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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妖尊动了个大手术后魔尊躺了三天三夜才稍微恢复意识,嘴里都是血腥味,肚脐以下痛到发麻,不能说的地方仿佛被架在刀刃上,时时刻刻都被活剐。
妖尊让左使将魔尊架起来,放到一个特制木架子上,双腿被折起固定到两侧,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魔尊感觉到骑在刀刃上痛到两眼发黑,妖尊贴心地搬来一面镜子向魔尊展示手术有多么成功。
妖尊扶起魔尊的丁丁,露出下面的一条血红的rou缝,rou花肥厚色泽艳丽,上面的花蒂也饱满如枣,一看就是饱经雨露的名器。那花丛间有几缕白丝游走,妖尊告诉魔尊那是帮助rou体结合的妖虫,似虫实草,jing须千丝万缕渗入血rou,只需一月,花魁的名器就能和魔尊身体融合为一体。
“有没有觉得肚子很胀,那是另一个惊喜,连她的子宫也一并给你了,现在你体内有两套器官,刚开始会有点拥挤,等慢慢长开就会适应了。”
魔尊紧锁眉头,一脸狠戾的杀意,但他脸色惨白,满身虚汗,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无比,空有一身漂亮的肌rou却功力全无,在妖尊眼里只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对了,还要感谢我们的左使,协助了我做这次手术。”妖尊搂紧一脸懵逼的左使,后者还不知道眼前的新狗子是何方神圣,只觉得妖尊说了这么多屁话,有点过于重视了。
妖尊解释道:“这是我全新的实验品,新款母狗,不像普通活尸完全丧失意志,他会保留一部分意识,但是身体完全被yIn欲支配。”
左使看了眼角落里在玩丁丁的右使,再看了眼魔尊,眼露同情。那对魔尊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骄傲如他,不确定左使认出他是不是好事。
都怪那个死冰块蠢蛋,竟然相逢不相识,谁让魔尊现在被紧紧地包裹在人皮胶衣里,唯一能露出的地方就是眼睛鼻孔嘴巴,还有胸ru,和性器,真是恶趣味。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为了你不做傻事,在雌xue完全与你融合前,就只能先委屈你在那上面挂一个月了。”
魔尊的心在下沉,如果不能及时脱身,他就要和ji女的名器绑定一辈子了。
“不要想着逃跑,或者自残,”妖尊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我怕你无聊,就先让它们陪你玩吧。”
妖尊袖中伸出数根rou芽,妖虫们嗅到魔尊身上yIn靡的气味欢快地拥了上去,本能地寻找身上的敏感带,好几条舔着双ru附近的naiye在ru尖周围游走一圈后迅速地钻入ru头里,豆芽粗细的虫子将针细的ru空撑开,魔尊剧烈地喘息,激起一阵ru浪,飞溅着nai花整个没入ru中。
妖尊的手握住了那团被妖虫在内肆虐的rurou:“妖虫以体ye为食,分泌出的yInye能刺激出更多体ye,如此循环往复,不日这团美rou就无法一手掌握。”
魔尊在架子上挣扎起来,但他现在身体极其虚脱,不过是离水的鱼的垂死徒劳。
“还没有结束哦,别急,不会有人与你抢。”
魔尊浑身一震,只见还有数条妖虫攀上了男根,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恶心的rou芽裹住,可悲的饱经调教发身体还起了反应,上面的小孔渗出的水吸引虫子一往无前,尽数钻入其中。
“对了,忘了说了,妖虫最喜欢狭小,shi热的地方。”
魔尊睁大了双眼,瞳孔缩了又变大,眼神涣散,嘴巴张大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但是妖尊又怎么会放过最重要的地方呢,魔尊的后xue里,还留有剑尊的浊ye,早就干涸,妖尊用手指抹了些魔尊的前ye捅了进去,前后都被侵犯的魔尊眼睛向上翻,嘴吧守不住津ye,两条晶莹挂在下颌。
那些虫子很快加入手指的行列,一并侵入紧窄的后xue,妖尊用三根手指草草地搅了几下就失去兴致,在虫子全部深入到魔尊体内后,他就收手,嘱咐了左使几句,就去准备其他实验。
还嫌弃魔尊会令他分心,又令左使把魔尊搬到后屋去。每天也就左使定时给魔尊喂一点仅供维持生命的流食,妖尊再也没来看过一眼。
魔尊时时刻刻被情chao折磨,浑身被人皮束缚又闷又热,唯有性器能透气。但全身孔xue都被填满不得发泄,唯独那个不属于他的器官无人照顾,空虚寂寞冷,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它的存在,花魁的名器名副其实,只是存在本身就能不断地滴水,魔尊身下的地板都变了色。
而这段时间妖尊很忙,将活尸军团投入了仙魔战场,一时扭转了战局,魔族叛军退兵五十里,仙族夺还10座城池,仙族一开始嫌弃如此Yin毒下贱的招式,但看到结果后也默认了。妖尊在仙族里的名声毁誉参半,仙尊不置可否,但表面上也设宴重酬妖尊,妖尊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但是在仙尊送了他几个小美人后,他的性格更扭曲了,把人玩个半死后丢给了右使。
有时候,妖尊会陷入发呆的空茫,看上去就是个无害的娇艳的少女让人忘了他的毒性,突然又灵感四溢,挥毫泼墨,画下无数图纸,和各种离奇的调教手法,仙尊看着这样的妖尊直摇头,心里想着等魔族再退50里就来个鸟尽弓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