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尼斯扯开了尼安可碍事的袍子,直直地正面插入了饥渴了一天的后xue,被异物扩张了许久的xue口温暖柔顺地包裹着他,甚至还热情地一缩一缩往里面吞,让美尼斯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声,摆腰顶了几下就换来尼安可拉长了尾音的尖叫。美尼斯俯身和他接了一个简短的吻,随后毫无预兆地把他就插入的姿势抱了起来。尼安可已经没有力气咬他了,只能两手搂着脖子,把沉重的脑袋搭在他肩上,努力忽略自己因为被进的太深而有种被捅穿错觉的肠壁。但美尼斯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搂着尼安可的腰和腿,开始走动起来,一边走一边颠动怀里的人,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结合的部位,发出粘腻的啪啪的声音。尼安可脑袋已经混乱了,只能遵循着本能哭喊呻yin。短短一段去浴池的路,尼安可却觉得有一世纪那么长,直到身体接触到温热的水,才有了一些实感。
“美尼斯,你非要在今天折腾我吗”尼安可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叫哑了,明天可能会说不出话。
美尼斯没回答,只是沉重缓慢地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尼安可的身体在池水的浸泡下泛起一片片如晚霞般的chao红,,更显得他原本的皮肤如月光一样莹白。这也是贵族们不断怀疑尼安可血统的原因,上一任法老皮肤偏深,颧骨高耸,眼窝深遂,但尼安可肤色极白,比一般的下埃及人(利比亚人)更白,面部线条也很柔和。当然也可以解释他长得更像他有希腊血统的母亲,但即便老法老已经承认了他是亲生,仍然有许多祭司和贵族坚信他是那个希律女人拿来哄骗法老的假王子。不过他并不是婚生子,也没有机会登位,流言蜚语才渐渐销声匿迹。美尼斯不在乎这些,他天生的权势和骨子里的桀骜让他眼里完全没有lun理的观念,他只在乎他想要的,他坚信所有人都要为了迎合他而审时度势。
浴池的水一点一点随着抽插灌进后xue里,尼安可觉得自己的腹部都要涨破了,他挣扎着拍打美尼斯的背部,嘶哑叫喊着:“不要了,你不要顶了,啊,我好涨,啊,啊。”
美尼斯这才把他抱起放在浴池边上,抽出来揉按着他的肚子,然后让他膝盖着地趴着从后面又插了进去,手还覆在他的小腹上不断按压,顶一下按一下,还拉着他的手去抚摸,恶劣地笑说:“哥哥真可怜啊,肚子都涨坏了吧。”尼安可感觉腹部里Yinjing顶到手心,羞耻得脸都涨红了。美尼斯舔着他的耳朵,不断亲吻着他的脸颊嘴角,最后揽过他的脸吻住,舌尖在他口腔里作弄,眼神带着一股疯魔的热烈。尼安可仿佛被蛊惑了,也迷乱地回吻着,两个人在唇齿交缠中共同达到了高chao。
美尼斯叫侍从拿来了皂碱和香膏,替他们洗澡。尼安可还泡在浴池里站不起来,卢图舀水浇在他的肩膀上,尼安可觉得有些困了,头一点一点的,快扑倒在浴池里了。卢图赶紧叫醒了尼安可,尼安可往脸上扑了点水清醒了点,一鼓作气站起来,周围侍从赶紧替他擦干换衣服。
“去睡一会儿吧,哥哥,出发前我让人来叫你。”
尼安可点了点头,慢吞吞往寝殿去了。
美尼斯穿戴好后去了外殿,叫来了大臣,心情舒畅,神清气爽地坐在方椅上吃葡萄,这把椅子原本是他父亲的专座,四脚都雕上了狮子的纹样,垫着豹皮,如今由他一并继承了。
“等下为您割礼的是我,为尼安可殿下主持割礼的是哈玛祭司。”大祭司向美尼斯汇报接下来的安排,顿了顿说“您叔叔今天也来参加典礼了。”
“哦?新王登基,他的确应该来。”美尼斯手撑着头,不置可否。
美尼斯的叔叔,他父亲的亲弟弟阿奴姆,原本也是有继承权的男性,但是早在十多年前就被法老下令驱赶出了底比斯。美尼斯虽然年轻,但是早已从政多年,军队对他忠心耿耿。但这个叔叔依然是一个敏感的话题,甚至有传言他在沙漠中训练一支新的军队。
“庆典之后找一队人护送他,一直到他回到巴尔卡勒之后向我复命。”美尼斯向总理大臣吩咐道,“希望阿奴姆叔叔不要辜负我一番好意。”
总理大臣领命后,大祭司提醒时间差不多,该出发去卡尔纳克神庙了,美尼斯便派人去叫醒了尼安可。
尼安可坐上船时还有点呆呆没睡醒的样子,美尼斯觉得他像猫一样可爱,揉了揉他的手:“要割礼了,哥哥倒是一点也不害怕。”
“哈玛祭司给我送了信,说了割礼的步骤,你就不要再拿来戏弄我了。”尼安可果然还是没有睡醒,他清醒状态是不敢这么和美尼斯说话的。
美尼斯眯了眯眼睛,“哦,哥哥现在不仅学会阅读文字,还学会随便收信了。你知道很多图谋不轨的人会把毒药抹在信纸上,当你打开的时候就会中毒,然后吐血死亡。”
尼安可听他的语气又有些害怕了,低声辩说着:“怎么会随便收信呢,我是听说是哈玛祭司送来的,我才收下的。”
“那也不可以。必须由侍从检查过,给我看过,你再收下。”
“知道了。”尼安可不满美尼斯的独裁,可又害怕他说的毒药是真的,只能选择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