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片刻,想起前些日那黑乎乎的东西,胃内翻腾,去被他强行忍住:“我带回去给林奇吃,他刚从京都回来,好像得了风寒。”
沈颜沫才不管药给谁吃了,只要有人吃就可以:“吃过后告诉我疗效,若是疗效不好,我想改进一下。”低头整理手中的药材,准备尝试制作安神丸。
叶少甫见她已经答应,拿着瓷瓶回云府,翻墙落地后,把瓷瓶扔给林奇:“去京都完成了爷吩咐的任务,这是爷赏你的,务必吃光。”
林奇拿着瓷瓶,看了又看,如丧考妣:“爷,闻着那难闻的气味,属下就犯恶心,您让属下吃这些,是觉得属下总说大实话,您厌弃属下了吗?”
“终于说对了。”叶少甫恶趣味地看一眼林奇,背着手离开了。
沈府的其他人都知叶少甫是云公子,是扬州的富商,却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叶少甫又对几个小公子好,对夫人更好,觉得要是他们在一起,皆大欢喜。
如今知道叶少甫邀请沈颜沫去登高,无不拍手叫好,纷纷帮沈颜沫准备东西,夫人与云公子终于有机会独处了。
九月九日是重阳节,爬山登高是习俗。
沈颜沫安排nai娘照顾好孩子,刘妈妈、秋月和冬雪在家,芙蓉和玉荷跟着出门。
石头也想跟着去,被叶少甫制止了,直接询问他作业可做完了,石头当即傻眼,只能乖乖回院子练武。
耀哥儿和荣哥儿眼巴巴地望着沈颜沫,也想跟着去。见石头都不能去,也不奢望,说回院子里逗弟弟们玩去,末了不忘嘱咐沈颜沫,回来时带些好玩的。
如此贴心的小豆丁,沈颜沫虽日日与他们在一起,也感动他们的贴心,当即点头答应,说若是在山上遇见兔子,就捉回来让他们养着。两个小家伙欢欣鼓舞回了院子。
沈颜沫乘着马车,芙蓉和玉荷驾马车。叶少甫骑马跟在一旁,林奇和林枫远远跟在后面,几人一路同行来到观音山山脚下。
为了让沈颜沫和叶少甫独处,芙蓉和玉荷留在山下,说是看行李马匹,就不上山了,希望沈颜沫和叶少甫玩得愉快。林奇和林枫也说在山下转转不想爬山,叶少甫见沈颜沫不情不愿,率先迈开腿朝山上走,走了几步见沈颜沫站在原地:“不想上山,不想知道锦盒的秘密了?”
沈颜沫连忙跟上,始终与叶少甫保持几步远的距离。观音山不算高,有蜿蜒曲折的小路可以上山。对叶少甫而言,爬山不算费劲。对沈颜沫来说有些吃力,手无缚鸡之力,出行不是软娇就是马车,何时走过这样的山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越往上越吃力。
山风习习,卷起叶少甫浓密的墨发,凌乱中平添几分野性美。他回头看见沈颜沫离得远了,满脸红晕,气喘吁吁,叹息一声,转头回来:“明明吃力,为何不开口求援,你以为我是铁石心肠,会对你不管不顾,真是个倔强的丫头。”拉起沈颜沫的手,继续朝山上走,“再走一刻钟就到了,坚持一下。”
沈颜沫低头不语,任由叶少甫拉着。她今日来,只想知道锦盒的秘密,无他。
说是一刻钟到山顶,快到山顶时,沈颜沫歪了脚,虽然没有伤筋动骨,却也疼得厉害,最后一段距离,叶少甫把她抱上山,沈颜沫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叶少甫摆着脸道:“你也觉得我身子骨弱,把你摔了?”
沈颜沫连忙摇头:“当然不是,我自己可以走。”
“你这速度,什么时候能到山顶,锦盒的秘密不想知道了?”叶少甫没有给沈颜沫反驳的机会,将人打横抱起,缓步朝山上走去。
沈颜沫搂着叶少甫的脖子,头一次近距离观看他,他的确俊美,脸庞像刀刻一般,棱角分明,带着几分清瘦和苍白,可能是体弱的原因,桃花眼炯炯有神,深邃幽暗,薄唇轻抿,唇角微微上扬。怪不得京都的贵女爱他如痴如狂,这样一张脸,不知迷死多少人,就连生了两个孩子的她,也稍稍愣神。
叶少甫似乎知道沈颜沫在看自己,到了山顶将她放下来:“夫人如此痴痴地看着我,是被我的容貌吸引了吗?”
沈颜沫站定,退后一句,脸颊绯红,目光闪烁望着远处,假装不明白叶少甫的话:“锦盒的秘密是什么?”
叶少甫带着笑意的脸庞瞬间定格,道了句:“真是扫兴,如此良辰美景,夫人不观赏一二,总是追问锦盒做什么,该告诉你时,云朗自然会说。”
不远处有个亭台,可惜已经有人了,三三两两,或交头接耳,或谈笑风生,或打闹嬉戏。
叶少甫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指着无人又偏僻的小道:“咱们去那边走走,若是能打一只野-鸡野兔什么的,咱们可以饱餐一顿。说不定还能给耀哥儿和荣哥儿也带回去一只。”率先迈开腿走过去。
沈颜沫心想,有些事情的确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缓步跟在叶少甫身后,渐渐远离人群,越走越偏,等看不见凉亭和喧嚣的人群,沈颜沫看向前面的叶少甫,开口问道:“锦盒的秘密是什么?”
叶少甫回头,笑了笑:“真没耐心,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