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莫坐在落地窗前,盯着手中的装着红色ye体的高脚杯,看得出神。
“滴滴滴——”忽然,被扔在一旁的手机起响了起来。
祁莫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手机上的联系人,放下酒杯,挑眉接了电话:“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一阵温文尔雅的男声:“给你打个电话,看你死了没有。”还没等祁莫接话,电话里接着传来声音,“你那小东西已经送回夜色快半个月了,不打算接回去了?”
伸开蜷起来的腿,祁莫慢慢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回答道:“都玩了一年,够了。送你了。”
“啧啧啧,那他可就随我安排了啊。”电话里的声音调侃道。
“给我电话就为了问我这个?”抿了一口红酒,祁莫望向窗外。
“来俱乐部,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该不会忘了吧?好意思留我一个人主持大局?”电话里男子半开玩笑地说着。
“不去。我就不信我几天不去,它能被你弄倒闭了。”
“听说,夜色里刚来了几个不错的苗子,那性子烈得很”电话那端传来胜券在握的声音
虽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祁莫闲了半个月,有些发痒的手使他明显是来了兴趣,改口应了下来,“行吧,一会到。”
离城市不远处的郊区有一个占地面积不小,但是楼房数量不是很多的独栋别墅群,仿佛有钱人建立的独立于尘世的销金窟。绝对严密的安保系统、奢华Jing致的建筑风格,也算是对得别墅主人们砸下的金钱了。
这片别墅群,就是夜色的地盘。
说起夜色,那可是调教圈里人人向往的地方。作为圈内最有名的调教俱乐部,夜色的老板和他的好友祁莫都是最顶尖的调教师,除此之外优秀的调教师和奴隶更是不计其数。而今晚,是夜色一年一度、最隆重的群调晚会,晚会上不仅会有高级调教师的极限调教表演,还会拍卖夜色培养好的一群宠物奴隶们。
过了大门口的例行安检,祁莫开着车在一栋不起眼的别墅前停了下来。他把车钥匙扔给候在门口的侍者,向别墅径直走去。
别墅内的装饰低调却不简朴,装饰品巧妙地搭配在一起,展现了别墅主人高雅独特的审美。
祁莫走进大厅,厅里只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妖艳男子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瓶半空的红酒。妖艳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红酒瓶塞,看见走进来的祁莫,招了招手说道:“嘿,终于来了啊。”
走到沙发旁,祁莫和男子打了声招呼,这才看见一个黑发少年浑身赤裸着,低着头趴跪在男子脚边,被沙发遮挡了视线。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少年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祁莫和妖艳男子的面前。脖子上带着一个皮质的项圈,项圈上有一条链子连接着一个足有四指粗的按摩棒。链子的长短刚好可以把按摩棒塞在少年的有些红肿的后xue里,使得少年一动,链子就会把按摩棒塞的更深。胸前的双ru上戴着两个漂亮的ru环,红色的坠子把ru头拉长,显示出一种被蹂躏的美。他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发出小声的呻yin声。
“呦,小七月这是又被罚了?”祁莫看着桌子上仅剩的小半瓶红酒,了然的笑了。他走到七月身后,蹲下身子,伸手拽住链子,恶劣地把震动的棒子往外拽,带出外翻的魅rou。
“唔!”七月的声音不出意外的陡然增大,后xue用力想要夹住按摩棒。他艰难地抬起头,大滴大滴的汗水冒了出来,微chao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露出红彤彤的、满含泪水的大眼睛,嘴里还含着一个圆形镂空的口塞,口水顺着下巴滴到地毯上,留下一小片水迹。
祁莫坏笑着摇动着按摩棒,一会拽一会推,不断进出的按摩棒不知顶到了七月的哪一处,引起七月猛地抽搐了一下,肌rou紧绷,含糊的呻yin声也变了调子。祁莫专攻着那一点,本就饱受折磨的七月被这连番的动作刺激得全身发红,粉嫩的下身直挺挺的立着,抖成筛子一样的身子终于是承受不住一阵阵夹杂着痛苦的快感,控制不住的向一边倒下,躺在地上有些抽搐。
“我允许你躺下了吗?”一直没说话的妖艳男子开了口,是刚才电话里的声音。
祁莫放开手,重新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空高脚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挑眉看着地上努力地想跪起来却又一次次地倒下的七月,笑着说:“威廉,几天不见,你这手段不行了啊。”
叫做威廉的妖艳男子,拨了拨垂在眼前的一缕金发,无视祁莫的调侃,说道:“总比你把你家小东西扔到俱乐部强吧?”随之伸手招来候在一边的侍者,指了指彻底倒下去不动弹,只能大口喘气的七月,厌恶地说,“拖到地下室关起来。”
“不想要的东西,当然要扔了啊。”依旧是那个回答,祁莫满不在意的说。
看着被侍者像脱死狗一样拖下去的七月,威廉转过头说:“不是你天天把他锁在屋子里亲自调教,不给人看的时候了?你们中国管这个叫什么来着对,金屋藏娇。”
“他算哪门子娇?”祁莫翻了一个大白眼。
“啧啧啧,那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