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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黑子他爹给赔了钱,就是破个口子没有脑震荡,这事就算过去了。胖子倒是
理直气壮的跟我们纠在一起,像我们都多欠他的似的。我说胖子你干嘛非跟我们
腻,一有事你准第一个撤!他讪讪的乐,也不说什么。
这天中午,我们准备去铁路大院的东大院看看,其实这是二虎想去的,想去
看看那黄头发的女孩。我说不带胖子去,这要是上房他一准给压塌了。他非去,
去了见着登高的地方还上不去,索性在草丛里摸着走。这东大院,听说以前是一
个姓林的老头住,死了之后空了许多年都没人来过。院里一栋日本楼,两层,一
层起码对称十间屋子,都是大屋子。楼也忒旧了,玻璃也不全,也不知道通不通
电,楼跟前转圈水泥铺地,中间有个小水池,里面也都是草。我和二虎正在对面
的中院锅炉房上眺望,看见胖子贴着墙根往里摸。这时突然楼里出来俩人,一个
是黄头发那女孩,另一个是准备结婚的那女的。她俩撸着袖子擦着头上的汗,年
长的看看表,坐在水池边上。不一会,从大院那边来了一辆半截子,还叫130 ,
就是现在叫皮卡什么的货车。汽车沿着原来甬道的地方慢慢走,压出一条车道来。
车上五、六个人,蹦下来开始卸货。有玻璃,电线、木板,还有很多镰刀,再有
就看不见了。这时候胖子吓的贴在墙边,哇一声开始跑。吓的院子里所有人一愣。
我扯二虎走,他不情愿,我说改天来。
那个游戏厅门口贴个告示,不准未成年人进入。我们想去滑旱冰,又没有钱。
只能靠着长椅卖呆儿。二虎希望再看到那女孩。自从我们在游戏厅看到裸体女人
画面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心都蠢蠢欲动起来,对女人有了兴趣。
黑子讪讪的蹭了过来,跟我说话我假装没听见,问二虎脑袋还疼不,二虎说
我把你扔下来试试。黑子吓的哆嗦,惺惺说“你看这事不赖我,赖我哥,咱们和
好,我给你们看个东西!”黑子说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头也没回,看着那大玻
璃球乱转。黑子跟二虎咬耳朵倒是被我余光看到。黑子说完看着二虎反应,等着
表态。二虎看看我,我一看,心说,操!这孙子眼睛都亮了。
我们在黑子他哥家外面的胡同等着黑子,他鬼鬼祟祟的跑出来,又紧着回头
跟他大姨说再见,说等他哥回来再来。胳膊夹着个书包,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
非说去二虎自己家再打开。
到了二虎自己家,我夺过来书包就打开看,黑子急了,说“别弄坏了,弄坏
了我哥非打死我!”我打开一看,就一盘录像带,侧面四个字“鸭血一族”。我
说为什么来这,因为只有二虎家有录像机。那是一部香港三级片,里面充满了男
欢女爱的画面,又是啃又是舔,女人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或是坐
在男人身上起伏,或是撅着屁股来回扭捏任由穿插。我们谁都不语,紧张的看着,
屋外有一点响动都紧张的要命。更难受的,是裤裆里那东西顶的潮湿生疼,想掏
出来晾晾。
影片结束,二虎对我说“你天天挂嘴边的操来操去,干来干去,这回知道怎
么操了吧!”我愤愤说,“妈的连个逼毛都没看见,黑子还有没有了?”黑子也
掀杆子“有动画片狮子王看不看?”
这之后我们就总寻思着怎么能真正干一次,黑子总他妈出幺蛾子,让我们把
女孩带家里给扒了。因为听他哥说,他们初中就有这么干的。胖子察觉我们有事
瞒着他,打起精神来分析我们的行动。
黑子告诉我们个好地方,到了晚上,我们就去车站那边的舞厅,舞厅后身有
个小树林,总有男女进去半天才出来。我们趴在舞厅楼上的房盖上,两眼一抹黑,
死命的盯着树林里的动向。偶尔有火车呜啦呜啦经过,灯光照进树林,干!干什
么的都有!
二虎还惦记着那个黄头发的女孩,并让我们谁都不准想她,只能他自己想。
操,我压根就没合计过她,只是黑子似乎不甘心。这天我们从车站回来,路过铁
路大院,看见东大院灯火通明,二虎说过去瞧瞧,我和黑子没意见。东大院收拾
的那叫一个整洁,杂草也没了,房屋也翻新了一般,窗户上的玻璃也都重新安的,
院子里围坐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并不见那黄头发女孩。二虎不甘心,我们绕到
后墙,我弓步架着二虎上墙,他吊在墙头不肯翻上去,没一会又跳下来。我说
“下来干屁?有没?”他闷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