上摩挲,觉得这齐嫔有孕以来,连tunrou都更娇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