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涅奉法老的命令,私下调查皇陵陪葬品的来路,没想到竟然在ji院和侍卫穆萨这样胡来。塞涅清醒过来,捂着脸简直不想回忆荒唐的昨晚。可是身上的感觉不能忽略,腰酸背痛,脚步发虚,塞涅都记不清自己昨天到底射了几次,浑身都是青紫,腰上留着清晰的掌印,过两天可能要乌青了。
穆萨尽职尽责在屋外守着他,等他醒了才进来给他穿衣服,端水和早饭。塞涅见了他还有些不自在,可想到昨天自己的主动又不想失了面子,就说:
“你你昨天伺候过了我,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做我的家奴。”
塞涅说完这话已经脸红的不行,还要强撑装作不以为意,可是穆萨却回答:
“昨天你中了ji院的春药,是我冒犯了你,你要我自尽我也接受。”
塞涅涨红了脸,觉得这话才是冒犯了自己,难道这个奴隶不想跟着自己,宁愿去死吗?
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再说下去也是尴尬,塞涅就换了个话题:“昨天听那个赌场老板和卡尔纳菲斯说话,提到了“秃鹫”,恐怕这就是他们上一层的主谋。而且应该还有一次陪葬品的运输以后,他们就要杀人灭口了。你带着你手下的人,跟着之前有嫌疑的几个在神庙里做事的平民和修墓葬的工匠,应该很快就可以收网了。”
穆萨点点头,退了出去,什么也没说。塞涅不敢回神庙也不敢回家,怕这一身痕迹被谁发现了,也怕身边有那些亡命之徒安插的jian细。塞涅断定这必然不是一个赌场老板有胆量做的买卖,其中背后必然还有更有权势的人,有可能就是父亲身边的同僚。思来想去,能信任的竟然只有这个救过法老,又被指派来保护自己的侍卫。自己家也回不去,塞涅索性就躺在旅店的床上休息。可是一闭上眼,就是昨夜和那个异国男人交缠在一起,下身被填满,逼人的快感像chao涌一样把人淹没。塞涅觉得自己肯定是生病了,不一会儿竟然后xue泛起痒意,shi的不行,甚至shi透了睡袍,深色的一大块贴着屁股,让人难受。塞涅就把袍子撩起来,两条腿毫无遮盖的放在外面。后xue痒的不行,可是没了药性,理智和羞耻感回笼,又不好意思伸手指进去自己抚慰。塞涅就夹着被子前后磨蹭,挺动腰肢,意识到房间里没人时,还轻轻得哼叫出声,正在舒服得不知所以然的关头。突然,穆萨推门进来,正好看见这活色生香的场景,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晃眼。塞涅吓得尖叫了一声,赶紧拉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斥责道:
“谁允许你进来的!太没有礼貌了!出去!”
穆萨关上门出去了,塞涅想了想不对,又喊道:“你给我进来。”
“你事情都办妥了吗?”穆萨点了点头算作回应,塞涅生气地说:”你怎么都不回我的话,你平常对我父亲也是这样的吗?”
穆萨也不解释也不辩白,就站在原地不说话,塞涅气鼓鼓的,看他穿着黑色的布袍,身上绑着皮制的带子,固定着一把长剑和细长的刀,塞涅知道他后腰还有一把短刀,藏在袍子里,靴子里还藏着一把匕首。肤色很深,轮廓也很深,鼻子很挺,是个英俊的长相,额头到眉毛有道疤,无损他的相貌,反而有种危险的性感。塞涅看的口干舌燥,伸手摸了摸他胯下那根Yinjing,特别粗,一手都握不住。塞涅心里想,这东西是怎么进到我身体里去的。又随手摸了两把,那东西就硬了,高高地顶着袍子,穆萨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塞涅有些得意,把他硬着晾在那里,自己掀开被子,露出两条白腿,腿间还有着水光,继续夹着被子蹭,一边蹭一边像条蛇一样扭动,上下起伏还发出呻yin。塞涅咬着自己的手指哼哼,眯眼看着穆萨下身越顶越高,随后自慰着到了高chao。
塞涅还在闭着眼体会余韵,穆萨上前来拔出匕首,吓了他一跳,紧接着穆萨直接割开了他身上睡袍的绳结,把衣服给扯了下来。塞涅浑身赤裸,有些觉得玩的过火了,心里有些羞耻,但是容不得他说拒绝,穆萨撩开下摆,连衣服都没乱,按着他肩膀直接插进了还没完全合拢的后xue内。把塞涅插得呼吸都窒住了,只能用鼻音表达不满。
“小sao货,你就是想我插你了是不是。水流得的衣服被子都shi了,你们祭司都这么sao的吗,禁欲了这么多年,被插了一次就忍不住了是吧。”穆萨整个人伏在塞涅背上,把他压的都说不出话来,穆萨像只狮子一样粗喘着,鼻息吐在塞涅颈边,不断地啃咬着他纤细的脖颈和肩膀,把已经青紫累累的皮肤又覆盖上新的吻痕牙印。下身粗暴又有力得顶着,又长又粗的凶器深入到后xue最里面,直把塞涅顶的只会张口“啊啊”乱叫。
“说话,你是不是sao祭司,平常在神像面前祈福的时候,袍子底下早就shi透了吧?”
“啊我是你不要顶那里不行不行啊”
“你不肯说,我们就继续。”
“我是我是sao祭司我就想哥哥插我啊哥哥好棒”
塞涅满脸通红,被穆萨的腰力惊到,他竟然能保持一个姿势一个频率插到他射出来,中间都不需要缓一缓,然后又把他Cao到硬。短短一会儿时间,塞涅就已经高chao了两次,他觉得体力严重不足,可是惹到了穆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