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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里还没用过就要被那样对待有点太浪费了。”妖尊从盒中取出一根银针试探性地戳在魔尊的雌花上,那花连同身体整个一颤,滴下透明的汁ye。
妖尊嘲笑道:“你下面的这张嘴可没上面那么硬,你很想要吧。”
魔尊咬牙不语,他忍得很辛苦,胸ru和小腹里有无数妖虫寄生,它们张开尖细吸盘,在娇嫩的内壁上吸吮,魔尊体内瘙痒燥热,只求能伸手进去抓挠,但他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木枷里,好久不用,他都怀疑它们都废掉了。
哪怕是用脚也好,魔尊的脚背弓起,脚趾如花瓣蜷缩又绽开。
妖尊看到魔尊被情欲折磨得进退两难,一脸受用,银针在雌花肥厚的rou瓣上游移,在魔尊几乎要交出声的时候,妖尊抓住了rou瓣猛地一刺,针瞬间穿透了娇嫩的花瓣,滴落一道血线,魔尊的呻yin冲破了牙关,暗哑的成熟的声线令人心神荡漾。
“你这个狗东西……畜生!”
“才开始就受不了了?正餐还在后面呢。”妖尊捻动指间的银针,扩张被刺穿的小孔,魔尊骂人的的话被呻yin堵在嘴里,花xue喷出一缕清ye。
“这就爽到了,真是贱。”妖尊手指一点将汁ye抹在魔尊唇上。
另一只手取出盒中的道具往花瓣上按去,冰冷的金属环穿过创口牢牢地挂在了rou唇上,接下来妖尊依法泡制在两边Yin唇各穿了三个环。
这些做完,魔尊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力气,连呻yin都轻如蚊蝇。
妖尊指间勾住两边的环向外一拉,雌花被强迫打开,艳丽的内壁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色啊发抖。魔尊的眼角水光闪烁,但他神色愤恨多于痛苦,更加激发妖尊内心的暴虐。
他一手捏住包裹rou蒂的嫩皮把那小rou块粗暴地挤出来,过大的刺激让魔尊起了反应,尾椎升起一阵电流酥麻了他的全身,即使最脆弱的地方被刺得血淋淋身体还是沉溺快感,他恨透了。
妖尊继续揉搓那rou蒂,待到它肿大了一圈如豌豆那么大,就举起了针,意识到妖尊要做什么的魔尊这才有所动容,极其稀有的哀求出现在他一向倨傲的脸上:“别……”
但妖尊怎么会听呢,魔尊在陌生的剧痛和极乐中瞬间达到了高chao,他小腹一片白腻,竟然失守了。
余韵的茫然后,魔尊才发现双ru也被穿刺,妖尊又用金链将身上的环一一串联,从项圈到双ru,又穿过rou蒂。妖尊对着链子勾动手指,就牵一发而动全身,令魔尊瞬间沉沦痛苦交织的情欲。
魔尊艰难地喘息,眼角有泪滑落,他突然不争气地想起仙尊。
“你这是爽哭了?”妖尊手指往后一扯,链子牵动小环将魔尊的ru尖和rou蒂拉长,还未愈合的新鲜伤口崩裂,血丝缕缕。
“我在想仙尊,至少他没你这么墨迹,想上就上,哎我忘了,你没东西上我。”魔尊哭得声泪俱下无比真切。
妖尊一愣,他没见过魔尊这么哭,但是哪怕魔尊这么哭说的话还是那么伤人,瞬间涌起的些微怜爱又立刻熄灭,化作冰冷的复仇毒水,只想将魔尊淹没。
“我看你也不需要你这对蛋了。”妖尊的爪子圈住了魔尊的卵丸。
魔尊苦笑:“有的人失去蛋,他还是个男人,有的人哪怕有蛋,他也不是男人。我堂堂魔尊,顶天立地,有没有它我都无所谓。”
妖尊无言以对,谁让他女相狐媚,倒是魔尊这皮相俊朗轩昂,身高腿长,哪怕多了个女xue,也只是多了点勾人的性感,是男是女高下立现。
“我现在没东西干你,但有的是人排队上你。”妖尊恨声道。
他唤了左使进来,左使一眼看到床上的魔尊,大张着双腿,腿间雌花艳红,双ru荡漾,浑身环环相扣,稍一晃神,也见怪不怪神色自若。
妖尊说:“Cao他。试验下新款活尸的性能。”
左使之前在门边扒拉了半天,早就知道活尸皮下是魔尊,脸露犹豫之色。
妖尊皱眉,狐疑顿起,左使一扫迟疑应声去料理魔尊。
他也不想的,但是一想到这个前boss,平时铁血手段,严刑峻法,残害了他不少同伴,他就下得去手了。
当左使拨开魔尊两瓣挂着金环的rou逼,扶着rou棒进入之后,左使就真香了。
看着魔尊现在这凄惨下贱的模样,只是进入了gui头,魔尊那端着的倨傲就碎了,化作yIn荡的媚态,泥泞的花汁润滑了甬道热情地邀请他进入。哪怕魔尊又重新捡起了他的尊严一脸愤恨瞪着他,他知道这具身体是另一个故事,魔尊已经被他自己的身体背叛,当rou棒完全进入的时候,魔尊已经彻底软成一滩烂泥,已经射过一次的马眼又在冒水,两团肥硕的nai子也喷出了nai花。左使拼着一股狠劲猛烈撞击魔尊的内腔,试图顶开宫口,魔尊的nai头随着撞击晃成一团红梅,带动上面的环链簌簌,yIn艳极了。
只是可惜现在魔尊套着人皮,人皮的容貌平淡无奇,只有露出的那双眼睛,燃烧着不甘,愤恨与屈辱,时不时地又被情chao的水波淹没,化作两片茫然的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