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好奇,“干什么呢?”他又闷着说
“跟一男的说话呢。”我急了“一口气说完,跟谁啊!”二虎调头走,甩了句
“你二哥!”我心说,干!边上的黑子偷偷的乐,角落里的胖子也捡个乐。
也不知道哪一天,东大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两人结婚了,女的叫宝军,
男的叫林什么来着?忘了。那黄头发女孩叫金金。邻里们都去贺喜,吃喜酒,闹
到晚上很晚,有喝多耍酒疯的,有喝桌子底下的,有喝多抬出去的,新郎喝的晃
晃悠悠但总开心的笑不拢嘴,新娘先前还陪着,后来也进屋了,有大人说该人家
小两口甜蜜了,我们撤吧,呼啦啦都走了。我们几个在楼里跑来跑去,不知道外
面怎么样了。这楼里空荡的狠,屋子都粉刷过,没有桌椅,就是空着。黑子在一
间屋子里发现一张画,一个女人,半裸上身,抱着个水瓶,我们盯着这幅画傻看。
这时候一阵趔趄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我们紧贴着内墙,新郎走到楼的东端,新娘
和金金出来搀扶他进去,金金说了什么,然后蹬蹬走到隔壁两间外的屋子进去了。
然后听到楼门崩一声关上了,胖子吓的要喊,黑子也要哭了。我和二虎仗着胆,
不让他俩出声。不一会,一瘸一拐的疯老头上来了,他把每间屋子的灯都关了。
我们赶紧挤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喘,地板吱呀吱呀告诉我们他越来越近了,我最
怕跟这老家伙这么近接触,从来没有过。胖子彻底吓瘫了,黑子已经尿了。
就在他刚关闭我们这房间的灯的时候,他站在走廊不动了,我以为他发现我
们了,其实不是,随后来的声音让我们更意想不到。走廊的那边,传来床板颤动
的声音,夹杂着女性特有的温柔细声,我们也听的真切。老家伙似乎朝那边挪动
了几步,瞬间又蹬蹬的小楼去了。不过一会,楼下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我们的心
才从嗓子眼放下。我推开瘫软的胖子,看了眼黑子,这孙子真尿了。二虎倒是淡
定,借着月色我看着他冒光的双眼,弹了他一脑崩,轻声说“合计什么呢!不行!”
他看了看我,惺惺的晃头,表示作罢。那一连串的叫声又绵绵的传来,早已沁入
我们心间,让我们心驰神往。我仗着胆,和二虎朝那一丝光亮的地方摸去,老楼
的地板时有作声,我们猫着腰,用手探路。胖子和黑子在后面跟着,保持距离,
出事了好第一时间跑,真孙子!
透过门缝,看到新郎面对面压在新娘上面,新娘一丝不挂,大张着腿翘的老
高,闭着眼,咬着嘴唇或者张开嘴哼哼着。新郎时而用双手支起身体,看着下面
来回进入,有时力道十足,啪啪作响,有时抓着新娘的奶子,来回揉捏,或者吮
上几口。不一会新郎又把新娘扶起来,让她弯腰撅起屁股从后面摩挲着,吱溜一
下捅进去,好不快活!啪啪的撞击着新娘的屁股,新娘分红的脸庞,性感的脖子,
光滑的后背,还那白白的屁股细细的腿,蹬在地板上晶莹的脚趾,真是好看。新
娘双手支着身体,那对奶子就那么来回摇晃着,新郎用手从后面抓住那对奶子,
又是捏又是揉。新娘陶醉的抬起头,时而重重的甩头。不一会新郎有把新娘仰面
压在身下,嘿,这新郎还真卖力气,像火车头一样带着节奏带着力气!毫不逊色
与电影中的人物。这时候胖子和黑子也蹭了过来,胖子没见过,非挤着看,地板
发出声响,新娘睁开微闭的眼睛向门口看来,那通红的脸庞,咬紧的嘴唇,哼哼
唧唧看着门口,就好像看着我,看着我,一下看到我的心里,看得我一丝不挂毫
无遮掩,看得我面红耳赤,我知道了,我是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