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太深了……换、换一个姿势……”
宁瑞故意问她:“我叫什么?”
陈年迟疑了两秒,说:“宁瑞。”
“所以你刚才故意的是吧。”宁瑞眼里冒火,语气略带威胁性,捏了一把她大腿根的软rou,在她踹自己之前把腿放了下去,“你自己换吧。”
陈年感觉到把自己撑得满满的rou棍正缓缓撤离,惹得水声一节一节地响,每出去一点都能听到不同的水声。
最后拔出去那一刻音量到达顶峰,陈年羞愧,下面那张嘴跟几百年没吃过rou似的,还依依不舍呢。
陈年乌gui一样保持原状静止了,宁瑞催促了好几遍才慢腾腾的有所动作。
此刻陈年的脑海里冒出的是速度放慢的问句:该——换——什——么——姿——势——
思考的功夫屁股上挨了个大巴掌。
陈年诶呦一声,一骨碌爬起来了,幽怨的看向宁瑞,眼里雾气浓浓的,在瞪他的同时身体默默的向后撤,背靠到床头后张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方便双腿合力把高chao后还要继续干的狂徒蹬开。
宁瑞膝盖移动,一步跨过来,抱上她的双腿,下身凑近,灯光昏暗也不难看出下面反光的水以及红肿的Yin蒂。
小家伙破壳而出,尖尖的一小个傲然挺立着,宁瑞握着分身顶部去碾它,Yinjing在手掌围起来的通道里缩短加长,碾压、后退、反复碾压。
陈年明显感受到下面新涌出来一股暖流,不满的哼了一声,抬起手就要把那肇事的棒子推开。
宁瑞灵活一躲,钻进了rou洞里。
陈年气噎。
胳膊拄在背后,脖子后仰,跟着他律动的节奏喘起气来,模糊的快感再次清晰,并有了随时chao喷的欲望。
“你、快快、快好了没有……嗯啊……”
当然,宁瑞是个正常人,不会久Cao不射。
骗她:“还早。”
陈年惊恐的啊了一声,随即便腾出一只胳膊来伸到交合的位置,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用比他进出的速度快一倍的帮他撸着。边撸边叨叨:“你快一点啊……快一点好、我又快到了……”
宁瑞暗自吸气缓解要射的冲动,一边故作轻松的说陈年没出息,Cao几下就高chao。
说完不给陈年反驳的机会,抱起她的双腿把人往下一拉拽倒了,扯了旁边散落的枕头快速塞到陈年腰下,把她曲起的腿分到最大。
开始狂抽。
陈年强忍着没大叫出声,憋了没几下就不行了,手去推他的腹肌,傀儡脚尖在身体两侧晃荡着,下体发出得偿所愿的啪啪声。陈年额头上涂过的酒Jing好像进了脑子似的,让她一开口便蠢笨无比。
“啊宁、宁宁宁、宁什么你轻点嗯啊……”
“宁什么?”
陈年嘴里含了水似的,迷糊道:“宁日……”
“日死你!”宁瑞气急败坏,把好心露在外面的一截也撞了进去,只捣最深处的花心。
光速度快动作大还不够,他贪婪的想把她整个rouxue翻出来供他抽动,想法不切实际就贴近实际,于是陈年的腿被越分越开,大腿根直接劈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下身就和他贴上了。
陈年惨兮兮的叫个不停:“好疼!啊……别掰了诶呦啊……”
宁瑞装没听见,把她大腿劈成一字马后直接按在了床上固定住,下身的凶猛刺刀快速的捅着她,刀光剑影不见真身,抽动间只剩下一道暗红色的虚影。
陈年仰躺着,头不停的左右晃动,头上的绷带都晃歪了。嗯嗯啊啊叫着,又听不出是爽还是疼了,只能听到一浪比一浪高的音量变化。
“我叫什么?”宁瑞汗流浃背,拿出男子气概来一心二用,下面狠,上面也不逊色。
rou根上遍布的神经末梢被充分的刺激到,越抽动越坚硬,直觉得上面的血管都要爆了。
就差临门一脚了。
陈年自卫机制发挥作用,大喊一声宁瑞。
宁瑞猛地吸了一口气,张嘴无声的哽了一下,将rou管里的药ye通过“针管”射出去。
时间瞬间凝固。
一秒、两秒……
有东西流出来了。
陈年有气无力:“套是不是……是不是破、破了……”
宁瑞百般不愿的抽出来查看,果然,抖动的棒子还在向外吐着半透明的ye体,再看陈年的腿心,一道明显不属于她体ye颜色的东西正缓缓淌出来。
他嗤笑一声,见她不着急,他也放轻松了,“能感觉出来?”
陈年舒服到叹气,语气鄙视:“流出来怎么会感觉不到,我又不是白痴。”
此时,旁边房子的时太太周凝莫名打了个喷嚏。
你和你姐夫怎么回事
晚上折腾了陈年,白天就只有赔不是的份,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无一不从。
陈年浑身上下快没一块好地儿了,头脚都受着伤,现在腿还迈不开了,不对,应该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