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叶少甫落地后,刚好听见这个‘能’字,勾唇一笑,看向手里的锦盒,似承若道:“云朗必不负夫人所望。”
回去后,叶少甫继续研究锦盒,他不信什么也没有,研究一宿,各种办法都用了,就差把锦盒拆了,还是一无所获。
他仔细端详锦盒,不相信自己猜测有误,锦盒上面有图案,叶少甫随意一撇,竟看见两个字,一个是玉字,一个是簪字。
叶少甫打开锦盒翻找一下,找到了一块玉佩,而未见钗。结合昨日沈颜沫的描述,这锦盒里只有一块玉佩和一个金簪。其余都是金步摇,金镯子,金钗,玉钗等,都是成双出现,唯独玉佩和金簪是单独的。
玉佩是沈颜沫身份的象征,不能送人,而金簪被她送给了温婉。
也就是说,这锦盒上的字,指着就是玉佩和金簪。玉佩不可以镂空,金簪可以。
叶少甫断定金簪里有东西,立刻把林奇唤进来,吩咐道:“去武昌侯府,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拿到夫人的金簪,速去速回。”
林奇领命去了。
过了中秋,沈颜沫送走了沈远安。
沈颜沫收-养耀哥儿和荣哥儿,对此沈远安颇有微词,可听到沈颜沫的解释后,也就放开了,只要妹妹高兴就好。临别又嘱咐沈颜沫一些话,才打马离开。
因为别离来得突然,沈府的中秋节,过得不是很畅快。
再有沈颜沫心里存着事,中秋节前的谈话,叶少甫仿佛忘了,平日如何,现在还如何,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沈颜沫几次见叶少甫都想开口询问,父亲的案子能翻案吗,见叶少甫面如平常,想来没有进展,最终也没说出口。
平淡且忙碌的日子还在继续中,为了考验沈颜沫的能力,薛神医给她几张药方,让她制作药丸,先是川贝止咳丸,等她会制作川贝止咳丸,再做其他珍贵的药丸。
沈颜沫拿到药方欣喜若狂,想着要是学会制作了这些药丸,她就大量售卖,她要成为天下最大的成品药丸商人。
然而理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打脸,她已经按照方子的步骤制作药丸了,可做出来的东西,哪里是药丸,分明是一坨屎,黑色粘稠状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别说吃了,看着,闻着就让人倒胃口。
沈颜沫不信邪,她辨认药材有天赋,记忆力也很好。自从去庄子上后,动手能力也很强,为何做出的川贝止咳丸却不能入口?
她不信,一定是哪里出错了。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她的手本来就黑,摸一把脸,脸上是何光景可想而知,她丝毫没觉察到,连续做药材,一连做了三锅,做出来的成品依然不堪入目,不是太稀,揉不成药丸,就是味道太怪。
玉荷和秋月帮沈颜沫打下手时,都想屏住呼吸,为了不打击她,生生忍住了那股刺鼻的怪味。
有人忍得住,就有人忍不住。
石头在院里练剑,远远就闻见味儿了,以为闫清把饭做糊了,跑过来想安慰闫清几句,结果却看见沈颜沫做东西,黑乎乎一坨,有点儿像狗屎,连忙捂着鼻子问:“沫儿姐姐,您这是做什么?”
沈颜沫不禁脸一红,将黑乎乎的东西倒入一个盆中:“姐姐在学习制作药丸,第一次做手生,多做几次就好了。”
“沫儿姐姐还是少做几次吧,我怕我们会被这难闻的气味熏死。”石头说完,把腿跑了,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沈颜沫气结,一面熬药,一面小声嘀咕:“一下子就做成了那是天才,我就是普通人,得多做几次。”手里又忙碌起来。
玉荷和冬雪劝了两声,让她别生气,夫人才刚开始做,总会成功的。
叶少甫也寻味而来,听见沈颜沫的话,噗嗤一声笑出声:“夫人做药丸可否在屋里做?”捂着鼻子靠近几步,看见盆中漆黑的东西,忍不住皱眉道:“在屋里味道散发不太远,我们这些邻居也好过些。”瞥眼又瞧见沈颜沫的脸庞,黑一块白一块,俨然成了黑白花猫,更加不厚道地笑了。
沈颜沫不明所以,瞪他一眼:“回你家笑去,不是怕味道臭熏着吗,还往前凑,脑子进水了?”
玉荷与冬雪闻言,不约而同看向沈颜沫,见她脸花了,同时掏出帕子,准备给她擦擦,可已有人比她们快了一步。
叶少甫认真给沈颜沫擦脸,一面擦一面道:“欲速则不达。”
话未说完,沈颜沫退后一步,避开他的手。拿过离她的最近玉荷的帕子,随意擦着脸:“我自己来就行。”
叶少甫的手僵在原地,讪讪笑道:“我又不是外人,有必要避我如蛇蝎吗?”
“咱们不熟。”沈颜沫讷讷道。
空气瞬间凝结了,叶少甫随意找了个借口走了。
玉荷和冬雪也埋怨沈颜沫,她不应该如此对待云公子。
叶少甫这一走便是十几天,一次未露面。
沈颜沫也不在意,依然沉浸在制作药丸的喜悦中,十几天过去了。她制作的药丸不再黑乎乎,臭烘