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从未如此疲惫过,他躺在柔软的床褥间,苍白得如同一片轻羽,好像即将消失的雪花要融化在单调的纯白里。
橙色的眼睫轻颤,西亚无力地喘出一口气,极度的后怕一点点攫住了他的心。自己竟然会自杀……失重的那一瞬,他首先感受到的并不是解脱,而是恐惧和后悔。
他不想死,不想……就这么结束自己的人生,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做过,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还有好多风景没有见过,他还想活着,想回到故乡,像一个普通人那样,能在温柔的清风下正常地晒一会儿太阳……
这里很明显是一间医院的病房,阳光从半透明的白色纱帘穿过,落下清浅的白芒,将整个房间映得暖融融的。西亚却在这温暖中瑟瑟发抖,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蜷缩成可悲的一团。
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有海chao般倾覆下来的疲惫,这甚至让西亚忍不住怀疑,所谓的自杀坠落是不是只是自己濒临崩溃的臆想,但那怀疑不过瞬间,他还没有到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程度。
他被救了下来,被那个在飞行器里目睹了他不堪情状的旁观者救了。西亚不自禁捂住了小腹,一股莫名的恶心感袭上心头,他还记得那之前伊洛科做的事,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将他当成尿壶在里面肆意射尿了——生殖腔还没有清洗过,好脏……
细细的冷汗从额角冒出,西亚突然觉得好冷,裹在绵软的被子中也止不住的寒意将他包围。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下,避着地上断续的光块,几乎是逃一般躲进了病房内的浴室里。
浴室里设施Jing良且齐全,空间十分宽敞,甚至还有一个两米宽的浴缸。西亚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脆弱腐败,他仿佛见着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抵触地避开了视线。
里面很脏,必须要洗干净才行……西亚此时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没有开灯,关上了浴室的门,在一片昏暗中坐进了陶瓷的白色浴缸里,将内裤连着宽松的裤子一起脱下,放在旁边。双腿曲起,尽力张开,然后一手握着手柄状的喷头放在了两腿间,娇嫩的部分触到金属的表面,冷得他发颤。
西亚克制住不适,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按住了私密处两侧的唇rou,颤抖着手很是艰难地试图向两边分开,小xue闭得很紧,一鼓一鼓地抽动着,一只手根本拉扯不开,反而因为被玩弄得过于敏感,稍一触碰便渗出了shi滑的yInye。
西亚面上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似哭不哭的,他换成了两只手的食指,终于将那yIn乱的xue,扒开了一个菱形的小口。
西亚将两根手指伸入其中,撑开了已经在缓慢蠕动的甬道,sao痒的rou壁紧紧咬住了手指,开始恬不知耻地含吮收缩起来。西亚双颊涨红,紧闭着眼用手指胡乱抽插着,动作带着自厌自弃的粗暴,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
他完全没有耐心扩张的打算,只是报复性地将那处地方用力拓开,直到能顺利塞入三指,然后将那个金属喷头抵在了微微嘟起的玫红小嘴处。
西亚咬住了下唇,尽力压下内心的恐惧,直接打开了喷头的开关。他动作鲁莽,根本没有控制好水量,霎时间,冰冷的水流凶猛地冲击在了最脆弱的小xue上,有不少细水柱钻到了张开的小嘴里,毫不留情地喷射在甬道内,带来可怕的冰冷痛感。
“啊……”西亚发出一声沙哑的哭叫,整个人瘫软在了浴缸里,喷头根本握不住,像一条水蛇胡乱蹿动着,冰冷的水流将西亚整个人都淋shi了。
西亚瑟缩在浴缸内,被那冷水淋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躲避那失控的花洒,浅蓝色的病服一下子就shi透了,粘附在纤瘦的身体上,露出诱人的曲线,光裸的双腿紧紧闭合,几乎是在痉挛般颤抖。
希德利斯推开浴室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香艳的场景。他只停顿了一瞬,便立刻走上前,将花洒关闭。
西亚愣愣地躺坐在浴缸内,橙色的shi发像水草般贴伏在脸颊、额角,苍白Jing致的脸上满是水痕,透明的水珠沉沉地缀在纤长的尾睫,仿佛落了满脸的泪,可怜脆弱至极。
赤裸的双腿并拢,微微曲起,下摆遮住了大半个tun部,也将那隐秘处盖住,勾勒出chaoshi的Yinjing轮廓,反而更有种欲遮未遮的诱惑。
玉般的雪白中,只有那花瓣似的嘴唇艳红得像要烧起来,正无知无觉地微微张开,露出小巧的一点舌尖,诱着人直想要用力含吮,将那内里的软红勾出,吸得那毫无自觉的人哀泣出声,再不敢露出一丝媚态。
希德利斯移开了视线,面上一派冰冷,耳垂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银灰色的眼微不可察地敛起,似生出了一丝恼意,却不知恼得到底是谁。
西亚很快便意识到有人进来了,他本能地退到了最角落,抱膝缩成了一团,却不知道这个姿势反而使他雪白的tun部完全暴露了出来,甚至连那被冷水冲洗过的小xue也在腿缝间若隐若现,被玩熟的肥软xuerou在冷空气中浪荡地收缩颤抖着,像是一朵欲绽不绽的花蕾。
希德利斯呼吸一窒,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他人的性器官,竟好像有一股奇异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