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已久的加冕仪式终于如期举行了,整个国家都沉浸在一种欢乐的气氛当中。因为这一次加冕仪式正好合上了胜利节,因此在加冕仪式结束后,还要进行连续三天的荷鲁斯与赛特的神话表演节目,可以说是埃及最盛大的一次文艺活动。美尼斯天没有亮的时候就起床开始穿戴,身上是由肩及膝的纯白色棉布长袍,眼睛由黑色和绿色的颜料画上深深的眼影,抵挡阳光的灼热,头发被华丽的布匹包裹起来,上面缀以金制的饰品。美尼斯接过尼安可递来的由金子和宝石做成的华丽面具,半掩在脸上对尼安可说:最近这么热的天气,哥哥就不要和祭司一起在太阳底下陪着我了,我安排人抬着你跟在我后面吧。
美尼斯一把揽过了尼安可的腰,冲服侍穿衣的女奴挥了挥手,她们立刻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美尼斯伏在耳边调笑说:哥哥准备怎么谢谢我的体贴呢?
没等尼安可回答,美尼斯就从一边的匣子里拿出了一个金质的圆形的铃铛,上面有繁复镂空的花纹,底部连着一根长长的金链,链子的尽头是一个圆形的活扣的环。
“这是波斯人送我的,他们王庭在这方面确实很有一套。”
尼安可一下子脸涨红了,颤抖着声音对美尼斯说:“你疯了吗?今天可是加冕典礼,在这么多人面前万一被人发现了”
“你乖一点,坐在轿上不要动,割礼之前我会亲自给你拿出来。”
尼安可一听到割礼气势便弱了,上次的威胁还言犹在耳,尼安可被强硬的揽在怀里,任由美尼斯的手撩开他的袍子。昨天夜里刚做过两次,xue口还是shi润的,金铃轻轻松松就被吃了进去,金链从腿间绕过鼠蹊,尾端圆环扣在了Yinjing的根部。美尼斯一边眯起眼睛说:等一下可不要乱动哦,让别人听见就不好了,一边手指在后xue里恶作剧,翻搅按揉个不停,弯起指节抵住要命的部位揉弄,让尼安可整个人都软了趴在美尼斯肩上软软地呻yin,大腿一抽一抽得想射,却因为金环牢牢扣在根部射不出来,急了满头的汗水,哼声越发急促。美尼斯却突然收手,放下了他的衣袍,还替他抚平了褶皱。尼安可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情欲逼疯了,隔着布袍狠狠咬了他一口,美尼斯毫不在意,偏头亲吻着他的脸颊。
“殿下,大祭司说不能再拖延,要出发去神庙了。”卢图跪在殿外传话,双手捧着法老的权杖。美尼斯松开哥哥纤细的腰肢,拿起权杖,吩咐安排为尼安可抬轿。尼安可一走路才发现,这个所谓波斯人制的小东西,竟然随他走动竟然会颤抖,每走一步都万分艰难,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感觉自己前面被束缚住的地方正在渗出ye体。美尼斯笑嘻嘻看着他,牵住尼安可的手拉着向前走,舔着他耳朵用气声说:“我真想抱着你走,然后在神殿里干你。”
尼安可狠狠瞪了他一眼,坐上了轿子。美尼斯对大祭司说王兄身体不舒服,算是一个解释。大祭司点点头,也不想多说什么不合礼仪的话了,这对兄弟从头到脚就没有礼仪的观念。
长长的仪仗队从王庭出发,由训练有素的军队先行,法老的座轿位于正中,尼安可在他的斜后方由八个奴隶抬着,其余贵族跟在后面缓步行走。街两边都是商人搭的帐篷,卖各种各样的吃食用具。原本热闹的街市现在密密麻麻都是跪拜的人,来瞻仰这位年轻法老的真容。美尼斯笑容满面,左手摘下黄金面具,右手向民众友好地挥手,引来频频热烈的欢呼。
尼安可觉得自己快疯了,即使有八个人抬着座轿,但依然有颠动,而那个铃只要他的腿一动都会震个不停。花xue里面高chao了好几次,袍子底下已经shi得一塌糊涂,前面涨得都有些疼了,死死咬着嘴唇才没喊出声,还好他也戴着面具,没人看的到他的表情和chao红的脸。尼安可缓了一阵睁开眼,就看见美尼斯侧着头在面具下看他,眼角弯弯得,尼安可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又高chao了一次。
等到了荷鲁斯神殿时,尼安可已经快站不起来了,强撑着被搀扶起来,差点栽倒在地上。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美尼斯先后去了荷鲁斯神殿和赛特神殿,由祭司递给他两支象征神袛所赠之箭,在城楼上射向空中,随后整个队伍绕城一周,加冕仪式才算完成一半。
下午是在卡尔纳克神庙举行新王割礼和尼安可的成人礼,在此之前新王先要回到宫殿沐浴换衣服。一众朝臣和祭司刚离开王宫,尼安可就扶着墙趴在了地上,口中呻yin不断,宛如一只发情的猫。没有奴隶敢在这时靠近,甚至不敢走动,整个王宫安静得仿佛只有美尼斯和尼安可两个人。美尼斯把可怜的兄长翻了个面,展开他蜷缩弓起的身体,一手隔着衣服揉着他发硬的ru头,一手伸进袍子里鼓弄一番,接着有一声微小的咔嚓声,尼安可终于尖叫着射了今天的第一次。高chao下的身体不断抽搐颤动,尼安可扭动得像一条蛇,口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拿,快拿出来,啊,啊,美尼斯,我不行了。”美尼斯差点摁不住他,一边不断安抚着,一边拉着金链,把那个小球慢慢扯了出来。离开xue口的时候发出了粘腻又色情的水声和啵的一声,没了小球堵住的xue口渗出了大量的透明的ye体,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美尼斯觉得自己硬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