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夜色的老板,祁莫和威廉是不会出现在宴会现场的。他俩此时回到了刚才的别墅,坐在二楼的一个屋子里看着监控。屋子里一共亮着两个高清的大屏幕,一个显示的是宴会大厅中的舞台,还有一个就是关着七月的地下室。
屏幕里的地下室显得有些Yin冷,七月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小腹依旧是鼓鼓的,恰好对着屏幕的后xue紧紧地含着按摩棒,下意识的一缩一缩的。
祁莫转头想问威廉点问题,却发现他一脸凝重中藏着些许的心疼,一直紧盯着气息奄奄的七月看,仿佛只要七月一出现什么异常,立马就要冲出去。
这样子的威廉,祁莫还是第一次看见。他思索了片刻,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你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下贱东西!”威廉没有回答,眼神一冷,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恢复了刚才一脸厌恶的模样。
祁莫盯着威廉看了一会,了然地笑了,在威廉逐渐恼怒的眼神下,摊了摊手,没追问下去也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视线转到屏幕上。
这七月还真是有本事,竟然让威廉这潭死水都栽了。
夜色的工作人员向来效率很高,不一会,会场就布置好了。祁莫看威廉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宴会上,有些幸灾乐祸,对他和七月之间正在悄悄改变的复杂关系表示佩服。只是,今天这个宴会,估计要靠自己一个人撑着喽。
时间慢慢的推移,来参加宴会的来宾们带着各色的面具,陆续走进别墅。有的是独自前来,有的是牵着奴隶一起来的,形形色色的,撕开了平时用来伪装的面具,露出最原始的残暴的本性。
主持人站在拉着红幕的舞台前,嘴巴一张一合,一如既往地说着套话。祁莫半坐半躺地窝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屏幕,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已经快半个月没见的落凡了。那个小东西跟了他一年,再叛逆的性子也被他给磨平了,没了挑战他也没了玩下去的兴致,抛弃是早晚的事,怎么此时却怀念起那具堪称极品的身子了。
好想把那具身体按在身下狠狠地艹一顿。祁莫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睛里慢慢地染上了情欲。
祁莫正想着,屏幕上主持人走下了舞台,舞台的红幕缓缓地拉开,露出一个足有两人高的细长铁笼子,岄站在笼子不远处穿着一身干练冷漠的骑装,优雅的微笑着,和台下众人打招呼。而祁莫想着的人,正待在那个特制的笼子里。
半个月未见,那个小家伙好像憔悴了不少。祁莫皱眉,对威廉说:“看来该好好整顿整顿夜色里的调教制度了,这么没Jing神的奴隶哪能卖个好价钱?”
威廉盯着七月看,抽空瞥了一眼舞台,不甚在意:“那是岄重点关照了他,能Jing神了才怪。”
“岄什么时候喜欢这么玩了?他不是向来主张手段温和吗?”祁莫疑惑道。
“你接着看就好了,岄这次的想法挺有意思的”威廉敷衍着,透过屏幕,看着在崩溃边缘徘徊的七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
“你再不去帮七月排了,他估计就废了。”祁莫踢了他一脚,提醒道。
威廉果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说:“我去看看,这就交给你了。”还没等祁莫回答,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暴躁的狠狠地关上了门。祁莫好笑地挑了挑眉,拿起遥控器,把地下室的屏幕关上了。
他可不想看接下来的画面,留给威廉自己欣赏去吧。
视线重归舞台,此时调教表演已经开始了。
大厅里十分的安静。
那个特质的笼子的直径只有成年人肩膀那么宽,铁柱之间的距离刚好是可以使落凡的大腿伸出来的宽窄。此时,落凡的双手被牢牢的绑在后脑勺的位置,面前正对的那根铁柱上挂着一根粗糙的麻绳,两端穿过蜷起来的两个胳膊肘,在靠后的位置打了个大大的结,使得落凡带着眼罩的脸不得不紧贴着笼子。余下的绳子又分别绕过两个大腿根,固定在笼子上,强迫落凡撅起屁股,下身的模样一览无遗。
麻绳固定的位置有些高,落凡点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面,粗糙的绳子勒在大腿根的嫩rou上,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磨得生疼,连带微微勃起的下体都会蹭到麻绳,带来既痛苦又愉快的感觉。
只有一个姿势保持不动,才能好受点。
岄站在笼子旁边,看着用力咬着下唇的落凡,轻笑着说:“小东西,我允许你咬自己了吗?”
听到声音,落凡身体条件反射般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松开了嘴。
“这就对了。”岄的声音满是笑意,在落凡的耳中却像是恶魔的催命符。岄从助手那拿来一个装满白色膏体的盒子,取出一大块拍在落凡的ru头上,轻柔地揉捏着,“正式开始之前,先完成你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吧。”
那白色的膏体并不是什么催情的药物,而是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膏。落凡的身子本就算是极品,在祁莫整整一年的调教下身体的敏感度更是到了一个巅峰。可是岄好像还觉得不够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