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坐在床旁矮墩之上,手钻进被窝,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他右下腹部。
掌心轻贴上去,隔着丝质的衣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骆清忽略心头的异样,手掌按顺时针方向缓慢打圈,轻轻摩挲。
先前因着针灸,裴屿真只穿了一件宽松贴里,少女柔软的手带着些微凉意在他腹部来回游弋,令他体内邪火乱窜。
她知不知道这是个非常危险的部位?
只需再移动少许,她的柔荑便能触到自己胯下蠢蠢欲动的孽根。
不行,此刻他已可耻地偷得一丝美好,岂能再生妄想?
然而欲念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迅速生根发芽,纵使在最Yin暗的角落,也能疯狂滋长。
你感觉有用吗?
有, 裴屿真仍是病弱地低应一声。
骆清半信半疑,真的?可我瞧你气色好像不对。
裴屿真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无奈般温柔道:只是位置拿捏的不太准,须得再往下些。
啊?好。骆清不由尴尬,解剖课难道白学了?一定是她太紧张的缘故。
冷静冷静,对着病人还发春,她简直是禽兽啊!
她手掌又往下移了些,微垂着眼集中注意力,继续细细揉搓。
月辉倾洒在孤寂的窗棱上,静谧的室内仅余两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骆清并未注意到,面前的被子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最终顶起一个大帐篷。
云卿,不要。他难耐地出声。
啊?骆清甫一抬眼,便看到了这不合时宜的景象。她手掌突地僵住,忙心虚地朝他脸上望去。
抱歉!不对,自己为什么会做贼心虚?似乎并没有碰到啊。
无妨,我知道你定不是有意的。裴屿真用一种包容的眼神宠溺地看着她。
他这么一说,骆清反而更尴尬, 对不起。兴许是她不小心碰到了
那你帮我安抚它一下。
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宛如有无穷的魔力般将她的心神牢牢吸住,迷人的声线轻轻勾着她的魂,让她整个人晕乎乎地听令照做。
直到手掌隔着亵裤触到滚烫坚硬的rou棍,她才猛然回神,自己在干嘛?简直色令智昏啊!
恩师,你
骆清脑袋一片浆糊,男人再怎么吃素仍是男人,她怎么能往人家下腹处摸呢?这和爱抚委实无甚区别,自己真是越帮越忙,刚才就应该果断走人。
云卿,我难受。裴玉屿真眉头紧蹙,一脸隐忍的表情,朝她投来shi润的目光。
骆清心脏揪起,脑中似是有个声音在蛊惑她:你害得亲亲恩师如此难受,下面胀痛没准会加重病情,还不快帮帮他!
这语气怎么那么像老三?罢了,权当自己帮她照顾恩师。
她喉咙发紧,另一只手也颤颤巍巍地探进锦被,一起握住那根硕大的阳物。
好粗好烫脑中忍不住浮现上次的yIn靡画面。
彼时虽不是她,但那一切回想起来都似身临其境。
云卿,再握紧些。
恩师,这样可以吗?声音不自觉发颤,她盯着男人下身隆起的被子,在她双手上下撸动中起伏不定,骆清顿时面如火烧,心如鹿撞。
未听到对方的回应,她转头望去,不期然对上一双氤氲着浓烈情欲的墨黑眼眸。
慢慢的,眼前之人的俊颜放大,一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微微用力迫使她仰头,头上的六合小帽随之而落。
男人两片花瓣似的唇即刻印上她的娇唇,灵活的舌探入其中翩跹勾缠,极尽温柔地舔吻吮吸,贪婪地汲取她口中的琼浆玉ye。
许是月色醉人,许是美色诱人。
骆清的心像被蛊惑,顷刻间柔成一池春水,shi软的舌开始浅浅回应男人缠绵的吻。
又或许从撞到他的那刻起,自己便被他的出尘之姿深深吸引。
当日,颀长挺拔的他穿一身独科花纹的绯红官袍,帽顶玉珠泛着润泽而圣洁的光,浑身散发着清冷神秘的气息,宛若九天之上的神,高处云端不容亵渎。
而此刻,她的神,正缱绻地吻着她。
骆清胸脯剧烈起伏,直到肺部空气几乎耗尽,裴屿真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被吻得殷红的唇。
额头相抵,他嗓音略带沙哑的问:让我看看你真容,可好?
骆清喘息着轻轻点头,从袖袋里掏出一支紫色琉璃瓶,拔开塞子滴两滴无色ye体在脸颊上,很快脸上薄如蝉翼的面具便化开,她再用帕子把糖浆状的混合物擦拭干净。
裴屿真坐在床上屏息静气地盯着,待她清丽绝俗的脸甫一呈现,他猛然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这次的吻热切而狂乱,肆意搅弄她的香舌,用力啜吮她的一切,将她的惊呼吞入腹中。
骆清刚刚真有被他的强势吓到,他怎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